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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您抓紧时间下车。”然后不等我回答,我就听到对方匆匆走向下一个车厢的脚步声。

更妙的是,我听到了那家伙敲下一扇门时,迪恩的应答声。

我从卧铺上一跃而起,差点撞到自己的脑袋。低头看看,仍旧是之前的衣服,但上面的蓝血都不见了,就像“重置命令”也在这身衣服上生效了一样。

我的伤口也愈合了,脉冲调节器稳定运行,好得不能再好。

“迪恩!”我拉开车厢门,探出身去,正好看到那个叫我们下车的乘务员的背影。

“迪恩,下车了!”我提高声音又喊了一次。

隔壁的车厢门立刻被拉开了,迪恩探出头来,“乐乐?”萨姆从他后面跟着探出头来,看上去颇具喜剧效果。

“到站了,格雷斯塔山,他们说的。”我冲远去的乘务员扬了扬下巴,“走,我们下车。”

“是啊,左侧车门下车,我们也听到了。”萨姆挤过迪恩先出了车厢,他看了眼已经消失在下一节车厢的乘务员,然后压低声音,“所以我们到达映射世界了?”

我点了点头。

迪恩跟出来,拉了拉夹克,嘀咕道:“冷死个人了。”

事实上,不只是冷死个人了,一出车门,我们就发现外面在下雪,而且是非常大的雪。这一站下车的旅客没几个,但也不是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穿着大衣、戴着帽子,沉默不语地匆匆走过月台。

“搞什么。”迪恩转头看了眼站牌,“这里不该是佛罗里达州吗?这地方还会下雪?”

萨姆摇摇头,说道:“这种地方要么不下雪,要么就是暴风雪。”

“依我看,飓风还差不多。”迪恩耸起肩膀,率先朝出站的方向走去,“老方法,我们找个地方弄点钱,住下来,研究一下手头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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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萨姆一边问一边追上去,回头看了一眼确保我没掉队。

迪恩大步走着,说:“斯塔克的任务,录下忏悔神父的视频,不管这是什么意思吧。”

“忏悔神父为什么会在孤儿院?”萨姆落后一步,走在我旁边,“孤儿院就算想请神父,也会从教堂直接请,而不是养一个神父在院里吧?”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忏悔神父是个什么。”迪恩在扶梯上转身看了我们一眼,两只揣在口袋里的手扬起来,夹克的下摆也跟着张开,“听托尼的意思,那东西是种怪物。”

萨姆哼笑了一声,“当然了,要不是怪物,找我们干嘛?”

“美好的老日子。”迪恩几步跨上最后几级台阶,走向出站口的闸机。我们逐渐被出站的旅客淹没,深色的衣服虽然不起眼,但我仍旧感觉到了我们的格格不入。

局外人,当然了。迪恩是对的,美好的老日子。

“现在是1993年,”迪恩继续给我们介绍,大风是很好的掩护,几乎使得跟踪和偷听变得不可能,倒不是说我担心,“这个世界和我们的应该差不多,历史走向、地理分布之类的。”

“佛罗里达显然不一样了,”萨姆说,“我记不起来我们的佛罗里达下过雪,那地方连冬天都暖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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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撇了撇嘴,没说话。

“所以怎么说,找个酒吧?”萨姆伸手揽住我的肩膀,顺势瞪了一眼一个盯着我使劲看的流浪汉,“迪恩,你来决定。”

“为什么是我来决定?”迪恩听起来并不介意,“我还以为咱们两个里,你才是那个控制欲强的人呐,萨米。”

“别叫我萨米。”萨姆推了他一把。

迪恩笑起来,“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说着反手给了萨姆一拳。

我们的确去了家酒吧,迪恩给我们各点了一杯啤酒。萨姆问他:“老兄,你的钱都是哪儿来的?我身上一分钱都不剩了。”

“哦,你知道我。”迪恩喝了一大口啤酒,满足地叹息道,“总是有所准备。”

我盯着他俩,“所以我们就这么做?喝一杯,花光迪恩的积蓄?”

“这可不是我全部的积蓄。”迪恩坏笑着,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祝我好运,萨米。”

“滚蛋吧,迪恩。”萨姆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用眼角余光撇着端起酒杯离开我们座位的迪恩。

我忍不住问:“他干嘛?”

“打牌,或者桌球。”萨姆把酒杯挡在面前,低声对我说,“别担心,我们这么做过无数次了,迪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啊。”我瞟了萨姆一眼,“也许打听打听有关‘忏悔神父’的事情?”

萨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等我们弄到钱,找到住处。乐乐,”他叫了我一声,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你还好吗?”

“当然了。”我喝了一大口啤酒,以示自己好得很,然后才想起来我回头还得从胃袋里把这些东西倒出来。该死的仿生人身体,该死的仿生人。

“你能和我们谈谈,你知道吧。”萨姆用平静的口吻说道,“任何时间,任何事情。”

我耸了耸肩,垂眸看着深色的啤酒,“为什么要谈?”

萨姆低头笑了一声,“我知道我和迪恩不是世界上最善于敞开胸怀的人,但说到失去朋友,我们都算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我还以为在英帕拉旁边喝啤酒,谈论兄弟感情是你和迪恩的专长呢?”我冲萨姆挑了挑眉,掩藏自己的挫败。

萨姆没有穷追猛打,只是耸了耸肩。“不然就只是在每一个空闲的夜晚灌醉自己,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点醒来,感觉自己像个可悲废物了。”他说着喝了口酒,不过浅尝辄止,像是在印证自己之前的话。

我忍不住冲他笑了笑,然后端着酒杯站起来,“我去随便转转,你知道,透透气。”我说道,语气控制得很好,非常平静。

“注意安全。”萨姆没阻拦我,“别离开这里。”

“收到。”我举起酒杯,然后转身离开。我想告诉萨姆我不喜欢当仿生人,因为起码作为人类的时候,我只需要担心自己的情绪反应是在父亲的操控下生成的,而作为仿生人,这一切似乎已经盖棺定论,无需多疑了。

但这些话不像是个在异乡喝着啤酒适合讨论的,所以我端着酒杯转了两圈,让自己平静下来,让那个该死的脉冲调节器稳定下来。

萨姆在和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说话。

好吧,看来这哥俩的酒吧艳遇不是剧组凭空捏造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找了个空桌坐下。

“嗨,”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引得我抬起头来,“孤身一人?”

这个年轻男人在大衣里面穿着西装,浅色头发贴服地滑过额头,他是个瘦高个,看上去温和无害。

“我在等朋友。”我回答,扭头看了眼迪恩打牌的角落,然后转回头看着那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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