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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们也是真狠,为了杀她,还真敢用梁献卓的生辰八字刻小人,也不怕这厌胜灵验了。

可见薄家人也没多在意梁献卓的生死,前世梁献卓用她和伏家铺路,薄家又何尝不是用他梁献卓铺路呢?

魏琨问苏让,“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苏让道,“从你养父的坟里扒出来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伏嫽怔了下,望着魏琨,魏琨脊背笔直,脸上没表情,但他攥着刀的手已是青筋迭起,他在竭力克制,才不会失去理智。

魏琨问道,“太子知道你扒了我养父的坟么?”

苏让咬牙不说话。

众人看在眼里,就都知道,这是他擅自行动,并没有禀明梁献卓,这样的大事,他一个奴婢私自做主,这本就很越矩。

魏琨示意将闾动手。

将闾抓起一个仆役先暴揍一顿,打的其余三个仆役惊恐连连,想跑又被周遭人围住,跑都跑不掉,只在原地哆嗦。

魏琨问他们,“你们也是宫里人?”

看他们的衣着就知道不是宫人。

三人想撒谎都不

行,摇头说不是。

魏琨道,“这位中官,不仅不禀报太子,还私下找了宫外的人来撅我养父的坟,谁知道这小人是不是你自己埋进去又再挖出来,故意陷害我和小君。”

众人皆说有理。

魏琨又再问,“你们是谁家的仆役?”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伏嫽心中一动,一般的仆役身上都有刺青,方便贵族管束仆役,即便仆役跑了,也能抓回来,齐国的贵族会在仆役身上刻下家族姓氏,这样更有利于看管。

伏嫽叫来魏琨,悄悄告诉了他。

魏琨让将闾扯开那仆役的衣服,果见在胸膛上刻着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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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可能没法保证晚上十二点准时,所以宝宝们可以第二天早上起来看[爆哭][爆哭]

第64章

果然是薄家。

现在的薄家才刚在京兆站住脚跟,京兆大小豪族遍地,薄家在这里着实排不上名头。

梁献卓才当上太子,他们就飘了。

伏嫽探出窗,“原来是薄家想栽赃陷害我们。”

苏让咬死不认,“你们意图咒害太子,和薄家有什么关系?”

伏嫽道,“你一心袒护薄家,有没有想过,薄家把你推出来,他们可是置身事外,出事了,他们也不会救你,你图什么?”

苏让神情一怔。

伏嫽也懒得挑拨,苏让早就是薄朱的人,本来就是薄家的走狗,他确实对梁献卓忠心,但他对薄家也忠心。

“不是你们埋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家君舅的坟里有小人?”

伏嫽又道,“埋好小人,你们应该报给陛下或者太子,由他们派人来挖出,这样我和阿郎只能百口莫辩,你们太急了,杀我们不用这么急,我们也没那么难杀。”

苏让不是不想报给梁献卓,梁献卓已经警告过他,不要再私下与薄曼女往来,如果让梁献卓知晓,这次的事有薄家插手,梁献卓一定会识破这技俩,到时对薄曼女会更加厌烦。

唯有先将伏嫽夫妇带进宫去,不需要薄家露面,有这厌胜小人在,便能彻底治死他们,可没想到魏琨先发制人,当街就敢对他动手,又有这么多百姓向着他,这才让好事变成了坏事。

将闾拿来麻绳将他们悉数捆牢实,拴在马车尾。

魏琨朝在场人拱了拱手,随后上马车,人群让开一条道,将闾驾着马车掉头,往宫门跑去。

温室殿这里,戾帝才刚散了宴席,正是歇息的时候,他在黄山宫呆的这些日子,每每看见薄朱的背影,追忆起有薄朱在的那些时光,便好像焕发了生机,今日又得了那么多的祥瑞,戾帝便起了兴致,招幸宫妃。

魏琨和伏嫽进宫的当头,戾帝才被宫妃伺候一场,累的粗喘如牛,但心情很是美妙,中常侍入内一面服侍他穿衣,一面与他说了魏琨和伏嫽被薄家构陷的事,且这事已经传遍长安了。

戾帝当太子时,母族被先帝诛灭,这一直是戾帝的心病,戾帝也总认为,若母族犹在,朝中遍布他的人,梁萦又岂能一人独大,他也不会被梁萦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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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是薄朱的娘家亦是梁献卓的母族,为避免梁献卓也走了他的老路,所以他在立梁献卓做了太子以后,也有意提拔薄家,升薄家主君薄祯为尚书仆射,好让他在朝中能有一席之地,将来也好辅佐梁献卓。 W?a?n?g?址?发?布?Y?e??????????e?n???????Ⅱ???????????

可这才半年不到,薄家就惹了这样的事情出来。

戾帝的好心情霎时散个尽,让去把梁献卓叫来,随后在殿中见了魏琨夫妇。

梁献卓在赶来以前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入内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

地上跪着苏让和薄家的四个奴役。

苏让仍旧坚称是伏嫽设厌胜邪术害梁献卓。

那只厌胜小人被传上去,到了戾帝手里。

戾帝一瞅见小人背上梁献卓的生辰八字,怒不可遏,让人赶紧拿去烧毁。

“朕不管你们私底下闹什么,但绝不准许你们拿太子的命开玩笑!”

他冲梁献卓道,“朕原先想的是,你母亲聪慧,虽然你那表妹蠢一些,但薄家应当也是明事理的人家,可未料他们能干出这等蠢事!”

戾帝指着伏嫽气道,“这事究其缘由,都是这妇人惹出来的!”

伏嫽怕戾帝拿她撒气,耷拉着脑袋缩在魏琨身侧。

魏琨稍侧身挡着她。

戾帝说了那句以后,叹口气,“还好朕英明,提前把这妇人指给了魏琨,否则真要嫁给太子,太子宫中不知道还有多少祸事。”

他说下这话,挥手让魏琨和伏嫽赶紧滚。

魏琨便带着伏嫽告退。

两人走后,戾帝看了眼苏让,说道,“朕记得这是太子宫里人,他能背着太子和薄家来往,看来也没把太子当做侍奉的主君,这人太子打算怎么处置?”

能怎么处置,苏让只有死路一条。

苏让被薄朱送到梁献卓身边时,十岁不到,哪怕是现在也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他与薄家来往密切,听薄曼女的话,梁献卓都清楚,梁献卓警告过他,不要再帮薄曼女做事,但只要薄曼女一叫他,就依然会听她的话。

苏让伏倒在地上,直发着抖。

梁献卓低声道,“母亲留给臣弟的东西不多,他算一个。”

戾帝又叹口气,说,“你母亲留的东西自然珍贵,但这小奴不能留,回头朕再送你两个。”

梁献卓垂着头沉默。

戾帝便命人拖苏让下去打死。

苏让小声哭着叫太子,梁献卓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苏让便被拖走,没多久外面传来惨叫。

那四个奴役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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