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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无福消受。

杨寿看向魏琨,魏琨垂着头辨不清神色。

杨寿尴尬笑着,“……这妇人已有夫主了。”

“她的夫主不就是你这门客吗?”

廖盈指了指魏琨,抓起桌上的酒盅先饮一口酒,大口吃肉,吃的满嘴都是油,全然是土匪像。

“他既是杨使君的门客,就该听从杨使君的差令,区区妇人而已,杨使君让他舍予,有什么难的,孤也不是吝啬之人,孤要了这妇人,再还他一妇人。”

杨寿举着酒盅的手抖了抖,酒水都洒出一些,莫说现下魏琨是他整个颍川郡的大恩人,便是不相识,他也不敢做主把伏嫽送给廖盈,这可是舞阳侯最娇惯的小女儿,舞阳侯素日在军中有威仪,杨寿也是军人,自也崇敬舞阳侯,更不提这次还送了几千石的口粮。

杨寿没接话,冲廖盈敬酒,让他吃菜。

廖盈反而端起来了,“孤不嫌你颍川郡春旱严重,愿意与你共举大业,不过要一妇人,你还推三阻四,看来你也不是真心要与孤合作。”

杨寿待欲说些什么,却见魏琨已拔出佩刀,在众目睽睽下,将那柄环首刀掷到廖盈的食案上。

铮的一声,砍碎了廖盈面前的盘碟。

廖盈唬一大跳,当即从座上跳起来,砸了酒盅,大怒。

“好啊!这就是你杨寿的待客之道!孤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廖盈不是孤身一人来的,随他一道有五六个亲信,他在汝南郡称王以后,也效仿朝廷,将这些亲信都挨个封官授爵,这次来,秉着彼此合作的诚意,才带着亲信过来谈判,眼下谈判不成。

廖盈抬手一挥,“我们走!”

那几个亲信俱起身。

杨寿也没了笑,放下酒盅,立刻递眼神给身边的儿客。

儿客悄没声息的退到门口,示意左右关门。

客室的大门迅速关住,随后四方墙的暗门打开,里面鱼贯而出百十黑甲军,整个客室瞬间拥挤。

廖盈看这架势,知是中计了,指着杨寿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匹夫竟然与朝廷勾结害孤,孤待你不薄!你颍川郡逢春旱,孤送了千百石口粮与你解围,你却恩将仇报!”

杨寿顿时有些犹豫。

伏嫽坐在一旁翻了翻白眼,汝南郡又不是什么破落穷郡,是与颍川郡相媲美的大郡,这千百石的口粮不就是廖盈洒洒水的事,她阿翁还送了几千石呢,有什么值得挂嘴边来说,她瞧杨寿还真被说动,也是服气,看来他们不来颍川郡,春旱未解,杨寿怕不是真有可能被廖盈鼓动起事。

魏琨挥挥手,黑甲军将廖盈的亲信尽数扣住。

廖盈还在叫嚣,“你们敢杀孤不成!孤可不是空手来的!孤的人就等在棠溪亭,只要孤有事,必踏平你颍川郡!”

魏琨走到他的食案前,抬起手给了他一拳,打的他鼻血直冒。

廖盈疼的龇牙咧嘴,想再叫唤。

魏琨已抓着他摁在食案上,一拳重过一拳的砸向他。

客室内廖盈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杨寿看的心惊肉跳。

伏嫽是懒得看,这廖盈狂妄至极,该打!她都想上去捶几下,但她想想刚才廖盈那副色欲熏心的嘴脸,还是做罢,打他都是便宜他,叫魏琨给她出这口气就行了。

“别打了……别打了……”

廖盈奄奄一息的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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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琨拖他下了座,直接丢在地上,陈芳带着黑家军将其五花大绑先拖走了。

其余的亲信面露慌张。

魏琨先拔了食案上的环首刀,踱到那几人跟前。

几人才见识过他打廖盈,廖盈都被拖下去了,谁知道是死是活,都知道这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主,哪敢叫嚷,都吓得快要跪地求饶了。

魏琨问道,“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谁想要?”

几个亲信赶紧都抢着说想要。

魏琨点点头,挑了个最怕死的,“你现在回汝南,不要走棠溪亭,我会派人盯着你,你去把廖盈和这几人的妻儿老小都带来。”

须臾,拖走廖盈的陈芳折返,手里拿着廖盈的印玺。

伏嫽啧了啧声,这廖盈属实狗胆包天,敢私铸印玺,印玺非同寻常,这是皇帝才配拥有的东西,廖盈的野心不小,在地方上当个汝南王还不够,原来更想推翻戾帝,自己当皇帝。

可惜野心够大,本事小小。

廖盈都能在汝南称王,汝南的那群叛军大抵只是乌合之众了。

那人连连答应,魏琨把印玺抛给他,他便被黑甲军拽出去给放了。

魏琨让陈芳把其余亲信与廖盈都关在一处,这里便不用再过来了。

待到事了,杨寿叫人来打扫一番,又奉上热菜。

杨寿道,“将军不怕此人回去便不再回来?”

魏琨道,“他必不回来。”

杨寿了然,直叹后生可畏。

伏嫽心中也已猜到魏琨的计谋,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谁还会管谁的死活,那人得了印玺回汝南郡以后,必然不会听从魏琨的话,有印玺在手,又是廖盈亲信,必能统领叛军,汝南王可能就要换他来做了,到时魏琨再放出廖盈,将廖盈糊弄住,廖盈指定会带兵回汝南郡,这两方叛军势力自己打起来。

魏琨就能坐收渔翁利了。

他倒是急智,把杨寿那套搬来用,现学现卖,杨寿还夸他呢,有什么可夸的。

用罢食,方散。

客房里,烛火摇曳。

伏嫽被魏琨揽抱着酥软的身子,衣衫尽数解下,纤白长腿没甚力气的垂在他身侧两边,受其肆意抚弄,唇舌尽叫他啃吻亲尝。

屋外的女婢说热水已抬进盥室。

伏嫽眼眸眯蒙,微抬起媚态横生的脸,要他抱自己去沐浴。

魏琨随便扯了件衣裳穿好,再掀了褥子把伏嫽一卷,抱着人进盥室。

女婢们都得过嘱咐,他们夫妇同处一室时,皆自动退远,只是也叫厨下备着热水,随时添水。

盥室水花声不断,至后半夜方歇。

出浴后,伏嫽眼都快睁不开了,倒床就要睡着,但魏琨非要让她靠在怀里,那事后,她不喜欢贴着魏琨,魏琨身上没一块软肉,她嫌硌,但魏琨总喜欢贴着她,她也懒得动,任他手揉着糜软腰身。

“阿稚他们还在长安,我不放心,早知道就把他们都带上了。”

“行军打仗不是出门游乐,贺夫子也在长安,他会照看他们。”

魏琨拨开她的头发,到处都有他烙下的印迹,他情不自禁托起人,仰头轻吞雪脯上的红蕊,她

身体有些颤,通红着脸看他这样放肆,抬手打他脸,打了一下,他一翻身扣着人栽进褥深处。

隔日魏琨便歇在杨寿的府邸,传令让所有将士继续原地歇息。

时至晌午,副将陈芳来见魏琨。

魏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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