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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阵,意欲再为他择一位王后。
魏琨当上太傅长史以来,终日无所事事,每日日上三杆才去上职,戾帝还没立太子,自然也没有太傅,魏琨说是去上职,其实当值的官寺都没有,就在各个官寺溜达,哪儿都能看到他身影,待到下午才悠闲归家。
他现今俸禄千石,伏嫽盘算着,再攒上几个月,将魏家老宅一卖,凑凑也能在京里买个稍大点的宅院,这要是不想着造反,日子也是越活越有盼头了。
这日伏嫽带着阿稚去买香粉,冤家路窄,正好碰上了薄曼女。
睢园过后,薄曼女只要露面就会被人指指点点,梁献卓也打消了为她择婿的想法,提过几次让她先回齐国,她自己不愿回,为此梁献卓已冷过几次脸,待她也不如以前温善了。
薄曼女没有与她搭话,买了香粉,便匆匆离去。
伏嫽也挑了几盒时兴的香粉,再给阿稚、长孺、将闾买几身春衫。
阿稚跟她说,“女君记得给奴婢们买衣服,总不能厚此薄彼,不然也给主君买上几件,主君见了,一定高兴。”
伏嫽唔了唔,成衣铺子里的男服仔细看下来,便做随意状,指了其中两件最合身的,说买给魏琨。
主仆买好东西往家赶,经过一条闾巷时,听见薄曼女的呼救。
薄曼女的死活,伏嫽不想管,但听见那闾巷内,不止有薄曼女的哭救,还有几个男人的调笑。
伏嫽眉头皱成结,她憎恶薄曼女,但也见不得薄曼女被几个街头无赖调戏。
伏嫽只顿了片刻,便让将闾赶车进去,果见薄曼女被七八个无赖逼到角落里,外衫都被扯落了。
伏嫽没露面,叫将闾驾着车驰近,想吓退那群无赖,但他们反而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将闾跳下马车,抡起拳头一拳一个,伏嫽在马车里小声叫好,将闾可真能打。
薄曼女悄悄避到旁边,趁着将闾打的兴起时,忽从袖中取出匕首,猛扎向将闾的后背。
伏嫽大叫小心,但已来不及,将闾背上受伤,却不减分毫颓势,把那几个无赖打的伏地吐血。
薄曼女眼看情形不妙,拔腿就跑,但哪里跑得过将闾,三五步就被抓了回来。
伏嫽打开车门跳下,面上是盛怒,拔了发间簪,先往她背上刺了一下。
薄曼女疼的尖叫。
伏嫽自后抓住她的头发,大骂道,“你这贼女竟敢做局害我!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要是没带将闾,她和阿稚如何对付的了这帮无赖,薄曼女利用她一时的善心,想害死她。
重生以来,她和薄曼女过招无数,从来都是薄曼女躲在背后,她没想到这次薄曼女竟有胆子在白日里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设计她。
薄曼女被迫仰头,满眼怨恨道,“要不是你!表哥怎么会疏远我!你明明已嫁作人妇,为什么还要勾引表哥!”
她勾引梁献卓?
伏嫽真要被气笑,重生到现在,她时时避开梁献卓,真正算起来,也只在睢园和梁献卓见了第一面,到她嘴里就是勾引,她实在闹不明白,跟在梁献卓身边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动辄就使得蠢毒算计。
既然敢污蔑她,那就别怪她手狠了。
伏嫽叫将闾按着她,持便面往薄曼女脸上扇,当真是卯足了劲,扇的薄曼女口角都是血。
这时闾巷外走进来梁献卓和魏琨。
薄曼女登时看着他们哭泣道,“伏女君引我来这条闾巷,她说要不是我,她必能嫁给表哥,她遣无赖轻薄我,我竭力逃跑,被她的奴隶抓了回来,她还想将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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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对不住,今天实在太忙了,抽不出空码字,只能码这么多,这章给大家发个小红包吧! W?a?n?g?址?F?a?布?y?e?ǐ????ǔ???e?n??????2???????????M
第40章
伏嫽两眼发黑,还真是和前世一样,两嘴一张就是栽赃。
将闾还在犹豫要不要放开薄曼女。
伏嫽眼神递过去,不让他放,薄曼女使这连环招,不就是想让魏琨和梁献卓对她心生厌恶,梁献卓再对她心生疼惜,然后她就能重拾怜爱,而她则会被魏琨鄙弃。
鼠目寸光的蠢东西,使这技俩只为夺宠。
她说的这么可怜,伏嫽少不得要帮她兑现。
梁献卓和魏琨两人都杵巷口了,伏嫽也没停下扇人的便面,一次重过一次,薄曼女被打的哭叫不得,直到梁献卓命人上前将伏嫽拉开,薄曼女的嘴巴已被扇肿,再难吐出污蔑。
伏嫽打人打的气喘吁吁,被人扣着也挣不开,她抬眸朝魏琨看去,魏琨面无表情的站在巷口,她的心往下沉,果然是男人,见着薄曼女柔弱的姿态便信了她的构陷。
魏琨干站片刻,便大步走进来,就在伏嫽以为他要指责自己时,魏琨骤然擒住抓她的仆役,扭开了仆役抓她的手,再将伏嫽带到身边,那架势就是不管薄曼女说的是真还是假,他都要明着护犊子了。
伏嫽小小的撇嘴,算他识相。
将闾还抓着薄曼女,他是死脑筋,刚刚伏嫽不让他放,他就一直不放。
梁献卓面如沉水,“魏长史能不能先让你家奴隶放人。”
魏琨让将闾放人。
将闾道,“女君说放才能放。”
伏嫽很是服帖,正是呢,将闾虽然平日聒噪,但关键时候还是会看眼色,魏琨让放人,那是魏琨身为朝臣,总得给梁献卓面子,但她伏嫽就不是了,薄曼女空口白牙的攀咬她,就是闹到戾帝面前,相信戾帝也是站她这边。
梁献卓皱眉头,他先时还因伏嫽牵动心弦,更因他们夫妇亲密无间而莫名有恨意,薄曼女方才说的话不知有几分真,若为真,伏嫽妒恨薄曼女行此恶毒行径,实为毒妇,他岂会惦念一毒妇。
伏嫽看见他们到来,也该停手,却还是当着他的面打薄曼女,丝毫不顾及他会看轻自己,她曾买通游侠反杀他、还曾利用桓荣的名籍害他差点死在狱中,种种皆不像薄曼女说的,想要嫁给他,更像是与他有深仇大恨,恨不能要他死,薄曼女所说的话更像是假的。
梁献卓对伏嫽道,“请夫人放人。”
伏嫽抬起下巴,望的是薄曼女,话是对他说的,“恕难从命,这位女公子无故攀咬我,我要状告廷尉府,求陛下还我清白。”
要问薄曼女现下最怕什么,最怕就是见戾帝,几次被戾帝责罚辱骂,她真如老鼠见猫,戾帝正烦她,只要伏嫽上告,必是偏向伏嫽,哪管对错。
薄曼女忍着最疼向梁献卓哭求,“表哥,我不要见陛下……”
梁献卓沉郁着张脸,对魏琨和伏嫽道,“只是小事,何必扰得陛下烦心,还是坐下说
清罢。”
魏琨冷笑,“薄家女公子都已毁及大王和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