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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哪里能推动,还被他更用力的摁在怀里,从唇到舌来来回回的舐咬,伏嫽实在经受不住这样凶猛的亲吻,都快透不过气,她抬起下颌张唇探舌轻轻回应了一下。

急躁的人瞬时定住。

伏嫽直起腰,在他腿上坐起来,从仰头变成低头,在亲吻里一点点占据了上风,气息交织,唇舌纠缠不清。

他们靠的很近,伏嫽感触着那不容忽视的存在,黑夜里,她的脸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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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两人出了石洞,来到北城城门口。

想要出城,需要名籍。

伏嫽还有些担忧,如果梁萦动作够快,通知下各城门搜捕,她和魏琨的名籍就不能用了。

不过她的担忧却是多余了,魏琨早备好了两张新名籍,给屯卫看过,便顺利出城。

魏琨将马丢在闾巷里,两人徒步走出城,在官道上走了约莫半刻钟,将闾驾了马车来接他们,然后从北城绕到了西城,驶入鄠县,带他们去见了贺都。

阿稚和长孺也在贺都处。

魏琨送伏嫽到此以后,将闾牵了匹马给他,他随后便上马离去。

伏嫽瞧那方向是去的上林苑,心下定了定。

阿稚拉着伏嫽入屋舍内,上下一打量。

阿稚红着眼直说她遭了大罪,何曾见过她这般狼狈。

伏嫽感叹,可不是,这几日下来,她光顾着活命,腿都差点跑折了,幸好跑的快,不然真交代在宫里。

阿稚取来铜镜让她照面,铜镜里的女娘身上衣服全是灰尘泥土,头发也乱糟糟,脸上还有黑灰,她想到昨夜魏琨就是抱着这样的她亲个没完。

不免羞恼,可想想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是一身臭汗,彼此彼此罢了。

阿稚叫长孺去烧水,服侍伏嫽洗漱干净,伏嫽再饱餐一顿,才与贺都见了。

贺都比在京兆时憔悴消瘦不少,不过依然爽朗,贺都与她说了这两个月来的收获。

入颍阴之后,贺都打探到不少梁萦做下的恶事,譬如梁萦私自侵吞百姓田地数千顷,致使颍阴百姓流离失所,多数落草为寇,成了颍川郡一害,再譬如梁萦在颍阴逾制建造宫室私用等等。

这些罪状并不能将梁萦直接摁死。

而真正能摁死她的是,她使人假冒已故皇长孙,意图废帝,将这个假皇长孙推上皇位。

伏嫽十分震惊,原来梁萦做了两手准备,翟妙若保不住腹中孩子,还有个假皇长孙可以用,假使贺都没有探查到这件事,戾帝无德被废,皇长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可这皇长孙是假的,那就是混淆皇族血脉,罪不容诛。

伏嫽也将梁萦逼宫、翟妙怀孕一并告知。

贺都听过后,久久未出声。

伏嫽端详他的神色,发觉有些许低落,想是因为翟妙,他和翟妙毕竟有师徒情意,肯定不愿看到翟妙步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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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未得安生,伏嫽终于睡了个好觉,这一觉睡到夜半才醒,醒来时魏琨还未归。

阿稚又端来食物让她吃,吃到一半,她想了想,让阿稚给魏琨留食。

阿稚便告诉她,魏琨这几日不得空过来。

伏嫽忽觉没趣,唔一声,又爬回床去睡了。

直过两日,贺都捎上伏嫽、阿稚他们,坐车赶往上林苑。

这是伏嫽重生以来,第二次进上林苑,上回来时,上林苑成了戾帝的私人园林,屯兵不重要,战船也不重要,戾帝的享受最重要。

这回来上林苑,光看守门的将士,神容肃杀,便不自觉汗毛倒竖,这才是上林苑屯兵的用处。

贺都显然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守门将士都已经眼熟他,直接放他入内。

将闾驾着马车行在苑内,直到昆明池附近空地。

贺都没下马车,伏嫽也不敢下马车,只在马车里看着那空地上扎着无数营帐,贺都告诉她,这里集结有两万兵士,现下都在睡觉,夜间才出动,届时跟随魏琨走南门攻入长安。

马车没有再靠近,将闾和长孺搬来两个营帐支起来。

伏嫽便知,他们也要随军一起回长安,依照伏嫽的想法,她是不想随军的,等在鄠县就可以了,何必要跟着跑,她也给不了多大的助力,不若歇一歇的好。

但来都来了,也就随遇而安了。

上林苑的山林里有许多新鲜的野食,将闾带着阿稚和长孺入山中去打野食。

伏嫽先进营帐歇脚。

不一会听外面贺都在与魏琨说话,她坐了起来,随即又躺倒。

不想看到他,不想听他的声音,甚至想都不想他。

只要脑子里一有他的念头,就会想到石洞里,每回想起,她都脸颊滚烫,她竟然跟自己最讨厌的人亲做一团,着实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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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嫽张着眼听外面说话声慢慢消失,想着魏琨该走了,她起身准备出营帐,不料营帐门帘被挑开,魏琨探身进来。

伏嫽看见他,又坐回席面上,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魏琨反手扣好门帘,解了外穿的玄色甲胄和头盔,捧放到临时搭建的案台上,便急步走近她。

伏嫽立时知道他的意图,恼火道,“我忍你很久了!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想对我怎么不客气?”魏琨笑问。

伏嫽烦他的很,不欲跟他再搭一句话,抱着腿靠到一边,极为警惕的瞪着他,绝不许他再朝自己动嘴。

魏琨蹲身躺倒,两眼一闭,竟就睡过去了。

伏嫽等了等,发现他真的睡着,才兀自端详他,他眼下於着青黑,这连日来大抵没睡到一个好觉。

伏嫽微抿唇,看在他冒死救自己的份上,她决定暂时不追究他的轻浮了,但之后他要还死性不改,她决计饶不了他。

伏嫽也没坐片刻,夜间要行军,是以她也得补觉,以免跟不上大军。

行军在外,一切从简,只有一床被,伏嫽也只能收敛了娇贵习性,忍耐着跟魏琨同盖了。

本来以为会睡不着,不想没多久

就入眠。

不知睡多久,伏嫽被魏琨给推醒。

天黑了,帐篷里也点上灯,伏嫽只觉魏琨贴她太近,半皱着眉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魏琨凑过来亲她的唇,她有些迷糊,魏琨很轻松撬开了唇瓣,她稀里糊涂的和魏琨接吻,半推半就下,被魏琨抱了起来,胯坐进他怀里,她整个人软的直不起腰,全靠腰间横着的手臂支撑。

越亲越起火,伏嫽晕红着脸想和他分开,但被他托起下巴,愈加亲狠了。

直到外间有声响,魏琨才放开伏嫽,起身穿戴甲胄。

伏嫽卧在席间,稍仰头就能看见他的绔裤鼓胀,她坐在他腿上多久,绔裤就鼓了多久。

魏琨穿好甲胄,转过头看她。

伏嫽哼一声,扭过脸去。

她耳尖通红,魏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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