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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琨咧起笑,“我换的。”

伏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也不想,举起手打他,奈何她实在没力气,一巴掌软绵绵的打在他脸上,跟撩拨没区别。

她眼睁睁看着魏琨目光凝沉,绔裤支起,当即脸爆红,只骂了句禽兽,手又打过去。

魏琨反手握住那只打人的手,不费力的摁到枕头上,低头吻住那张骂人的粉润檀口,蛮横且无章法的一通舔咬。

伏嫽被亲的无力反抗,红唇香舌皆遭轻薄百遍,等到被他放开,她已然没了骂人的气力,嘴唇湿红微肿,双颊粉透,眼眸里漾着水波,晕乎乎倒在枕头上。

魏琨一口吹灭灯火,倒床就睡。

翌日晨钟响起,魏琨在睡梦中被踢下了床。

阿稚捧着水盆进来,看见魏琨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转到素娟屏风后面去了。

阿稚再瞅瞅床上伏嫽,她背着身侧朝里,眼睫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珠,一颤一颤,眼睑一片青黑,不知昨夜熬到多久才睡。

阿稚放下水盆,原本该叫伏嫽起身梳洗,但她打量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不敢吱声。

魏琨穿好官服,悠悠然走出房门,

伏嫽慢慢坐起身,带着哭腔道,“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

伏嫽嘴唇红的过分,有细细的伤口,像是被咬出来的。

阿稚早就习惯了他们夫妻咬来咬去,只是看伏嫽这么生气,阿稚想劝,但不敢劝,听话的抱起魏琨睡得被褥丢到门外。

魏琨回头瞪她,“捡回去。”

“女君都被主君欺负哭了,”阿稚为伏嫽抱不平道,说完就把房门给关住。

魏琨抬眼见书房前桓荣冲他微笑。

魏琨也冲她一笑,跨过地上的被褥前去食堂用朝食。

桓荣透过打开的交窗窥见伏嫽恹恹的靠着枕头,是一副难起身的娇态,任由阿稚简单做了梳洗,又躺回去睡下。

在寒食散药效的加持下,这等尤物该有多销魂蚀骨。

昨夜魏琨回房后,想必她在床榻间遭了许多罪,才会连床都下不了。

桓荣很有些心痒,等伏嫽落到她手里,届时定要好生把玩,至于魏琨……

桓荣跟着进了食堂,魏琨一人坐在食案前大快朵颐,正眼未看她。

桓荣笑道,“魏都尉食欲这么好,想必柏梁台的火救下了。”

魏琨不跟她啰嗦,吃掉胡饼,然后示意她随自己进主卧。

桓荣虽犹疑,还是随他一起进主卧。

魏琨让阿稚出去,阿稚给伏嫽掖好被,便蹑手蹑脚离开。

伏嫽一见他就来了火气,正想让他滚出去,却见着桓荣也在,她再有气也没法发出来。

魏琨开门见山,“小君昨夜非热病,是桓女娘给的那盒香碱所致。”

伏嫽心下五味陈杂,本来还气愤他夜里的下流行径,可现下他却替她找桓荣算账,真让她有气没处发。

桓荣笑道,“香碱是陛下赐的,难道魏都尉怀疑陛下给伏妹妹下毒不成。”

“我好心赠妹妹香碱,原来还赠出事来了,”桓荣望向伏嫽说道。

伏嫽不吭声,只咬一下唇,便觉出疼,都是魏琨咬出来的!她剜了一眼魏琨,睡眼惺忪的犹如娇嗔。

桓荣看着她越发温情脉脉。

魏琨一侧身,把伏嫽挡住,自腰间抽出环首刀,杀气毕现。

“不知桓女娘能不能扛住我手中刀。”

桓荣后退了两步,“魏都尉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

魏琨手持刀,目若寒冰,已不再多话。

桓荣便知他真想杀她,已不顾会被戾帝惩处的后果了。

桓荣脖颈发凉,讪道,“魏都尉怎么还急眼了?我确实喜爱伏妹妹的美貌,可受过魏都尉的告诫,我并没碰过伏妹妹,魏都尉大可不必对我如此防备,我终究是要进宫的。”

这可是刀架在脖子上,逼得她说出来。

伏嫽头一回被人说喜爱感到尴尬,男有龙阳,女有对食①,前世在宫里,她是有听说过宫女与宫女为排解寂寞,而结为对食的,那是无奈之举,桓荣这癖好显然与对食不同,她先前还向魏琨示好过,确实如伏嫽所想的那般,男女不忌。

魏琨不语,抬起环首刀。

桓荣吓道,“我与魏都尉保证,绝不会肖想到伏妹妹头上!”

魏琨持刀转了方向,环首刀入鞘,抬下颚道,“你可以出去了。”

伏嫽直皱眉,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这不像是魏琨的做派。

桓荣哪敢逗留,匆忙开门出去。

门前杵着阿稚、长孺和冯氏,三人神色各异,阿稚和长孺满脸懵懂,冯氏则是难掩嫌恶。

很明显,桓荣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桓荣此刻才后悔对伏嫽下手,这魏琨着实睚眦必报,行事大胆果决,如果在屋里,她没有被诈出真话,那便是魏琨想要对未来的贵人的行凶,可她被吓住,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喜爱美人在宫外不是过错,但进了宫,宫里那么多美人,都是皇帝的女人,冯氏是皇帝的眼线,她这喜好一旦被皇帝知晓,不说能不能进宫,她的脑袋约莫都难保住了。

桓荣手心里捏着把汗,对冯氏笑道,“我有些话想与冯媪私下说。”

冯氏先前是把桓荣当成宫里的妃嫔敬重,虽说教她规矩,但也尽心尽力服侍,现在得知她有这喜好女人的毛病,顿时换了副嘴脸,鼻孔出气,却不应话。

桓荣赶紧撤下腰间环佩塞冯氏手里,冯氏这才随她回了书房。

伏嫽隔着交

窗张望,书房门关上了,不知道桓荣得花多少银钱来堵这冯氏的口。

伏嫽微微舒出一口气,得空和魏琨对上眼,对方直勾勾的盯着她,确切说是盯着她的嘴巴,经过方才,她是生不出气,但他的眼神太直白。

昨晚便宜没占够,他还想。

伏嫽错开眼,缩进了被里,咬牙切齿道,“癞蛤蟆休想吃天鹅肉。”

蓦地就听见魏琨一声冷笑。

伏嫽还以为他会反唇相讥,他却只笑了那么一声,就出屋了。

屋里安静下来,伏嫽就有精力回想昨晚,昨晚魏琨就跟吃了炮仗一般,一点就着,好像再没有忍耐力。

明明中了药,都能忍住。

伏嫽一怔,好像也是中药过后,魏琨在她面前就越来越放肆了,她现在是不是太好说话,才会让他得寸进尺,她必得让他吃了教训!

她招呼阿稚,去把魏琨的被褥捡回来,顺便去厨下取来胡椒粉,在他的被褥里涂了一层胡椒粉。

胡椒辛辣无害,正可对他小施惩戒,看他还敢不敢对她不规矩。

可是这日,魏琨出去后,便一直未归。

伏嫽只能空等在家中,好在桓荣老实不少,魏琨不在家的这几日,她都安分的没有再接近伏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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