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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新追的电视剧,于是昂着脖子说:“赵老师,要不你安排几套?”

赵延端着水果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塞了一颗草莓在她嘴里,说:“外面太阳很好,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衣服。”

入冬之后的云京天天刮风下雨,雪都下了几场,今天的太阳非常难得,江似月摸摸阳光,又看看平板,眼里的纠结显而易见。

赵延先一步替她做决定,走过去把窗帘全部拉开,让阳光倾泻下来,同时折返,抽走她手里的平板。

“江同学,辅导你这么久,该给补偿了吧?”

江似月绝倒,瞪大眼睛又羞又恼,“赵延,你怎么做什么都用这个借口,我每天晚上……你还不够?”

赵延神色淡定,嘴角挂着笑,不疾不徐地说:“晚上都是我服侍你,当然不够。”

江似月抿唇,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松,愤愤起身,“那从今晚开始,我们各睡各的!”江似月关掉窗帘,站在柜子前翻找衣服,脑中自动列出了晚上如何让赵延“守规矩”的办法。

赵延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看着她脱掉松垮宽大的唐老鸭睡衣,露出光洁细腻的后背,淡淡的光影搭在她的背上,像是给白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尤为圣洁,青丝随意垂在背上,又打碎了这份圣洁,变得魅惑勾人起来。

第68章 画眉

◎“下次亲我不要预告了”◎

赵延喉结一滚,眼中眸色越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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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没拿稳掉在地上,江似月懊恼地弯腰捡起,起身时看到坐在凳子上“虎视眈眈”的赵延,本能地双手交叉,挡住自己,急忙问:“你怎么没出去?”

赵延不答,曲着的长腿着力,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过来,我帮你。”

他帮忙穿bra ?他脱起来比较快。

嗅出不对劲,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赵延比她更快,急促的一个吻之后,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江似月想爬起来,柔软的床垫又让她跌了回去,直接滚进赵延怀里,严严实实。

“赵延……”江似月的呼吸很急促。

“我改主意了。”赵延反手撑在她上方,结实有力的腿压在她身侧,动一下都困难,“我想要另一种补偿。”

“不行。”江似月碰到他腕间的表,冰凉的触感让她找回一丝清明,“我们得去挑衣服。”

“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赵延湿润又冰凉的吻就落了下来,堵住她想说的话,只剩下含糊的唔唔声。

七荤八素之际,手心被塞了一个方状小片,边缘处的锯齿排布整齐,戳在手心有点儿痒,江似月双眸睁着,有些不解。

“乖,帮我。”赵延拉着她的小臂,让她坐起来。

先前没有关灯,这下又被他拽起来,眼前的情况清晰得连纹理都可见,她面色一红,手心的小方片好似烫手山芋一般,被她丢到一边,飞速别过头,“你、你自己来。”

如果人能自燃的话,江似月觉得自己已经接近那个燃点了。

赵延没说话,禁不住好奇,她偷偷用余光去瞥,然后——

瘫软的左手被抓住,赵延把东西又塞了回来,声音沙哑,气息不匀,不见平日里的风光霁月,“我都帮你了,这叫礼尚往来。”

琢磨了一会儿,满是浆糊的脑子开机失败,“什么忙?”

赵延的视线瞥向地上,散落的衣服上,赫然是她的黑色bra,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我是要穿,你——”

“嗯。”赵延应下,捏着她的手撕开包装,趁她愣神之际,带着她另一只手附上,循循善诱道:“帮帮我,很快就好。”

右手是开封了的小方片,左手是……,抬头是某人欲色无边的黑眸,什么清冷、什么自持,消失的一干二净。

江似月看着,坏心顿起,左手狠狠捏了一下,赵延脸色一变,眼底多了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声线发颤,“老婆……”

“嗯。”江似月故作高冷,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正反后,俯身凑近,折腾了一会儿后大功告成,不过——

坏心思在细胞里叫嚣,想看到赵延失控的模样,于是她在不经意间凑近,轻轻用鼻尖刮了一下。

预料中的颤音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赵延的行动。作乱的双手被他钳制住,腰部悬空,赵延俯身,轻轻咬了一下她鼻尖,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邪笑,“爱玩?”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然而四肢都被各种方式钳制,江似月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过头,于是直面他,讪笑道:“我是不小心的。”

“没事。”赵延声音冷冷,嘴角邪笑不变,“我陪你玩个够!”

“唔——”

窗外正值隆冬,大雪纷飞,屋内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这一晚给江似月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从那之后,再不敢轻易挑火,老房子的火一烧起来,想灭掉得去掉自己半条命。

衣服自然没法儿再选,SA送过来后包装都没拆,又打包上了飞机。婚礼目的地在新西兰,周岩包了飞机,张颖他们已经先去,得知没熟人之后,江似月安心挂在赵延身上打瞌睡,任由他安排。

长途飞行很难捱,江似月睡够之后,依然没到达,赵延在一边看杂志,江似月打了个哈欠,好奇的把头伸过去,哑着声音说:“赵老师,你又在偷偷卷。”

赵延将她快掉下来的头扶正,有些哭笑不得地把杂志递过去,说:“娱乐杂志,打发一下时间。”

“哦。”江似月从他肩上挪开作证,又打了个哈欠,直视前方的眼神呆呆的,显然还没完全醒。赵延把杂志放下,偏过头问:“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似月摇头,又点点头。

赵延嘴角轻扬,替她叫了空姐,点餐完毕后,江似月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问:“是不是你们都要办婚礼?”

“什么叫“你们”?”赵延长腿叠放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婚礼这事儿想办就办,不想办就不办。”

餐很快上上来,话题戛然而止。

吃饱喝足之后,江似月又捧着书睡着,再醒来已经到了新西兰的机场。

婚礼正式仪式三天,不过加上布置和收尾工作,一共要在新西兰待上五天左右,出机场之后,立马有周岩安排的车子来接。

稍加修整了一天后,第二天便是正式的晚宴,期间江似月去看过闵穗一眼,她正在化妆,拉着江似月说了好一会儿话,被化妆师提醒时间不够后,才急匆匆的分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距离晚上的宴会还有四小时,还算富余,她不疾不徐地开始换衣服化妆。

衣服送过来还没来得及看,不知道哪天穿哪套,江似月索性全都拆开,一共有五套,从日常服到轻礼服全都有。

江似月思索了一会儿,选了一条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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