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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安慰道,“对了,你朋友喜欢运动吗?最近可以尝试运动。”
陆羡延运动一直很厉害。
舒词也跟对方一起去了游泳馆,但教学中途陆羡延总是有事离开,时间还很长。导致他断断续续学了半个月都没学会。
应该是洁癖去洗澡了。
舒词能闻到他回来时身上沐浴露的气味。
这样麻烦别人不好,之后陆羡延提出去游泳馆时,舒词都委婉说自己学不会,对方也没勉强。
医生建议可以从常规运动开始,饭后散步也算。
“我明白了。”
舒词拿上病历单。
回去的路上他正要回复陆羡延消息,编辑的电话突然打进来。
对方问他周末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来公司商量一下出版事宜。
舒词一般都不会拒绝别人,但他最近口欲症发作很频繁,怕在外面出丑,委婉地表示工作问题可以在微信上沟通。
对面似乎有些为难:“傅主编说最好是当面聊,他最近一直待在公司看你的作品。”
舒词愣了下。
编辑口中的“傅主编”是指傅之衡。傅之衡是盛业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毕业后就被家里安排到江城这边的出版社,占了个主编的位置。本来是有意锻炼,可傅之衡随性惯了,不服家里管教,日常态度散漫,经常几天不来公司。
舒词也是无意间去倒咖啡才听到的小道消息。
知道对方的身份后他无疑吓一跳。
幸好那会傅之衡已经说明了自己是直男,两人也没什么联系。
否则对方说不定以为自己是有其他图谋。
不过傅之衡并不是负责他作品的主编。
舒词疑惑,也不好再拒绝,便约好周日上午过去。
挂完电话后,他给陆羡延发消息。
【你想吃什么?我在外面,可以帮你带。】
【要吃牛腩面吗?】
【兔子探头.jpg.】
看到对方回答“好”后,舒词满意地松口气。
吃人嘴软,盯着陆羡延把面吃完后,舒词磨磨蹭蹭提到今天去看医生的事情。
陆羡延正在看文献,听到这话,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走:“医生怎么说?”
舒词先说了需要运动的建议。
陆羡延很大方地说自己会陪同。
舒词知道,陆羡延有很清晰的时间规划。
也许是自己提供了住处,对方不想欠这份人情。
他一直都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对陆羡延张嘴寻求帮助,没有之前那么难了。
“医生还说,可以尝试脱敏治疗。”
舒词老老实实告诉了对方。
陆羡延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表情:“是指平时要多咬吗?”
舒词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嗯,应、应该吧。”
陆羡延沉默片刻,缓缓道:“明白了。”
“现在吗?”
什么……
舒词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又开口:“不过今天手腕上不小心受伤了,咬得话不太卫生。”
都受伤了,还什么卫生不卫生?
舒词立刻去看了陆羡延的手腕,两只手腕都是严重擦伤,边缘有发炎的迹象。
他看到都觉得疼,倒吸一口凉气:“你没处理吗?”
陆羡延摇头。
男人几近木讷的表情让舒词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心。他并不知道——面无表情才是卖惨的最高阶段。
在家里找了碘伏,舒词用棉签一点点帮陆羡延清理了伤口。
垂下的睫毛,甜暖的呼吸……男人眼皮止不住地跳。
“你发烧了吗?”舒词不解,怎么对方体温越来越高?
陆羡延别开视线,额前的碎发挡住微动的表情。
“没。”
舒词“哦”了声,几秒后又听到对方说:“可惜手腕不能给你咬了。”
“没事……”
比起受伤,舒词觉得治疗的事情并不重要了。他看到陆羡延微微皱眉,语气认真:“其他地方呢?你看有没有好咬的?”
舒词想了想:“胳膊那里呢?”
“可能会硌。”
“嗯……肌肉放松呢?”
“你咬我的话,我没办法放松。”
舒词也不知道要咬哪里了,而且陆羡延都受伤了,他还让对方配合治疗,实在太欺负人了。
正要开口说“暂时不用”,结果陆羡延就先他一步开口:“脸上呢?”
舒词愣住,下意识往陆羡延脸上看。
咬脸的话,对于直男来说是不是过于亲密了?
陆羡延被这道直白的视线看得轻飘飘的,压住喉头上涌来的燥意。
“下巴可以吗?还是你想咬其他地方?”
“我都可以。”
或许是陆羡延过于紧凑的询问和坦率的态度,又或许是那张脸上实在没其他可以下嘴的位置。
舒词听得晕乎乎的,没有思考就回答了——
“……那就下巴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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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骗吧,骗完亲就骗其他的[可怜]
第6章
舒词刚说完就后悔了。
“算了”两个字还没来不及说出口,陆羡延颔首:“好。”
舒词没好意思再说什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烧。
但陆羡延表情却跟平时没区别,仿佛两个男的贴在一起咬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应该是正常的吧,弄得他好像很保守。舒词要面子,满不在意地“哦”了声,算是彻底答应了。
陆羡延盯着他桃粉色的脸,压住呼吸,语气正经:“要不要现在试试?”
现在吗?
在陆羡延过于直白的目光下,舒词大脑一时忘记运作,稀里糊涂就同意了。
咬下巴没有咬手臂方便。
陆羡延高中比他高一个头,现在依旧是。
对方已经很照顾他,主动将腰弯下,承载主要的发力。
可舒词还是很吃力。
踮着脚,唇缝微微张开。
仰着脸凑过去的样子,跟索吻没什么区别。
陆羡延紧绷着脸。
两张脸越贴越近,到最后舒词都觉得不对劲了。不停洗脑着这是好朋友在提供帮助,他硬着头皮往对方的下巴咬了一口。
陆羡延的身体很明显僵了下。
舒词立刻松开,关切道:“很、很疼吗?”
痒。
陆羡延恢复神色,掩去眼眸中的欲望:“不疼。”
舒词并没有注意到对方嗓音已经哑了:“我会收着力气的。”
陆羡延:“你觉得咬这里舒服吗?”
舒词老实点头:“不太舒服。”
陆羡延的长相凌厉,线条裸露利索,下巴和脸颊自然没什么肉,咬起来硬邦邦的,除了硌之外,也无法挤满口腔。
比起手腕的满足感差多了。
“这样吗。”陆羡延垂眼,灯光压住了一部分眼梢,让人看不清表情,“那脖子呢?”
脖子是人很脆弱的部位。
舒词没想到陆羡延为了帮他,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