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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延去的你家。”

听到这个名字,舒词愣了愣。

脑中立刻冒出一张冷淡的脸。

这事怎么还扯上陆羡延了?

“你一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不听劝呢。正好陆羡延在旁边,我让他去你家里,我去酒店截你,我们分头行动,比较靠谱。”

靠谱什么啊。

舒词缓过神来,窘迫得耳根发烫:“我怎么可能过去?”

发完脾气后,他又语气尴尬地问:“陆羡延……也知道这事了?”

周明然:“你发消息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看到了,他就坐我旁边。”

舒词倒吸了一口气,觉得丢人丢大了。

算起来,他跟周明然和陆羡延都是初一就认识了,三人高中也在一个学校。

陆羡延是他们三人中性子最冷的那个。

沉默寡言,对谁都保持距离。

舒词高三转学后就跟原本的同学都不来往了,包括陆羡延。

他不是开朗热情的性格,要不是周明然经常主动发消息,可能连这份友谊也保不住。

不过这小半年,他倒是跟陆羡延见过不少次。

起因是大四毕业时,周明然突然说陆羡延保研了,要来雾大这边的科研室待两年做项目,问他要不要跟老朋友吃个饭,还笑着开玩笑说陆羡延都不能叫老朋友了,算得上竹马。

舒词听到这个称呼,觉得自己再拒绝就太没人情味了。

三人很快就在饭局上见了面。

陆羡延个子更高了,从少年人直接抽条成挺拔的青年。

轮廓凌厉成熟,神色淡淡,浑身散着冷感,看起来比上学那会儿更难以接近。

确实没人了解陆羡延。

舒词当了对方五年前桌,都没摸透这人的脾性。

唯一知道的是对方成绩好,长得高,力气大。

不爱笑,也不生气。

有点面瘫。

思绪被电话那头打断:“喂?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

舒词还真瘪了瘪嘴,抱怨:“你怎么把消息给别人看了啊?我当你是好朋友才给你看的。”

舒词看着温吞乖巧,实际很爱面子。

尤其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

现在好了,陆羡延肯定觉得他是个很随便又容易被骗的笨蛋。

“我没给他看,手机就放在那里,被他看到了。”周明然哄人哄习惯了,“我错了错了,现在过去你家给你赔礼道歉行吗祖宗?”

舒词没理他,点开微信搜索出陆羡延的名字。

重逢后这小半年里,两人的对话框除了偶尔的聚会AA转账外没有任何闲聊。

陆羡延是很怕麻烦的人。

上学时候他就给陆羡延添了不少麻烦,就连中暑都是对方第一个发现帮忙背到医务室的。

现在倒好,过了八年还要因为追人这种事给对方添麻烦……

舒词实在不知道要发什么,于是关上对话框,把这活推给周明然:“你快告诉他我在家,不要麻烦别人跑一趟。”

随后就挂了电话。

很快周明然发来一句ok。

舒词松口气,将先前没空看的消息都划了一遍。

周明然除了对傅之衡骂脏话外,就是在劝他别出门,别被骗。

舒词不死心:【你真觉得傅之衡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大冒险输了或者发错人吗?】

周明然应该是懒得打字,直接发了段语音。

“就算是又怎么样?发这种消息还不是没把你放心上。这装货就没安好心,估计在一起了也会迫不及待对你做什么。说自己是直男,还不是被你的脸勾得魂都没了。上次我见他眼睛都快长你身上去了。”

“如果是发错人,那证明他现在有对象,你就更不用理他。”

舒词抿了抿唇。

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他并不是因为追不到傅之衡难过。

不在一起也没事的。

他也不是非要谈恋爱。

比起这些,他更怕对方的形象轰然倒塌。

舒词记了这么久,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对方的长相、性格。他觉得像对方这样善良的人,对待感情也是专一认真的。

可傅之衡发来的那条短信,却让那晚被月光渡色的少年,一点点变得昏暗晦涩。

也许人是会变的。

舒词觉得这大概是报应。

谁让他找傅之衡谈恋爱的目的不纯。

白月光,就该封存在记忆里,不要靠近。

*

舒词心软,到底没舍得把傅之衡的微信删掉。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正准备坐到电脑跟前工作,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声。

小区楼下就有一片商业街,舒词懒得换睡衣了。

这件睡衣是他妈柴敏送的,颜色粉嫩,帽子还有两个兔耳朵。

舒词自己挺喜欢的,但不愿意让熟人看到他穿。

换好鞋,收拾好角落里的垃圾。

“扣扣”——

门板此时被人急躁得敲了两下。

这种深夜时候被人敲门……舒词一个男生,也没想过在门上安猫眼,他没什么防备地开了门。

结果看到一张熟悉冷淡的脸。

……陆羡延?怎么还是来了?

周明然没说清楚吗?

屋外的男人个子高,肩膀宽阔,走廊上的声控灯影压住眼梢,眸色发黑。

靠过来时落下一大片漆黑的阴影,极具骇人的压迫感。

两人对上视线,四周沉默安静。

舒词被那道不加掩饰的视线钉在原地,耳根不受控制地烧起来。他张了张唇,刚想说些什么,却从对面闻到一股清淡却不容忽视的酒气。

“陆羡延,你……”喝酒了吗?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舒词就感觉身体被撞了下。

那一下并不重,可他毫无防备,不受控制往后退。

同时从喉间呛出细弱的声音。

舒词被撞懵了,都没反应过来,脸颊就被滚烫的手掌捧住。

用力抬起。

很快,嘴唇被人含住了。

……

大脑一片空白。

意识到自己被亲,已经是一分钟后了。

舒词被人夺走氧气,唇瓣被吮得热热麻麻,连边缘都散着微肿的红晕。

两人身体紧贴,腾腾的热气从对面滚烫年轻的身体散出,带连着周围气温都热了。

这是……在做什么?

他费劲力气推开对方,结果刚分开两秒,对方又黏上来。

这回更肆无忌惮了。

舒词的唇缝一点点被迫撬开,口腔每处都被舔得发酸。带着果味的葡萄酒和男人本身具有的冷冽气味一并从舌尖强势渡过来。

睫毛颤抖得厉害,被眼泪沾染地黏黏湿湿。

脸颊也因不会换气染上点点艳粉。

好难受。

口腔被吮吸到麻木,舒词忍不住发出细声的呜咽,他比对面的男人低了将近一个头,亲到最后,几乎是被对方抱在怀里,脚尖都快够不到地面。

陆羡延是在耍酒疯吗?

怎么会有人喝醉了喜欢亲人的……

*

被松开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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