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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时抬起头,看着他说:“春坊姐很好,不是吗?”

蒋彦辞和她四目相对。

“所以…”程以时冲他笑了笑,“咱们给她介绍个更好的人,可以吧?”

蒋彦辞挑眉:“一身腱子肉的人?”

“……”程以时一滞。

“还是有酒窝的人?”蒋彦辞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眉头。

程以时:“……”这怎么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的呢!

这样一想的直接后果就是,夜里的时候程以时持续思考这个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终于在程以时郁闷叹了一百零八次气后,一旁的蒋彦辞掀开眼睑,捏了捏眉头,长臂一伸将人拉到怀里,无奈地说:“睡觉。”

而程以时被他这么一揽,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胸膛上,精神瞬间变得更清醒了。

她试着挣扎,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搂得更紧了。

“……”无语。

程以时的手被迫按着他紧实的肌肉,一动也不动。

“你不困吗?”清冽又带着些倦怠的声音从上面响起。

蒋彦辞垂下眼眸,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那双带着水气的杏眸亮亮的,看起来十分精神。

程以时郁闷地眨眨眼,小声嘟哝:“困,但是睡不着。”说着,打出来个哈欠。

“……”蒋彦辞无奈。

“还有蒋彦辞,问你一个问题。”程以时困得昏昏欲睡,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索性闭着眼问,“你晚上怎么了啊?好奇怪,跟吃醋了一样。”

过了很久。

“嗯。”

再然后,久久无声。

蒋彦辞低头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他慢慢将手臂收紧,弯了弯嘴角,轻轻地闭上眼睛。

一夜好梦。



次日,程以时和蒋彦辞准备去买涮铜锅的菜,顺便去找胡波取让他帮忙做的铜锅。

蒋行舟昨晚早早就睡了,一大早醒了,听到又要出门了,高兴地不得了,在原地又是蹦又是跳的。

程以时:“……”

没出过门的小孩可真可怜。

一家三口要出门,早餐也没折腾,直接选择去了气象站的食堂。

蒋彦辞身材挺拔面如冠玉,程以时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蒋行舟唇红齿□□雕玉琢,一家人一出现,便成为了食堂的焦点。

尤其最近还有甄可宝和程以时之间的传闻,可不让气象站的人好奇这一家嘛。

蒋行舟之前跟着蒋彦明生活,在街头巷尾早就被外人打量习惯了,因此对于这些人探究的目光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反而还挺自在,自顾自地在食堂的窗口逡巡地一遍,最后伸着指头指着个窗口,对蒋彦辞说:“爸爸,我想吃那个。”

他指的窗口是个卖豆浆的,一并卖的还有菜角、炸甜糕和炸油条。

程以时只是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自家崽子究竟想干什么了,弯腰捏捏他的小脸,凶巴巴地说:“豆浆可以,但是不能吃炸糖糕。”

蒋行舟撅着嘴巴,表示无声的抗议。

“昨天谁牙疼了?”程以时在原则问题上态度还是相当坚定的。

昨天小家伙早晨起来的时候就蔫蔫的,一直到中午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连小木剑都没动,一个劲儿地捂嘴巴,她觉得不太对劲,结果把他的小手掰开一看,齐齐整整的小牙下面果然肿了一块。

去卫生站检查,医生说考虑是牙炎,开完药程以时回家去柜子里一翻,果不其然一大兜的大白兔就只剩了个底。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程以时短期内是不会让他再沾糖的。

蒋行舟被这么一问,垂耳耷脑的,抬起小手郁闷地挠挠后脑勺,然后耸巴巴地说:“那不吃炸糖糕。”

程以时这才点头,跟蒋彦辞说:“那要两碗豆浆,一个炸糕,一根油条,再要个旁边的粉条白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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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用,蒋彦辞知道,那个炸糕肯定是程以时点给自个的。

他起身去买饭。

蒋彦辞身材高大,走进人堆里也是属于鹤立鸡群那一类的人,再加上他通身不凡的气质,以及不苟言笑的俊脸,周围的人有意靠近,也不敢轻易行动。

食堂窗口里的阿姨们也在纷纷张望。

磨豆浆的大师傅看着同事们一把年纪还凑热闹,不禁摇头失笑,弯腰又捞起一把豆子,往石磨里一放。

“师傅,盛三碗豆浆,再装四根油条,一个炸糕。”清冽的声音在大师傅耳边响起。

大师傅闻声松开推石磨的手,急忙抬起头招呼:“马上就来。”

话音落下,利落地摆上三个碗,挥着铁勺从沸腾的锅里舀上白白的豆浆往碗里一倒,接着又麻利用油纸包上四根油条和一个炸糕,将东西递过去。

“一共三毛。”说价钱的时候,大师傅这才正眼看到面前的人,那一刻有无数的念头在心中划过,最后只剩下一个怪不得如此的想法。

蒋彦辞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径直数出来八毛递过去。

大师傅把三毛装兜里,轻哼一声弯下腰,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罐白砂糖,冷冷地问他:“要放糖不放?”

放不放糖…

蒋彦辞迟疑片刻。

大师傅见他如此,又哼一声,用糖勺往其中一碗豆浆中放了一点,怪里怪气地说:“你这人长得还行,但是一点也不了解小程同志,所以说到底还是不太行。”

蒋彦辞闻言,倒是听出来些什么,眉头蹙了蹙。

“所以人不能光注重外表啊!”大师傅又叹一声。

蒋彦辞手指微动。



食堂的豆浆是石磨现磨现煮的,磨豆浆用的是隔夜泡发的黄豆,磨出豆浆汁再用大火煮开,汁水白白亮亮,口感十分醇厚。

程以时将炸得金脆的油条掰成小块儿丢到豆浆里,不一会儿,油条吸收了满满的豆浆汁变得沉甸甸的,低头咬上一口,油条的脆香和豆浆的豆香融合到一起,唇齿留香。

“好久没喝了,果然还是很好喝。”程以时感慨道。

蒋彦辞还是用汤匙,慢条斯理地喝着,这动作仿佛不像在喝豆浆,而像在吃什么高级的餐馆。

再转头一看,一边的蒋行舟用小只小手捧着碗,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喝着,小嘴周围沾得都是豆浆的沫儿。

程以时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再看蒋行舟就有了一种“果然是我的崽儿”的感觉。

“你经常来食堂喝豆浆?”蒋彦辞突然抬起头问。

“喝豆浆?”

“嗯。”

“之前刚来气象站的时候经常喝,北城跟南城差距太大了,吃的喝的都不太一样,我刚来的时候也不太适应甜口的东西,就豆浆还可以就来了一阵。”程以时说着,回忆着以前,“那时候磨豆浆的卢师傅还没这么胖,看到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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