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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高兴。人在面临抉择的时候,总是会优先考虑自己,自私懦弱的人总是那么容易背叛。”
“能够拥有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朋友,不容易。我很羡慕你们,拥有两个这样的朋友。”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变得湿润。
她动容的搂着晏无辛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娘今天真的很高兴,我差点以为你这个女儿是个孬种,但我今天发现你特别有种,终于有点儿像我了。娘给你倒杯酒,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晏无辛霎时鼻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闷头饮了那杯酒,仓惶起身道:“我去方便一下。”
项如蓁:“我也去。”
陆锦澜刚要跟着起身,晏维津忽然叫住她。
“锦澜,你等一下。”
陆锦澜不解的回过身,晏维津道:“你和你娘长得并不相像,看你的侧脸倒让我想起另一位故人。”
陆锦澜怔住,猛然想起了刚刚穿进书里时看到的画面,她笑了笑,“您觉得我像谁?”
晏维津轻笑一声,“那位故人已经离世了,你不认识。不过我很好奇,你长得不像
你娘,像你爹吗?你爹叫什么?”
陆锦澜道:“我爹姓严,我倒没觉得我们长得像……”
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留意到晏维津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虽然她极力掩饰着紧张,但陆锦澜能够感受到她非常在意她的答案。
陆锦澜突然想到,也许不该说实话。她留了个心眼,含糊道:“但是别人说我和我爹挺像的,一家人嘛,怎么可能不像呢?有时自己看不出来像,外人却能看出来像,还有人说我和我爹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呢。”
晏维津“嗯”了一声,又问:“你是几月的生日?”
“九月初六,和无辛只差了一天。”
“哦。”晏维津终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件事成为陆锦澜心底的疑云,从相府出来,她心不在焉的回学院看了下榜。
这回排的的确是公允的,她还是第一,项如蓁第二,至于晏无辛,稍有进步,四十六名。
试已经考完了,又到了暑假,陆锦澜收拾了点东西,要回家住了。
“如蓁,你跟我回家去吧。”
“不了,忠勇园虽大,但是要出城。翰林院有很多古书,我打算利用暑休多去那儿看看书。住在学校,去翰林院近很多。不过我会隔三差五去叨扰你的,不会让你太想我。”
陆锦澜一笑,“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项如蓁看着她出了门,一转身陆锦澜去而复返。
“怎么了?”
“你在翰林院能不能查到二十五年前学院的学生名单?”
项如蓁忙问:“你查这个干什么?”
陆锦澜也不知该怎么说,只道:“我很好奇,今天相尊大人说她二十五年前是第一名,我想知道她那时的同学都有谁,有没有我听说过的。”
“其实,我娘有个朋友,可能也读过皇家学院。她年纪和相尊大人相仿,我猜也许她们同年级,是一届,或者早几届晚几届都有可能。”
项如蓁问道:“你娘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叫……”陆锦澜努力回忆了一下,“叫飞卿。”
“姓什么?哪两个字?”
陆锦澜叹了口气,她记忆里的片段没有字幕,她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不知道姓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算了,不重要,也许我想多了。你当我没说过,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讲。”
*
陆锦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其实也有可能是晏维津随口一问,未必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她努力安慰自己,就算自己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孩子,也未必就不是陆今朝的女儿,也许是陆今朝外面的男人给她生的呢?
但她又清醒的知道,按照男频小说的尿性,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她的亲娘多半是另一个人,但是会是谁呢?
她回到家,心事重重的陪凛丞和七郎吃了顿饭。
两人现在都大着肚子,她也没心思和他们胡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默默的想事。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送茶掌灯。
相貌清俊的年轻男仆温声道:“主君,这是新做的点心,您尝尝吧。”
陆锦澜一挥手,“放那吧。”
来人却没有走,伸手挽了挽她的衣袖,轻声道:“主君读书辛苦,千万要注意身体。如果您身上疲乏,便让我给您按按吧。”
陆锦澜乌眉一皱,心底一声叹息。
在这个性转版的世界,身边伺候的仆人大多都是和家主相反的性别。
前院女仆居多,做护院、做门子、做出门的随从,都是些需要抛头露面与外面接触的工作。而男仆,是在府内做活的。在陆锦澜和夫郎们居住的后宅,除了她和管家洗墨,几乎全是男仆。
一来,自然是女男有别,夫郎不能随便和其他女人接触。二来,这些男仆也是妻主潜在的性资源。
就像古代皇宫里的宫女,都是皇帝的女人一样。这府里的男人,也都算是她的男人,只要她看得上。
也许别人都这么想,但陆锦澜却从未这么想。她打过工,她琢磨着给人当牛做马已经够苦的了,还得这样那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没有这个心思,却不成想有的男人会主动送上门献殷勤。
陆锦澜冷冷的瞥了那男仆一眼,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略一用力,疼得那人立刻痛呼一声,跪倒在她脚下。
陆锦澜冷声道:“我记得你叫烟石,是大夫郎的陪嫁。你家公子为人和善,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不安分?”
烟石连忙求饶道:“主君饶命,是我家公子要我来……来伺候您的。”
陆锦澜一愣,丢开他的手,大步往凛丞的院子里去兴师问罪。
*
宋凛丞最近胖了些,对镜自照,神情越来越沮丧。
男为悦女者容,今天陆锦澜一回来,他特意换了身她上次说好看的衣裳,仔细打扮了一下。可她看了什么也没说,也不知是嫌他胖了还是丑了。
宋凛丞感到了危机,也许她是厌倦了。他不得不狠心把烟石派去伺候她,以展示自己的体贴和大度。
烟石是他爹亲自帮他挑选的陪嫁,容貌出挑些,为的就是他有孕的时候,可以替他伺候妻主。
宋凛丞想烟石很会说话,大约陆锦澜会喜欢。
他应该高兴,免得京中各家贵夫聚在一起,总说他仗着陆锦澜宠他,便那般小气。自己有孕不能伺候,也不知帮妻主物色物色。
如今他主动送人过去,总算可以争得一个贤惠的名声了吧?
可不知为何,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流下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