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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朋友,此时只能搜肠刮肚找些模版式的话,

“我们才二十三,不能这么早就被这些东西拴住。”

“你还可以找到更好的,是她配不上你。”

……

“你不懂。”陈柏眼泪糊了一脸,“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努力那么拼命,到最后还是不值得她一点信任。”

我重重叹了口气,再说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只能陪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希望真的能靠酒精一解千愁。

不知道喝到第几瓶的时候,酒吧里突然开始骚动,我抓了个过路的酒保一问才知道,距离我们几公里的市中心发生了一场大规模枪击案,目前死伤数量还在统计中。

我心里没什么太大起伏,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国家已是见怪不怪,但是赶在圣诞节还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突发这样的恐怖事件,酒吧里的人一转眼都跑光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明天中午还要赶飞机,拖着已经烂醉如泥的陈柏回了他家。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十点了,看着满屏的电话和消息,我懵了懵,最后才想起来昨晚的枪击案。

我揉揉宿醉后的太阳穴,优先给我妈回了个电话。她倒是没太过紧张,只反复告诉我身在国外要注意安全,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我心里庆幸还好她并不知道我来D.C,否则肯定要再絮叨几个小时。

剩下的电话大多来自张宇扬等人,还有些连备注都没有的陌生电话,我着急收拾行李,也就忘了回过去。 网?阯?发?布?y?e?ǐ?????????n??????②?????c????

从D.C回波城航程很短,两个多小时后我便到了家,一进门就听张宇扬幽怨地问我,“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啊?知不知道D.C这次死了多少人!”

“sorry啦。”我和他道歉,“一起床就赶飞机来着。”

我实在是很累,飞机上气流一直颠簸,睡也没睡好,进了房间,沾上床就再度倒头昏过去,还没睡够又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张宇扬几乎是在拍我的门板,“夏优,起来没,赶紧出来。”

我裹在被子里,吼道,“你吃泡面是会死吗?”这个时间他能把我叫醒,除了想蹭饭没别的了。

他不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细声细气地说,“你朋友来了。”

“谁?”我俩在这里几乎全是共同好友,我想不出一个能让他这么拘谨的名字。

过了三秒他还不说话,我灵光一现,坐起身有些惊恐地问:“严凛?”

他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第27章 No.27

我隐隐觉得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一颗心吊着,顶着睡到爆炸的鸡窝头走出了卧室门。

沙发上堆了几件我和张宇扬的脏衣服,严凛连坐都没坐,低着头站在客厅里,修长的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皱着眉头回消息。

我看他这么忙,走到他跟前站了一会儿才小心着问,“不是说30号才回来?”

他没温度地抬头看我一眼,说出的话也带刺儿,“看看你死了没。”

波城今天格外冷,零下近十度,我回来的时候风就大得不得了,可严凛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风衣,难怪如此寒气逼人。

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说着不着调的冷笑话,“世界末日都过去一礼拜了,你来得太晚了吧。”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想正面回答罢了。枪又不是我开的,搞不懂他为什么风尘仆仆来我家兴师问罪。

严凛脸色不出意外地又难看了几分,“你手机呢?”

“在房间里。”

我走到床头柜拿起来才发现没电到自动关机了,又折返回来给他展示提示电量不足的界面,“没电了。”

他突兀地发出一声戏谑的轻笑,“有电过吗?”

“到家的时候还有的……”

“那早上为什么不回电话?”

我想到那几个被我自动忽略掉的,没备注的号码,气势有些不足,“昨晚的电话是你打的啊?”

他不置可否。

“醒来太忙了,要赶飞机。”我说,又开始推卸责任,“你可以给我发个信息嘛。”

“你手机有回复功能吗?”他继续嘲讽。

我感到进退两难,愈发有种暴风雪欲来的危迫感,这样的僵持让人不适,我调整了一下策略,软声道,“要不要去你家。”

我讨好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既然他提前回来了,那“礼物”也可以提前预支了。

他甩开我的手,不给任何台阶地说,“你也只配想这些龌龊的事情。”

我愣了三秒,起床气蹭地窜上来,忍无可忍也不愿再忍了,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还说这种侮辱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攥紧了拳头,开始火力全开,“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大晚上跑我家来犯病?我妈都没你这么多废话,枪子儿那么准?怎么就能打我脑袋上?再说,我有和你汇报的义务吗,你有来这儿质问我的权利吗?你去问问张宇扬我是不是也没回他,怎么就你事儿妈一样,这么矫情!”

像机关枪一样骂完,我稍稍解气了些,但我家门也随之狠狠遭殃。

随着一声惊天巨响,张宇扬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个脑袋,贱兮兮地说,“这门可禁不起你们俩吵几次架啊。”

“是他先莫名其妙。”我无语道。

充上电的手机延迟到现在才开机,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震得我险些没拿住。

信息大多是三四个小时前的,只有寥寥几条,每一条都是简单又迫切的三个字,“回电话”。

列表里有严凛打的几十个电话,一水儿刷过去的红色未接来电着实是触目惊心,中间还夹杂着两通陈柏的。

我揉揉眉心给他回过去,响了半天才有人接,陈柏边打哈欠边埋怨,“我靠,你下午怎么不接电话啊。”

“睡着了,有事儿?”

“呃……严凛跟我找你来着。”陈柏声音带了点担忧,“找到你了吗?”

“嗯。”我从没给过严凛陈柏的联系方式,不过以他的能力,想找个人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那就好。”陈柏在电话里长舒一口气,“他大中午打到我家座机上,没把我吓死。”

“不好意思,是我没听见他的电话。”

“没事儿就行。”陈柏有些欲言又止,“他怎么会找你?”

我还没和陈柏说我和严凛的事儿,也确实无从下口。

“你们在一起了?”看我半天不出声,陈柏问话的语气已几近肯定。

“还没有。”我支吾道。

陈柏和我相熟多年,自然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知道他来D.C了吗?”

我大脑短路了一下,懵懵地问,“什么时候?”

“就今天中午。”陈柏平静地复述事实,“他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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