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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一下东西,现在就出发吧!”

陆淮觉得这一趟头脑风暴下来就他贡献最低,想着自己好歹也?考了驾照,很是自觉地仰头问:

“我先开一会儿车如何?大家去?休息,待会儿再?换班。”

说完看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就径直潇洒地走了过去?。

结果被人托住背,绕过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以这种万分羞耻的姿势,把他一把放到床上。

如果是另外两个他可能心里有得胡思乱想,偏偏是蒋丰年这个浓眉大眼的,陆淮自己都很怕跟他们?混得久了,连带看唯一根正苗红的娃子都眼神不对劲了。

于是他只敢色厉内荏地“抨击”:

“你!这是做什么啊?不是说好了让我去?开车吗”

陆淮莫名其妙地想到,他甚至还没?有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蒋丰年不紧不慢地,和哄小孩子一样,甚至还看他不老实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陆淮的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蒋丰年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让陆淮都忍不住觉得有道理?,正心虚着。

殊不知某人一边叨叨着:

“乖一点?,你没?开过房车,别闹。”

“先休息着,待会路还远着,指不定碰到一群丧尸,需要你起来一起打呢!”

一边想着妈耶,这手感?简直要升天了,和一脚踩进云里有什么区别。

那么瘦的一个人为什么那个地方居然是有肉的、饱满的,叫人不敢再?往下想的。

天知道需要多大的自制才能让两行?鼻血不掉下来…

本来陆淮还在闷闷地想着自己好没?用,但“需要你一起来打”这句显得对方有在关注他的贡献似的,一下子就舒坦了不少。

也?就忽略了酷哥那躲闪心虚的模样、忍不住护住鼻子的手。

想着下回遇到丧尸,要这样那样狠狠地打,顺便多放一点?能量出来,做个大的冰箭。

身体弱的人就是这样,再?倔强,一沾到床,人就昏沉起来了。

恍恍惚惚中,陆淮几?乎以为自己飘到了一个月前。

因?为有点?感?觉到有人在抱他,还是那种很温柔很珍惜地抱,是···

是君陌吗?

真好,他还没?变···

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那股温暖的感?觉却一下子抽离了开,只剩下他带着怅然若失地感?觉辗转着找寻。

结果一顿折腾,被子都掉落到了地上。

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腿、还有软软的肚皮,关节处都是粉的,一看就被保护的不错。

陆淮也?不自知这样反倒更便宜了某些人,引得来者食指大动。

迷糊着,忽然又有怀抱贴近,可陆淮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却挣扎了起来。

迷糊着忽然又有怀抱贴近,可陆淮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却挣扎了起来。

因?着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让他矛盾至极的“北国之?春”的淡香,这是莫承则的标志。

莫承则看到那双闭合的眼睛忽而?睁开,带着被惊醒的水雾,却难以掩盖其中澄澈璀璨的星光,真真是活动着比休息着好看灵动。

他不厌其烦地左手控制住他——以握住腰肢的形式。

把敏感?的皮肉掌握在手中。

右手做出“安静”状,熟稔地抵在陆淮的唇瓣上。

附身凑近陆淮的耳朵,氤氲的热气让身下人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

从耳朵到脖颈的地方都成了粉红色的地盘。

莫承则此刻的声线优雅如大提琴,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格调,透露着看热闹的愉悦:“你听,外面在吵什么?”

陆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随着他的话,就屏住呼吸当真听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感?觉很热闹的样子。简随安和蒋丰年在干什么呀?

可零零碎碎的话语捡拾到头脑中,却更乱更复杂,依旧混沌无比:

“家人”“偷亲”“爱他”“独占”

说的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

陆淮感?觉自己的认知资源已经不够用了,懒得管,刚打算继续不明?不白地睡下去?。陆淮听见他轻声说:

“别睡,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为了抢你,打起来了呀!”

某人却没?有这样的好心,他对着那片醺粉的肤肉调情?似的揉了一把,又虔诚地吻上,前者浪荡,后者圣洁,矛盾而?激起陆淮身上的鸡皮疙瘩。

察觉到大腿柔嫩的皮肤传来恼人的痒意,陆淮努力?屏住呼吸,才没?有让自己那惹人面热的声响溢出口腔。

陆淮听见莫承则犹不嫌事大地对他轻声说:……

“别睡下,小笨蛋。”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为了抢你,打起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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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坏人!不让人好好睡觉是坏人——来自“陆淮”的投稿

淮淮好可怜呜呜呜,是一颗被坏狗欺负揉搓的小汤圆,好吃)

第110章 末日08

陆淮感到一时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惊诧到难以?发出声音来。

为他打起来?

怎么会?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狼狈的很。

别过头去?,不想看莫承则那张老?脸,嘴上笨拙地应付:

“你别抹黑人家,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就净想着这些事情!”

莫承则的炙热鼻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陆淮听见这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竟然在胡搅蛮缠:

“哪些事情?又为何你觉得他们会不想这些, 淮淮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就像你和君陌, 他也不可能放着温香软玉不抱,终日只顾着打那些丧尸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面前的家伙显然就是这样一个没?分寸的人。

陆淮挣脱开莫承则的桎梏, 因为生气一双眼瞳显得更加透亮, 如水洗后的玉石。

加之眼尾仍带着被闹醒将?褪未退的残红, 瞧着如生了?爪牙的奶猫, 叫莫承则牙根莫名有些痒痒。

“这就生气了??”

“我们小?淮平时表现得那么乖,怎么在我跟前总是气鼓鼓的?嗯?”

他用指尖挑起陆淮因着许久未有修建、半长不长的一缕青丝, 鼻子凑近,如同饥肠辘辘的蜜蜂在汲取生命之源。

这种被人操控,难以?自由行动?的感觉让身下人十分不适,

他蹙着眉, 殷红蔓延到了?那枚泪痣的周际, 显得肤愈白?,色愈秾, 像极了?以?人的心肝血肉为食的妖孽。

莫承则痴痴地看着那张红润而翕动?的檀口。

原来,那是陆淮在批评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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