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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

沈止:“我——好——高——兴——啊!”这是他不伤声带下的最大音量了,喊完整个人胸腔都好似轻了很多,一股浊气从肺腔消失了似的。

新的清新空气涌入体内,精神都为之一松。

他很少这么外放。

今天被沈疾川带着喊了一次,竟好像真的回到了穿校服的年纪似的。

沈止轻笑,看向沈疾川:“好吧,也没那么傻。”

沈疾川:“本来就不傻。”

他低头摆弄手机。

沈止一看,刚才他朝着河水大喊的样子竟被这小子录下来了。

路灯和夜色里,画质显得雾蒙蒙,视频里的人也好似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额前发丝微微凌乱,冷清感在校服的映衬下,混杂出一种说不上来的特殊韵味。

像是旧照片里,景物是模糊的,人影是朦胧的,只有美的质感透露出来,被岁月一瞬定格。

沈止:“……好吧,在视频里还是傻的,给我我要删掉。”

“不给!”沈疾川旋身躲开沈止的手,“多好看啊,很有纪念意义。”

他举着手机跑到前面。

“哥,这个真的不能删。”

沈止也掏出手机,点开录像:“你让我也录一个,我就不删你那个。”

沈疾川想了想,嘿嘿一笑,远远对着沈止的手机喊:“沈止是笨蛋。”

录像里少年头发乱糟糟的,前面翘起来好几缕,眉眼张扬肆意,似乎是知道录像的人对他最是纵容,有股子无法无天的小得意。

小崽子。

真是欠揍。

沈止轻轻一笑,录制了这一段当做回忆,双手抄在兜里,慢悠悠的走在后面,看着喝醉了的小年轻在前面耍酒疯。

-

回到家后。

沈疾川醉醉晕晕,还记得烧水,给沈止拧开药瓶。

他把水兑到温度正好,往药瓶盖子里倒了一粒药,撑着桌子有些晕乎,“哥……过来,吃药。”

一只手慢慢覆盖了沈疾川的手背。

他后背压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沈止揽住沈疾川的腰,低声说:“小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疾川慢半拍说:“哦对,我要让你欺负一下的。”

少年侧过头,眼尾泛着酒晕的微红:“你想怎么欺负我,哥?”他干脆转过身,坐在桌子上,双手搂住沈止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这样方便你欺负我吗?”

沈止垂头看他:“等下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沈疾川:“好。”

只要不进去,怎么都好说。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沈止隐约一声轻笑,等沈疾川抬头看他的时候,这张脸上却面色如常。

沈止:“亲我。”

沈疾川便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吻送上来,带着取悦和舔舐的,小狗一样的吻。沈止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先把控不住了,被这些暧昧的声音勾起欲望——反正都毕业了,放肆一些似乎也没什么。

他主动抓着沈止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放,但沈止却往后退开了,跟沈疾川拉开了距离。

沈疾川略显茫然的看向他。

沈止说:“是欺负你,不是奖励你。”

十八岁气血方刚准男大说:“哥,都一样。”

“不一样。”

沈止摇摇头,端起沈疾川倒的那杯水,去书桌前挑选合适的练习册,好整以暇喝了两口水后,才说:“过来。”

沈疾川听话地过来,坐在了书桌前。

沈止把一张难度不低的数学试卷摊开在他面前,“做吧,正确率不可以低于百分之八十。”

沈疾川呆了呆,只觉得浑身的欲望都被浇灭了:“真的假的?”

沈止:“真的。”

沈疾川:“我还以为是那种欺负……”

沈止:“很失望。”

沈疾川直白说:“想跟你那个。”

沈止没出声,只是道:“做题。”

沈疾川唉声叹气:“所以耍我就是欺负我了是吧?好吧好吧,愿赌服输…不过虽然喝得有点晕,但正确率百分之八十,哥,你瞧不起谁?”

沈止给他递了笔。

沈疾川揉揉脸,扯了一张草纸,开始做题。

第一道。

第二道。

第三道。

前面选择题极其简单。

到了第七道的时候,逐渐进入状态的少年突然一僵,沈止不知何时已经俯身撑在了他后面,手中拿了个擦洗干净的透明尺子(真是数学专用尺,审核你结合上下文看看呢……),正抵在少年身上。

尺子变成了另类的圆规,在他身上打转。

沈疾川做题的动作停了。

几秒后,他咬牙说:“哥,你——”

沈止淡淡说:“继续做题。”

他脸上的浅笑已经没了,只剩下股强势的、居高临下的味道。

他跟沈疾川一样穿着高中校服,像是最严苛的、辅导学弟的学长。

一道题、又一道题。

沈疾川做题速度越来越慢,额角的汗逐渐渗了出来,呼吸一点点变乱。偏偏沈止依旧是那样平淡的嗓音,指点着他这道题用另一种方式解会更快一点云云。

酒精没能让沈疾川上头,这种情境下,沈止清清冷冷的声音让他上头了。眼前的数学符号和题干全都变成了小蝌蚪小蚂蚁,在他身上游来爬去。

沈疾川可算知道了,原来这才是欺负。

他做题做的手软,小腹越来越紧绷,一道选B的题硬是恍惚写成了D,然后——

啪!

沈止一尺子重重敲了下去。

沈疾川一激灵。

沈止:“真是粗心。”

释放的冲动被这一尺子拍回去了,先是有点疼,然后想起敲他的是沈止,沈疾川又有点诡异的爽。

他忍了忍,呼了口气,说:“哥,我就说你有点不正常的变态癖好……”

沈止客气:“弟弟,你也是我。”

“……”沈疾川抽了张纸擦去额头的汗,“我热。”

沈止云淡风轻:“允许脱衣服。”

沈疾川飞快把裤子蹬了,一只手握着笔,另一只手已经摸了下去。

沈止又是一尺子,敲在他手背上。

语气不悦:“没有允许你做其他多余的事。”

沈疾川手背青筋都凸起来了,隐忍道:“就一下。”

沈止手中拿着的尺子少了一层阻隔,那划过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他伏在沈疾川身后,唇瓣若有似无的擦过少年的耳垂。

他说:“小川,那就不叫欺负了。乖乖听话,以后我们再有什么赌约,你也可以欺负回来。前提是你这次要开个好头。”

这个饼简直美味极了。

沈疾川硬生生忍下,一口咬上自己的食指指节,所有的喘息压在喉间,他觉得以这种姿态做数学题实在有种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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