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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家都很兴奋。
虽说拯救号上的条件很不错,但人总是要多去没有天花板的地方才能尽情地舒展心情。
这阵子吃喝玩乐做功课都在飞船上,双胞胎十分想念玛姬做的家常菜。
唯一让人不爽的是,首都星上刚入了冬,马上就要进入雪季。他们刚从一片冰天雪地中离开,又要再经历一个冬天才能见到春日温暖的阳光。
飞船登陆后,江云即刻解散团队,放大家回家和亲人团聚。
江云有意低调回归,事先下达了禁止接机的命令。但国会议长和情报局局长亲自来接机,纵使只有两个人,他们停在港口的座驾也足够引人注目。
“为什么要来。”江云问阿加莎,“嫌我的麻烦不够大?”
阿加莎揶揄道:“哈,现在知道麻烦了?当初各种‘滥用职权’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可能的后果?”
江云淡道:“因为不想考虑。”
一抹异色在宫泽眼中快速闪过。
江云为联盟争取利益时一贯强势,但像这样不择手段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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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江云不择手段的,到底是能源,驻军权,还是陆淮的遗体?
从结果上看,江云到最后还是没有带陆淮的遗体回到首都星。
江云在冰荒星上做的一切,都是在尽可能地榨干陆淮遗体的价值——这也是众多Alpha判断江云对陆淮没有感情的依据之一。
可宫泽始终认为,江云不至于为了晶核做到什么都“不想考虑”的地步。
“放心,我是以私人名义来接机的——没有哪条宪法规定,当姑姑的不能来接她的侄子们吧?”阿加莎嘴上和江云说着话,手上一边揽着一个小侄子,眼睛看的却是江云身后的两个Alpha,“另外,任务辛苦了,我可爱又迷人的特工们。”
陆潮在阿加莎强劲的胳膊下不停地翻着白眼:“救……救救我……”
江慕勉强说出完整的句子:“姑姑,你快勒死我们了。”
时隔十七年再次亲眼见到弟弟,阿加莎费了点功夫才忍住没给陆淮过多的关注。
可陆淮倒好,不但没多看她一眼,看宫泽的时间都比看她这个姐姐的时间多。
顾星洲坐在轮椅上,垂死挣扎道:“局长,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的升职决定吗?您看我惨成什么样了,初吻都差点没了,区区一个中校不足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啊。”
“好说,好说。”阿加莎笑眯眯地表示,“只要你改掉话多的毛病,我马上申请给你升上校,怎么样?”
于是顾星洲的嘴和脑子开始互博了:“我……你……这……不带这样的吧!”
“您没有来接机的私人理由,宫议长。”江云看向宫泽,直截了当地问,“有事?”
宫泽不动声色地咽下了事先准备好的问候,说:“总统先生让我接您去见他一面——立刻。”
意料之中的邀约,但比预想的还要快。
“知道了。”江云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丈夫,只对程池说了一句,“替我送双胞胎回家。”
双胞胎总算从姑姑的毒手中解脱了。江慕揉着自己的肩膀,问:“爸爸,您今天回家吃晚餐吗?”
江云说:“你们吃,别等我。”
双胞胎被程池带走了。阿加莎和剩下两个男Alpha站在一起,望着宫泽请江云上车的画面,带着打趣意味地说:“一回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婆上其他Alpha的车。请问您现在心情如何呢,陆上校?”
陆淮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阿加莎女士。我不会限制自己Omega在工作上和Alpha的正常接触,而你吵架也吵不过我。”
阿加莎气笑了,“别忘了,[情夫]隶属情报局,你现在是我的下级。这么跟上级说话,当心我扣你津贴。”
陆淮轻一挑眉,“抱歉,易感期快到了,心情不好,理解一下。”
这话一出,两个Alpha立马和陆淮拉开了距离。可怜的顾中校滚轮椅滚得动作都出现了残影。
顶级Alpha的易感期可不是开玩笑的好吗,他们真的有多远躲多远。
顾星洲一脸警惕地问:“您易感期什么时候?”
陆淮望着港口上方有关金马斯图岛的巨幅广告,漫不经心地说:“大概两三个小时后?”
“……两三个小时后易感期,您现在还能装成这样?”顾星洲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给陆淮竖了个大拇指,“这个我服。”
“可江云那边恐怕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阿加莎说,“你打算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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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没想好。”陆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总之,先去趟辛西娅疗养院吧。”
上车之前,陆淮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忽然低笑了一声,“宫泽……宫议长么。”
阿加莎和顾星洲对视了一眼。此时此刻,两个Alpha心中想的是同样一件事。
也不知陆上校看到自己一句遗言让Alpha们为他妻子群情沸腾的画面,会是什么反应。
他们可太期待陆上校回到首都星后,在隐姓埋名的前提下再度加入权力争夺的盛况了。
没了陆上校的光环,特工[情夫]要怎么踩着其他Alpha的尊严独占他的Omega呢?
我们也很想帮您。但很抱歉,您自己欠的债,只能由您自己来还了。
不管怎么样——
欢迎重回Alpha们的竞技场,陆上校。
第40章
阿加莎每个月都会来辛西娅疗养院探望陆正卿,疗养院的医护人员已经和她很熟了。
这是她第一次带其他人来到疗养院。工作人员没有表现出半点疑问和好奇,每个人都专心于自己的工作。
这些人都是江云手下的人。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他们都会保持绝对的沉默。
“陆元帅每况愈下,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医生欧恩面色凝重地告知三人,“上次他清醒的时候,还是江外长来探望他的那次。从那以后,元帅再也没有说出过完整的一句话。”
陆正卿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清醒,仍然是那一句:“不要让陆淮成为敌人的筹码。”
——江云做到了。
“我知道了,您先去忙吧。”阿加莎对欧恩说,“麻烦您安排人给我那个坐轮椅的下属检查一下伤口恢复的情况。”
随着欧恩关上房门,病房内陷入了沉重的安静。
病床上苍老垂暮的英雄,病床旁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
昂贵的医疗设备规律地发出声响,代表的却不是生命的跳动,而是徒劳的挣扎。
阿加莎将手放在陆淮的肩膀上,说:“这些年,江云把元帅照顾得很好。元帅能坚持到现在,能等到你回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