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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漂亮。”

“是全世界最漂亮、最漂亮的小魅魔。”

时裳唇角微扬,没有?拒绝陆庭鹤的靠近。

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下巴被捏住,有?炽热的吻落到他耳朵、脸颊、脖颈……

一路点火,在时裳心头掀起燎原之势。

红润的嘴唇刚刚张开,舌尖便被男人?含.住,重重吮.吸。

男人?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内行风作乱。

时裳被吻得透不过气,四肢发软,刹那间失去所有?力气,被陆庭鹤打横抱起,送入卧室的豪华床上。

清雅的铃兰花香满室飘香。

时裳终于知道,这股清淡气息一旦浓郁起来?,究竟会到何?种醉人?程度。

后?面的记忆混乱不堪,断断续续,根本连不成完整的片段。

那条价值几万的定制吊带裙早被撕碎,成了一条条可怜的碎布,散乱在房间各处。

世界天旋地转,时裳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的场景时而是卧室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吊灯。

时而是二?楼会客,湿润的真?皮沙发,上面的盖布被他们不小心撒上去的水打湿,揉成一团,扔得远远的。

时而是浴室的冰冷墙壁,雾气缭绕,时裳被抱着,靠在墙壁上,细软的肩膀一下一下抽.动。

最过分?的一次在书房,时裳躺在冰凉的实木桌上,但很快,冰凉的桌子也被他的体温传染,热得要把他融化。

他们刚刚才去浴室,洗了个白费功夫的澡。

陆庭鹤穿上了一套高定西装,价值几万的外?套懒散搭在肩头,脖颈处悬挂着领带,内里却没穿衬衫,胸腹有?新鲜的抓痕齿印。

时裳从桌上坐起来?,还没有?喘口气休息,就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条包.臀裙,目光灼灼顶着他。

男人?轻声细语哄着他穿上,准备充分?,甚至连兔耳发箍都配备了。

还颇有?情调,玩什么?秘书总裁,小魅魔和主?人?的游戏。

时裳刚开始还有?兴趣陪他玩一玩,老公主?人?Daddy陆总一通乱叫。

后面陆庭鹤越闹越凶,他受不了,羞恼地拍打男人?肩膀,他却视若无睹。

时裳当即大怒,爱心尖狠狠拍了拍对方的脸。

陆庭鹤自知做得太过分?,把领带塞入时裳手?心。

“是我说错了,裳裳才是我的主?人?。”

他牵住时裳的手?,朝他脸上的巴掌印靠近,用力拍了拍,温声开口:“我不听话,主?人?应该给我教训才是。”

时裳努努嘴,不高兴地把手?抽回去。

他于是又抬起少年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亲吻着手?腕,在上面覆上新鲜的痕迹。

眼皮半掀,狭长?深邃的眼中闪过一簇笑意。

低醇如酒的嗓音让魔听了就要醉,“主?人?,让我继续,好不好?”

“主?人?,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

“主?人?,你好像在下雨。”

陆庭鹤怎么?这么?没脸没皮,时裳被他叫得一阵脸热,稍有?不慎,便又被拖入欲.望的泥沼。

意识恍惚,他好像真?成了陆庭鹤口中骄矜傲慢的主?人?,而男人?是他卑微的奴隶。

奴隶天生就是为了伺.候后?主?人?,主?人?的赏是恩赐,罚也是恩赐。

尾巴是教训奴仆的鞭.子,男人?的动作稍稍惹得他不快,他便一把抽在对方身上,以?示惩戒。

但到最后?,看见陆庭鹤的反应,时裳又不确定了。

男人?眼眶泛红,眼底难掩兴奋,看起来?根本不像被惩罚,反而还是被奖励。

时裳:……

一不小心又落入他的陷阱。

这次结束,时裳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

原本堆放整齐的文件一片狼藉。

陆庭鹤抬起头,薄唇湿润,笑盈盈拿起被弄脏的文件。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文件,朝前推,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某种芳香:“时总,你的文件。”

后?来?,陆庭鹤甚至打开“L”的视频,让时裳一句一句念下面的评论,他又一句一句回应。

“裳裳告诉我,有?没有?对着我的视频,做过坏事?”

少年气息不稳,含着明显的哭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时裳贴住二?楼的落地窗,看着夕阳渐渐落入远方的海平面,将碧蓝的海水慢慢染红。

头顶晚星渐起,仿佛断落的宝石,在银幕里默.默播撒光辉。

时裳迷茫地眨了眨眼,黑色的蝠翼掩住肩头,颤了颤。

他明明刚刚才看见,太阳一点点升起。

怎么?又落下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他努力凝成一丝心神回忆,大脑却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出来?。

分?不清今夕何?夕,身体却逐渐习惯对方高强度的投.喂。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磨合,天生一对,以?至于稍有?错位,便食髓知味。

陆庭鹤很喜欢吻他,时裳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呜咽声都被对方尽数吞去,连溢出的生理泪水都被他一点点舔.舐。

恶魔角、尾巴、连最最敏感的小翅膀,都透着润亮的光泽。

时裳湿透了,脸颊水润,眼尾泛红,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唇也覆着湿润的水渍。

他从来?不知道,陆庭鹤的体力竟然这么?好。

也许,他的肌肤饥渴症又加重了,或者,他可能?患上某种人?类的瘾.症。

居然比魅魔还要热衷于这种事情!

要是让前辈们知道,他还比不过一个人?类,那是要被魔笑话的。

他咬咬牙,在某个间隙,陆庭鹤低头啄吻他耳垂,问他有?没有?吃饱时,瓮声瓮气说了句没有?。

哪怕手?臂发酸,也主?动搂住男人?脖颈,软绵绵说我们继续吧。

这短时间,他们就没怎么?分?开过。

他不需要进食,可陆庭鹤却需要吃饭补充体力。

别墅的佣人?就像是幽灵,来?去无踪,时裳从来?没见过。

但他们总会准时备好三餐,又在某一时间,将餐具及时撤离。

陆庭鹤和往日一样,慢条斯理,举止优雅地用餐,时裳则坐在他腿上。

这可苦了时裳,陆庭鹤边吃饭,还有?关注他有?没有?吃饱,不时就看向他,轻声问这道菜合不合胃口,那道甜品他喜不喜欢。

时裳意识散乱,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点了头。

他什么?都没有?吃,又像什么?都吃了。

就这样,时裳看着天际再度浮现的晨星,两眼发黑,头次怀疑自己的种族。

哪怕是魅魔,也根本受不了这种喂法啊!

陆庭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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