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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道, “再等两日。若是他还不回来,咱们?就去镇上看?看?。”

“行。”

于庆隆说完找到石头所在的位置。这?石头长约五十?厘米, 宽和高差不多各是二十?和十?厘米。它在河边,甚至不用下水就能取。一块没抬起?来时长得有点像巨型砚台一般的石头, 拿起?来之后下面也非常平整。这?东西简直就像是为了托水车而?专门订做出来的。

于庆家把?它搬起?来,发现很有些重量,但不至于拿不动?的程度。

他们?来的时候拿了个麻袋。于庆家把?石头用麻袋裹住,再用绳捆好, 免得扛起?来时磨破了皮肉。

于庆隆说:“大哥,还是一起?抬吧。咱们?不是拿木棒了吗?”

来的时候担心太重,一个人搬不了,所以不光拿了麻袋和麻绳,他们?还带了一个成年?男人上臂粗的木头,想着实在不行把?石头挂在中间,两个人一人扛一头。

于庆家却?道:“还没那么重。大哥先扛着走一会儿,累了咱们?再一起?抬。”

于庆隆说不用,两人一起?抬,免得一个人累。于庆家却?笑说:“你个头没大哥高,一人扛一头,你那边受的累更多。再说你是我弟,又是个哥儿,我还真能让你一起?搬?不用,大哥自己就能扛动?。要不是怕我找错了,也不知它就这?么大,我一个人就过来给?你搬回去了。”

于庆隆看?着这?男人把?石头扛到肩头,一个巧劲站起?来。

他确实是比于庆家要矮上半头。虽然他很高,但他家基因就这?样,没有小个子。他高,大哥二哥更高。

于庆家扛着石头在前头走着。于庆隆竖握着那根木棒,当?个长杖来用。

两人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大哥停下来擦着汗稍歇了会儿。

于庆隆说:“一会儿我扛下试试。”

大哥说:“你扛不动?。”

于庆隆觉着这?东西没试过谁也不好说。当?时他刚找到这?块石头的时候是抱起?来过的。确实重,但没到他搬不了的地步。只是离家距离远,这?才没有一个人弄。但他觉得扛一段距离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他试着扛起?这?块石,咬牙往上举起?,便真就扛起?来了。

于庆家:“……”

虽然这?是自家的弟弟,但是看?他不输汉子一样强壮,还是叫人很惊讶。

于庆隆说:“走吧大哥,我能扛会儿。”

于庆家抓抓头,压下心中震惊道:“那小弟你一会儿累了可记得跟大哥说。”

于庆隆说行,示意大哥别把?那根木棒忘记了。然后他前头走着,大哥在旁边跟着时不时瞅瞅:“真能行?你可别跟方秀才那般再闪了腰。”

于庆隆说:“大哥你盼我点我行么?再说我真能行。他那是太瘦了,我天天挑水,他个书生哪能跟我比。”

在这?里身体?结实才是比任何一切都要实用且重要的事。免疫力强,身体?壮,那就是当?下最大的保障。其次就是身手?不能差。这?里的治安可不能跟现代社?会比,尤其他是个哥儿,就更要注意这?一点了,所以他干活可从不偷懒,都是当?劳动?兼动?运来干的。

于庆家说:“这?么看?,秀才就是不一样,看?得出好坏来。我小弟往后能文能武,定是被他看?出来了。”

于庆隆笑说:“这?话我爱听。不过大哥你别逗我,我一笑可真没力气了。”

兄弟俩不时地聊几句一起?往村里走,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再倒一手?。

还没走到大门外,忽看?到村东那条路上远远走来个人。那人驼着个背,脚有点跛,走路很慢,一瘸一拐的。但身形怎么看都有点眼熟。

“好像是我二哥?”于庆隆收住笑容。

“还真是!快去看?看?!”于庆家当?场放下石头往村东头跑去。于庆隆也快步跟紧。

等到兄弟俩跑近了一看?,就是于庆业。

于庆业从镇上回来,扛着个大麻袋,袋口隐约露出一些木料半成品。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腿很明显受了伤,而?且脸上还有许多青肿,一看?就是跟人打过架。

“二哥你这?伤怎么弄的?”于庆隆问?他,一边跟大哥一起?把?他扛在肩上的东西接过来。

“没事。”于庆业没了负重,缓缓直起?腰,呼着气忍了忍疼说,“小弟,一会儿你看?看?我做回来这?些东西能不能用。若是有哪个不能用,再抓紧想办法补上。”

“是工房里有人跟你过不去?”大哥问?倔。

“没,就是搬木料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已经没事了。”

“这?怎么可能没事?你还有没有伤了哪?要不我去请我师父来看?看?。”于庆隆不放心。他打架受伤好利索才几天啊,二哥又伤了。而?且很明显二哥这?伤比他严重得多。

“真没事。”于庆业说完还主动?拍了几下伤处,“都不疼了。”

于庆隆跟于庆家没出声。

哪可能不疼?不过是知道,即使疼也不舍得花钱去买些伤药用罢了。

于庆隆跟于庆家一起?把?东西抱进院子里。大哥又去将石头搬回来。这?时大嫂也出来了,看?到二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忙问?:“二弟这?是咋了?”

于庆业说:“没事,大嫂别问?了。有吃的吗?给?我弄点吃的吧。”

周简儿赶紧去忙活。兄弟三人便把?东西放进柴房。

他们?做水车的东西都摆在这?,里头还有一些柴禾跟农具等跟杂七杂八的东西。于庆隆收拾出一块地方,给?于庆业搬了一张凳子来坐:“二哥你老实说,是不是跟李大家有关?”

“不是,”于庆业沉闷地说,“就是磕了,都说了不碍事。”

“怎么可能不碍事?”于庆隆压低声,语气不自主地有些严厉,“你若不说是谁,怎么能解决这?麻烦?若不解决掉,将来这?亏保不准还要吃。你看?我这?些年?忍了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被欺负。”

“是赵老四?”于庆家问?。

“不是。”于庆业用舌头轻轻舔舔伤口,“是于庆发。”

“于庆发?”

“嗯,他找了镇上几个混混到工房去闹事,妨碍工房里的人干活。”于庆业嘴角是破的,说话显时而?会牵疼了伤处,便说得慢些,他缓缓吸着气道,“这?些混混都是常在镇子上惹事生非的,工房里的师傅跟伙计们?也不敢得罪他们?。开始时,大伙以为他们?是想收些地头钱,后来发现他们?就只在我干活时来闹,大伙就知道了,他们?是想让主家把?我挤走,不让我在那儿继续当?徒工。"

“那看?来还是因为我上回把?他揍了,又去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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