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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因为这种凶杀案,也许发生了不止一次。甘州百姓人人惶恐,人人想找出凶杀案的凶手,李将军也为此焦头烂额。”

而房中的徐清圆坐在榻边,正垂首替晏倾擦去额上的冷汗。

徐清圆手中剑抬了抬,李固后退一步。

徐清圆诧异地笑:“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将军都回答不出,却说认识她,见过她?”

李固警惕看她。

徐清圆垂下眼帘,望着手中剑身上的血迹:“李将军为何觉得用剑行凶的人,是我夫君,而不是我呢?”

徐清圆垂眼微笑:“这样的凶杀案一定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我大胆猜测,每一次你们都找不出致命伤在哪里。李将军不敢验尸,因为验不出来。

外头窃窃私语声不断。

徐清圆:“暂时不必。”

李固深吸口气,压住眉目间的阴鸷之色。

徐清圆:“籍贯哪里?”

李固以为暮明姝是替他说话,不禁点头,还向公主投去感激一眼。

周围皆静。

自从徐清圆出来,风若脸色好很多,两把刀被他插了回去。风若老神在在:“不错,如有需求,我可帮你们验尸。徐娘子,现在需要吗?”

众皆哗然。

“她既死,为何扮成观音?难道我夫君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癖好,喜欢人扮成观音?剑上有血,便锁定为凶器,丢在我们营房中的床下,可既然是凶器,为什么我们不藏起来呢?

李固暴躁:“本将军怎么知道!军中妓不少,满足兄弟们,难道本将军还要一一过问?”

毡帘门开,手持剑器的青衣挽发女郎徐徐步出。

“李将军想拿我夫君当替罪羊,给观音案编出一个凶手,给满城百姓一个交代,是不是?”

李固:“……军营中的女人就那么几个,我自然认识,自然见过了。难道你怀疑我从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冤枉你们,我那么闲?”

李固和营门内的徐清圆说话,语气就尴尬而和气:“徐娘子,吵醒你了。你夫君昨夜杀了人,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我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烦请你让你夫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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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血观音12

晏倾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什么压得喘不上气。那种又热又冷的感觉,与他多年备受噩梦折磨的境况不同。

正是这种异于寻常的感受,将他的神智唤回。

晏倾艰难地睁开眼,惊骇地发现身子被一人压着,难怪他在梦境中喘不上气。这种压着的方式……

初初醒来的他面有异色,不禁一手肘撑着床板,另一手拉开被褥去看。他发现自己竟没有衣物,趴在他怀中的人仅着一肚兜,手脚缠着他,整个身子埋在他怀里,如同软骨蛇一般。

青丝散落,褥中的女郎粉腮乌睫,正睡得香甜。

晏倾面容瞬时诡异中透着一抹赧红,让他心慌一瞬:婚后除却不算多的两次**,他衣物永远穿得整齐,也往往在事后不嫌劳烦地要给她整好中衣,生怕她露出一点肌肤。

如今却是怎样?

他做了什么?为何二人……会这样衣物尽褪地缠抱在一起?

晏倾猛地起身,起身动作太猛太快让他头晕目眩一瞬。他再一次跌回去倒不是因为头晕,而是两人的手腕竟然被一条帕子绑在一起,他仓促要逃离这种荒唐局面时,手腕扯拉间,将他重新压了回去。

头磕上床板,晏倾忍着没吭气,只呼吸灼了一下。而他这么大的动作,惊醒了怀里酣睡的美人。

徐清圆雾濛濛的眼睛睁开,从被褥中钻出来。刚刚睡醒的人面若桃红,目如春水,迷离无比地看着床上那透着零落美的青年。

她看得目眩,迷糊中为这样的美色心动。

徐清圆爱美之心从来有之,模糊中她便伸出藕臂,手指来摸晏倾的脸,迷迷糊糊地凑过去:“神仙哥哥……”

她想亲一亲梦里出现的神仙哥哥。

晏倾看她要钻出来,手还向他脸上摸来,头一下子更晕,脸上红晕难掩。她动作间,锁骨勾出小洼,下方蓬蓬玉雪跳钻着贴来……

晏倾猛地抬手,用被褥盖住她,将她牢牢裹在自己身前。

他别脸,她的唇落在他颊上,让他心间登的一跳。两人缠在一起的手腕贴得更紧,满怀馥郁芳香,他久病的身子不争气没什么反应,但欲意绕胸,男子本色,让他难堪十分。

那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感觉,让晏倾额上渗了汗。

晏倾闭着眼:“露珠妹妹,徐、徐清圆……你清醒些。你看清我是谁!”

怀里的美人没有动。

晏倾半晌低下头,对上褥中只露出一脑袋的徐清圆目光。她眸子清水一样,正滴溜溜地望着他。

清圆在唇挨上他脸颊的时候就清醒了——做梦哪里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

梦里的神仙哥哥哪里会这样冷汗淋淋、却满腮红透。明明他们是夫妻,他仍窘迫得无所适从。

其实徐清圆在清醒后,也与他一样窘迫。

晏倾把她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他自己的也一样。他既不看她的,也不让她看他的。这个人正经到极致,让徐清圆害羞之间,又意兴阑珊。

徐清圆小声解释如今状况:“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晏倾目光一闪。

他想起来了。

他便立刻明白自己估计昏迷了不少时间,才造成如今情况。不然徐清圆正在与他吵嘴,都不肯和他挨着,怎么可能爬上他的床榻,和他赤身相贴,相拥而眠。

徐清圆:“……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是因为你病得厉害,风若找的我。”

晏倾垂着眼,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微哑。

徐清圆望着他喉结出身,目光落到他有了些胡茬的下巴上,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徐清圆小声解释:“我见你一直冒汗,浑身发抖,可那晚你和我吵架时,虽然疲惫些,却也没有发病的征兆。我不想认害得你生病的罪,就来照顾你……然后我猜,你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因为那夜闯入营房的妓,碰到了你,也许碰的地方很多。”

她心中有些酸,却因为那女子已死而不好表现什么,只语气尽量公正:

“她一定对你投怀送抱,你一时间没躲开。她走后,你就发病了,是不是?”

晏倾:“.是。拘歉…”

他苦笑一声:“我以为我好很多了,但还是连累了你……我昏迷了多久?辛苦你了。”

他沉默一下,心里些许难受:“我总是这样让你操劳。”

徐清圆轻轻摇头。

也许因在被褥中的缘故,徐清圆声音细细若若:“还好,我也没做什么。灌你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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