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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中夫人来接才可走人。”
此言一出,左边那一队的男人们脸色大变,还有人身体一晃,瘫倒在了地上。
“这可如何是好!”
“我家中那婆娘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完了,完了,我的腿才好了三天,又要断了!”
“我家那个母老虎可是说了我来青楼就要把我给休了,我不想被休啊!”
在一片呜呼哀哉里,周咸表情古怪,小声说道:“洲主,非要这样吗?”
闻人不笑一双桃花眼微弯,唇角扬起,“这样多热闹啊,有什么不好的吗?”
周咸憋住了心里的话。
——明日城中岂不是有很多家庭都会鸡飞狗跳?
“这个闻人不笑,好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也有几分意思。”
楚禾坐在软垫之上,接过阿九顺过来的果盘,边吃边看底下的热闹,也算有趣。
阿九同样坐在软垫上,又挪了挪位置,与楚禾靠得更近,在她耳边嘀咕,“阿禾,他可是娶了两个老婆的人呢。”
楚禾抬眸,“这句话你都说了好多遍了,我当然知道他娶了两个老婆了!”
阿九又说:“我们苗疆人……”
楚禾赶紧把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好了,多吃东西,少说话!”
阿九住了嘴,可没过一会儿,等嘴里嚼碎了的葡萄咽下后,他又按捺不住的在软垫上挪了挪位置,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楚禾身上。
“阿禾,你真好。”
楚禾扭头看过来,“我哪儿好了?”
阿九虽然还不太懂青楼是做什么的,但看那么多男人鬼哭狼嚎,也知道世间女子肯定是不喜欢丈夫来逛青楼。
他悄悄地勾上楚禾的小拇指,他的冷与她的热交织,也不突兀。
“阿禾就算生我的气,也只是拿刀砍我,却不会与我分开,把我休了。”
阿九凑过去,贴上了楚禾的面颊,嘻嘻笑了。
“阿禾,真好。”
楚禾眼眸睁大一分,看着白发红眸的少年,像是在看一个大傻子。
但片刻后,她就从善如流一般,摸摸少年白乎乎的头顶,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的道:“所以你要记得,能与我在一起,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平日对你动手动脚,你可有看到我像对你这样,对待其他的人?”
阿九摇头,“没有呀。”
“这就对了,你在我这里就是独一份的,所以你在我这里就是与众不同!”
阿九眼里星光璀璨,“与众不同?”
楚禾郑重点头,“没错,与众不同!”
——其实那是因为阿九好欺负,她这个战五渣也不敢去欺负别的人。
她敛着心虚,背脊伸直,抬头挺胸,“你得记住,如果我是一百分的喜欢你,你就要两百分的喜欢我,懂了吗?”
阿九颔首,“懂了。”
楚禾嘴角一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朝着他张开手,“阿九,你真好,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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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眼眸闪着光,身子往前,把女孩拥入怀里。
他们嘀嘀咕咕的又在各自耳边说着悄悄话。
“阿禾,为何我只能是两百分的喜欢你,不能是三百分的喜欢你吗?”
“你想要三百分也行。”
“那为何不能是四百分呢?”
“四百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阿禾,五百分可以吗?”
……
他们聊着没有营养的话,叽叽咕咕个不停,也把软垫压的咯吱咯吱的响。
心中一刀趴在地上,两只手撑着鼻青脸肿的脸,麻木的听着自己背上骨头要被压断的声响。
再扭头看一眼压榨自己的小情侣,他神情更是复杂。
那相貌异于常人,人人惧怕的苗疆少年,居然是被一个中原女子用了一番鬼话就轻而易举骗到了手的!
这个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眼见周咸走了上来,提起瘫在地上的金爷去问话,心中一刀赶紧伸出手,“周兄,我也要被问话,快带我过去问话!”
周咸有心帮忙,往前一步。
那对抱在一起的小情侣忽的齐齐抬起头,红色的眼眸与黑色的眼眸闪烁着同样的寒光,像极了凶猛的野兽等着撕咬猎物。
周咸扛着金爷连连退后三步,最后转过身,一阵烟似的跑了。
心中一刀:“周兄!!!”
小情侣扭过头,抵着对方的额头,玩着对方的手指,继续沉浸于不管他人死活的,能腻得死人的甜里。
“那阿禾,我一千分的喜欢你,行不行呀?”
“当然行了!”
“一千一百分呢?”
“可以!”
“一万分?”
“也可以!”
……
终于,心中一刀“呃”的一声,垂下脑袋,翻着白眼瘫倒在地,似是吐出了灵魂。
小青蛇趴在地上,尾巴戳戳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男人,目露同情。
第67章 羡煞人
“洲主,我真的不知道那个面具人是谁!”
金爷趴在地上,竭力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闻人不笑只是喝茶,并不急着说话。
周咸说道:“那个黑衣面具人显然就是云荒不朽城的邪祟,他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了你这个温柔乡里,你不知道那个面具人的身份,谁信?”
金爷低着脑袋,眼珠子乱转,或许这样的场面早有预料,他控制住了自己不必惊慌,反正其他人又没有指认自己的证据。
“周咸大人,我这温柔乡开门营业,三教九流齐聚一堂,有些客人为了不让家眷知道自己出来寻欢作乐,也是蒙头遮脸的,我又如何能够去一一核实对方的身份?”
“再说了,沧海洲在闻人洲主的治理下一直平安无事,我也绝对不会想到会有邪祟混在城里啊!”
周咸神情一沉,“你的意思是怪洲主治理不严了?”
“小人不敢!”金爷慌忙俯下身,但嘴里也还是不服气的念叨了一句,“至少以往上官当洲主时不曾出现这样的情况。”
周咸往前一步,“你!”
闻人不笑抬了抬手,挡住了周咸。
周咸曾经追杀邪祟,险些丧命,是闻人不笑救了他,因此他对闻人不笑很是衷心,听到他人诋毁闻人不笑,他很是气愤。
“洲主,这人满口闲言碎语,应当受教训。”
闻人不笑唇角轻扬,“金爷说的也没有错,比起欢喜,我是差远了。”
旁人听到这句话,心里却不大赞同。
上官欢喜那个嫉妒心重的毒妇,又怎么可以与现在的闻人不笑相比?
金爷说道:“闻人洲主,周咸大人,小人在沧海洲开店以来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就算是做生意,也只是遇到走投无路的女孩就收留,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从无逼良为娼的恶行,再说每月交的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