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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滚!”楚野反应太快中年男人躲避不及接下这一击顿时闷哼一声。
他不敢再分神看旁边的那个原本已经被楚野抓住的可疑男子,只能压着嗓子怒喝,像是把身体所受的痛楚也一起发泄在了咬字间。
呆楞在一旁眼花缭乱地看着两人交手的可疑男子这才回神,转身就往前跑,楚野腾出左手去抓他却被察觉到意图的中年男人一把钳住肩膀。
五根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没有丝毫收力地抓在肩上,楚野右手成掌劈向男人肘窝卸了他的力。
可疑男子身影消失后中年男人也不恋战,借机后退两步搪下楚野的勾拳后转身就跑,可疑男子溜走时本就分走了楚野一部分注意力,此时再探手去抓男人的衣领时已经抓了个空。
这条小巷子基本都是周围店铺的后门,因为平常无人涉足已经积了一层很厚的雪,此时雪面上大片凌乱的脚印一直向巷子两头延伸而去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没被踩实的雪地太过蓬松并不好借力,所以在和中年男人交手后得知对方不是善茬的瞬间楚野已经做好了留不下人的准备。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他也没必要穷追不舍,但心里难免不踏实起来。
从小巷子绕出去再回到店里后楚野看了下监控,起码他正对着门口的监控画面里没出现过刚才那两人的身影,看来对方有意躲避,应该早就避过了周围的摄像头。
当时姜叙白出来的时候他侧着身子和人说话,隐约感觉身后有股视线,可回头时却只看到一辆疾驰而过的黑车。
他原本以为是自己这两天休息不好所以多心了,但收回视线的途中却用余光扫到了不远的拐角处有一道人影。
那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做贼心虚一般隐在墙体后面,只堪堪露出一片衣角,应该是一直观察着这边。
楚野佯装没发现似的收回视线,毕竟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不能直接过去,于是和也察觉到不对的徐青交换过眼神后才假装忘了东西进店从二楼下去。
可惜对方还有帮手这一点让他没有想到。
而且他当时只是感觉到对方在看这边,却没发现他有其他的异样举动,加上监控也没拍到证据,报警的话肯定也会被以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给驳回来。
楚野倒不怕小偷小摸的,他这也没什么值得偷的,就怕如果是有意报复社会的人那就很危险,看来最近得多注意一些。
拧着眉毛锁好门,楚野一回头就见不远处徐青的车上楚昭昭扒着半开的车窗对着这边咧着嘴哭呢,呜呜哇哇的声音远远传来引着他额角一蹦一蹦的。
“今天麻烦你们了。”楚野坐在徐青的车后座,给楚昭昭插开一盒旺仔牛奶后突然说道。
“别客气,我们今天本来也是去随便逛逛,听说那家室内游乐场是上周新开的,应该挺有意思的,正好适合昭昭去玩。“姜叙白轻笑,说完又转身看向楚昭昭语带调侃,“只要她不哭了就好。“
楚野垂眼看着楚昭昭由于哭太久而有些肿胀的眼睛,又伸手蹭了蹭她沾了眼泪以后被冷风吹过有些紧绷泛红的脸颊。
警局这边裴宗志应该是打过招呼,游可为和阿阳刚一到就被人迎进了一间办公室,甚至没有人问过他任何问题,只需要他签几个字。
没出多一会儿新的身份证件就被送了进来,如果忽略其上那个和原证件别无二致的照片的话,单看姓名后面紧跟着的裴昂二字简直陌生到似乎在看别人的证件。
不止如此,从今往后他所有资料上的名字都和这张磁卡一样,变成了裴昂。
在这一刻,游可为心里的石头狠狠砸下,连带着他不舍的所有人和事同原本的名字一起死死压在了这颗巨石之下,再不会见天日。
钱权的笼罩下一切所谓的麻烦都会烟消云散,阿阳不知道在隔间里和带两人进来的男人说了什么,总之走的时候那人脸上挤满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带我跟裴总问好。”
阿阳点点头,只简单回了两个字,“放心。”
兜兜转转又回了昨晚的房子,游可为站在客厅中间,被早就等在这里的女人用尺子在身上比比划划。
“抬手。”
“转身。”
“仰头。”
“看前面。”
游可为木偶一般在阿阳的注视下随着女人的指挥动作。
“量一下腰围,放松。”软尺缠在腰间,勒的算不上紧,但游可为却觉得似乎有无形的锁链随着一分一秒的逝去而箍在他的身上。
从小腿到脖颈,一圈一圈地严密覆住,只余给他仅剩的呼吸权利。
游可为坐在沙发上,按照女人的指示踩在质地宣软的模具上印出脚印,而后又被不知材质的布料缠紧,沾湿,脱模,最后终于完成量脚的一系列操作。
第61章
“后天下午三点送来。”女人收拾好东西接了阿阳的支票后眼神都没偏移半分就径直出了门。
屋内安静下来,又只剩下了游可为和阿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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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上点了两下后将屏幕转向游可为,指了指上面用照片组成的人物关系图,伸手在最上面的一张照片处点了点,“裴老爷子。”
游可为视线落过去,照片里的老人银须白发,眉宇微蹙,脸上遍是时间留下的沟壑皱纹,尤其川字纹极为明显,嘴唇紧抿表情威严,但依旧能看得出来年轻时该是个极为周正的人。
裴老爷子名裴德顺,今天七十八,膝下三儿一女。
大儿子裴宗承与二儿子裴宗志是原配所出,二十年前原配病逝后裴德顺第二天就将养在外面多年的小三,也就是如今的裴夫人梁惜月接进了裴家。
一起的还有当时已经八岁的私生子裴斯衡,隔年又生下小女儿裴斯梦。
裴家家产雄厚,虽说分支不多但竞争却不可谓不激烈,主要竞争还是在于二儿子裴宗志和三儿子裴斯衡之间。
长子裴宗承遗传了裴老的商业头脑,但可惜性子太温吞,虽然已经继承掌权人多年但压不住下面的两位弟弟,要不是裴老让位以后还偶尔伸手帮忙他怕是早就被拉下来了。
或许性格也多少有遗传,裴宗承下面的一儿一女也都无意继承人之位。
女儿裴月一门心思扎进演艺圈做导演,不久前还去了国外已经有段日子没回来了,家里这些事是半点不插手。
儿子裴霁虽是长子长孙却同样对家产这事儿避之不及,从政法大学毕业后直接专心做了律师,但裴宗承哪能放过自己儿子这现成的法务不要,半逼半劝地将人扣在了裴氏集团法务部,美名其曰在哪当律师不是当。
游可为看着写着裴霁二字的照片上那张有些眼熟的脸,无框眼镜,直鼻薄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