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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卖,她也一起去,把蛋卖了,袁牧和景清去赵家,她还能帮忙看着点东西。

“娘,二哥说今天杀猪吃肉!”袁星说,没得到林翠娥回应,又喊了声。

林翠娥站起来,“听到了听到了,就你嘴巴好吃。”

“不一样,之前吃的是腌肉,今天吃新鲜肉。”袁星不高兴被说,反驳起来头头是道,家里猪杀了,过小半月二哥才成亲,肉都是腌过的,哪有新鲜的好吃。

“就你嘴巴叼,晚上让你二哥炖肉吃。”林翠娥乐了,对赵景清说,“袁牧做黄豆烧肉好吃,晚上你尝尝。”

赵景清颔首,“好。”

“你多看着点,搭把手。”林翠娥叮嘱,“我去做鞋子,你后天回门就能穿上,穿身新的回去。”

几日处下来,林翠娥满意赵景清,打心眼里喜欢。

可赵景明不愿嫁进袁家,一副之前答应是被逼无奈的嘴脸,宁可闹得难堪也要下药换嫁去裴家,林翠娥想不通,她家是哪差了?裴家又有哪好?

林翠娥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气,寻思着景清穿好吃好气色好,是袁家的脸面,倒要叫赵景明好生瞧瞧,袁家待夫郎多好。

“好,我省得。”赵景清回,沉闷的心情好上许多,回门而已,有袁牧在,李长菊不能打他,顶多被骂几句,没啥好怕的。

林翠娥走出厨房,不一会儿院里响起猪叫,赵景清和袁星站厨房门口看,先前绑在门口奄奄一息的野猪崽子,在袁牧手里奋力挣扎。

袁牧力气大,抓住两只前蹄拖到坝子边摁住,“爹,快点!”

“来了!”袁老二端着个盆从菜园子那边疾步走出,手里拿着刚磨好的杀猪刀,刃口如霜。

放好盆接猪血,袁老二跪压着猪,一刀捅进猪脖子,野猪嘶鸣挣扎,不一会儿就停下来。

盆里接了半盆猪血,袁老二端走猪血处理,让出位置给袁牧。

袁牧问:“水烧好没?”

赵景清回头看,“好了。”说着,转身提桶舀水。

正要提出去,袁牧走进来,让他再舀一桶,一手提一桶出了厨房。

赵景清往锅里添满了水,再看时袁牧已经倒水烫毛,野猪脏得很,热水一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袁牧烫两遍,又提水洗一遍,才开始腿毛,赵景清走近看,袁牧赶他,“远着点,没弄干净臊得很,当心弄你衣裳上了。”

赵景清想了想,往后退几步,躲开些。

袁牧眼中闪过笑意,手握刮毛刀熟练地褪毛,不多久便褪干净了,赵景清见状,回厨房提来一桶水放在旁边,又拿来竹簸箕。

袁牧拿着刀分肉,猪头猪蹄猪肋排,全分割开摆进去,肉在簸箕里堆成小山。

赵景清问:“这头猪多大?”

“约摸六十几斤,不大。”袁牧端起簸箕,往厨房走。

袁牧收拾完,袁老二血处理好了,盆里凝成血块,他拿刀割成小块,袁牧道:“我爹做红烧猪血一绝,晚上做了你尝尝。”

赵景清连连点头,晚上有两菜了,赵景清盼着时间过快些,快点到晚上。

午饭吃的简单,吃完后林翠娥看了割好的肉,挑三份分出来。两份是一块前腿肉,肉不多,一斤多点;一份是两块肉,前腿后腿肉各一块;每一份旁都装了碗猪血。

林翠娥装进篮子里,“景清,你和星儿一道,给大伯和三叔家送去,多的给大伯家,少的给三叔家。”

另一份,林翠娥打算送去给袁月,袁月嫁去隔壁村,男人是屠夫,平日里少不了肉吃,可娘家给的不一样,林翠娥打算亲自送去。

“好。”赵景清提上篮子,和袁星一道出门。

路边积雪,道路泥泞,赵景清走得小心,不时看看四周。这还是他到乐明村后第一次出门,村里屋舍错落,多得是土屋茅草顶,少有几家是砖瓦房,袁家便是其一。

袁老大家近,两人很快就到了,放下肉就走。袁老三家稍远,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林阿叔健谈,拉着他俩聊了许久。

送完肉回来,林翠娥不在家,袁牧在厨房忙活,泡上一盆黄豆。

赵景清问:“还要做啥,我来。”

袁牧迟疑,“洗猪大肠。”

赵景清轻轻啊了声,五官不由皱了皱,“好,怎么洗?”

瞧他反应好玩,袁牧轻笑,“我洗,你帮我冲水。”

“……好。”赵景清暗暗松了口气。

大肠洗到一半,林翠娥回来了。

林翠娥站后门边,见夫夫两人一起干活,暗暗点头,面上是笑模样。看了会儿,林翠娥回厨房处理肉,晚上吃的留出来,剩下的都腌上,一半做腊肉,一半做腌肉。

肉多,过年只用买点新鲜肉包饺子,年后省着点吃,能吃半年。

黄豆泡两个时辰,手指一捏捻成两半,合适了。

袁牧挑出块最好的五花肉,切成两指宽的小块,焯水去腥,起锅烧油煸炒至微焦,倒入沥干水的黄豆翻炒几下,加入八角香叶提香,佐料也舍得放。

赵景清嗅着香味,心想这调料做啥都好吃,炒鞋底都好吃。

袁牧倒热水没过黄豆和肉块,盖上锅盖,余光瞥见灶膛前坐直身子,伸着脖子往锅里看的景清,眼中闪过笑意。

他还是拘谨,但许多小动作袁牧看在眼里,觉得可爱。

小火炖半个时辰,肉香弥漫,袁牧揭开锅盖,夹了一块肉盛碗里,递给赵景清,“尝尝盐味够不够。”

赵景清愣了下,接过碗吹凉后轻轻咬下一口,咸香味足,肉质酥烂,赵景清眸光明亮,“好吃,盐味够了。”

袁牧颔首,大火收汁出锅,换袁老二来掌勺做红烧猪血。

半刻后,开饭。

堂屋饭桌上三菜一汤,黄豆烧肉,红烧猪血,清炒菠菜,水煮萝卜,冒着腾腾热气,香气四溢。

五口人围坐桌边,其乐融融。

黄豆软烂,汤汁浓稠,拌饭吃可香,赵景清多吃了半碗饭,肚子胀得圆鼓鼓的,再吃不下更多。

夜里,身边多了个高大的身躯,被窝里比往日更暖和,许是犯食困,赵景清很快便睡过去,一觉至天明。

农闲时节不忙,每日里就那些个事儿。

赵景清从鸡圈捡鸡蛋出来,袁牧蹲昨儿杀猪的坝子边杀兔子剥皮,赵景清看了几眼,去厨房放鸡蛋,鸡蛋攒得快,放到最上面一层。

赵景清走到堂屋,“娘,明儿鸡蛋就满一背篓了!”

“诶,省得了,明儿捡了鸡蛋,我和你们一路去镇上卖。”林翠娥说着,手上的活计不停,鞋子昨天做了一半,今儿得赶出来。

“好。”赵景清在旁边坐下,拿起做好一只的新鞋子,爱惜地摸了摸,触感绵软厚实,今儿做好,明儿就能穿上新鞋子,想想心里便开心。

下午,袁牧处理白狐皮、灰兔皮,要将生皮上的血肉刮除干净,再用水洗净,赵景清拿着水瓢,帮他舀水。

林翠娥声音传来,“景清,鞋子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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