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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就是社交的黄金时间嘛。

乔氏心中焦急,日日都要问一问进展,只是事情还未发生,没有具体的动向可查,只能捕风捉影,进展却并不大。

江玉成也只能安慰乔氏道:“这消息已经传给太子,太子定会一样十分上心,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会试的。”

乔氏点头,心中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还是忍不住会担忧。

江遐年这边,她也如愿见到了小十二,然后让小十二将消息传递给了太子。

相对于乔氏,江遐年在传消息给太子后,就安心多了,她对太子的能力格外信任,现在已经提前预告了消息,太子肯定能处理好的e

太子的人速度也极快,在江遐年传递了消息几日后,就收到了前去江陵的人带来的消息,云开书院年末确实出了一套真题集,而且只来得及在江陵一带的书铺中贩售。这套真题集要传播到兴国各地,最快也需要半年的时间了。

太子翻阅了一番真题集,集子中的选题确实十分经典,很契合这一两年里,朝中发生的大事,以及一些举措。白马寺一案、剿匪、私盐案、私矿案等,都有所涉及,可见云开书院虽不在福京,却对朝廷的动向是十分关注的。

花了半天的时间,太子翻阅完集子后,趁着晚膳时分去找皇后。

皇后见太子到来,亦颇为欣喜,道:“煜儿来了!我本以为,这年末的时候前朝忙碌,你没有空闲来与我一道用膳了。”

太子行礼后,有些羞愧道:“确实是有事了,才分出闲来找母后的。”

皇后并不意外,道:“身担监国之责,你带着目的来见我,也正常。”

待晚膳上来后,母子二人入座,将宫人们都遣了下去,两人像寻常人家的母子一般,坐在一起用膳。

闲话了一会儿朝中之事后,太子问道:“娘,父皇还有再起来的可能吗?”

监国几个月,虽然比之前要累一些,但太子感觉舒心极了,矫正了朝中一些从前看得见,却不能碰的弊病,朝臣们也不像从前那般懈怠了,上值不敢迟到早退,更不敢缺席了。

皇后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太子想了想,还是将会试会被人搞出所谓的舞弊案的事说了一遍。

“娘,此次会试,关系到咱们兴国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将来,郑首辅和安国伯搞这么一出,虽目的并不十分明确,但想要毁我兴国根基是必然。既然他们要出招,我便不能躲过去,我想要反过来,将此次危机化作我们的良机。”

皇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借此次会试完成朝中的官员任免,但你担心,你费心费力干完以后,待你父皇重新掌权,又把你的心血毁掉?”

太子点头。

皇后笑了笑,道:“煜儿你无须担心,若你不想这大权回到你父皇手里,那就会永远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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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心中的想法顿时坚定了起来,忙起身要行礼,被皇后摁住了:“诶!好不容易安安生生陪我用一顿膳,不要搞这些虚礼。”

太子从善如流地应道:“好的,娘。”

对于太子要怎么做,皇后并没有过问,转而说起了今年宫宴的一些安排。

听皇后说,要请郑首辅也来,太子就忍不住有些紧张:“郑首辅肯定会想办法与父皇说话,到时候怕是……”

不怕皇帝能见人,就怕皇帝能说话,万一皇帝吐露了不符合他们利益的意思……

皇后道:“此事我有计较,煜儿你不用担心。”

听皇后这么说,太子便不再多说了,后宫是他母后的主场,他战斗的地方在前朝,这里的事,就交给他母后好了。

这一次的新年,不像去年一般,被白马寺大案的阴云笼罩着,大家都显得喜气许多。

当然,除了劳累得像孙子似的大臣们,今年真是被当驴使了。

太子还比皇帝要精明和仔细太多,往年可以糊弄过去的总结和来年安排,今年是被打回来好几次。

其中,被抓得最狠的,就是安国伯。

安国伯怀疑太子是在公报私仇,但太子并不觉得,因为他这是在公报公仇。他与安国伯没多少私人恩怨,全是政斗和朝堂矛盾。

整个朝堂,一直忙到封印才松了口气,大臣们连和同僚们拉关系应酬的心情都没了,回到府里就赶紧先把吃喝睡安排上。

此时,江寻年也已经回来,大房一家人坐在暖融融的屋子里,说到了远在雄关手边的老大江祁年。

“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好起来,咱们什么时候能跟太子求个恩典,让老大回来娶个亲?”乔氏想来想去,除了长辈去世,就只有婚嫁这等大事必须江祁年亲自到场,才有充分的理由召他回来了。

江玉成道:“祁年这事儿先不急,他回不来,在福京娶了媳妇又要赶回去,难道让他媳妇日日守空房啊?”

乔氏一想,觉得也是,当初江玉成跟着祖父和父亲去抗击靖国大军,她在后面守着,确实整日吃不香睡不稳的,十分煎熬。

若为老大娶一门媳妇,那岂不是和她自己当年一样了?

可是不娶的话,又没理由召老大回来了。总不能让老大一辈子都在那边呆着吧?

江玉成也心疼大儿子,上过前线的,才知道军中的艰苦。

“祁年在雄关一切如常,就是最大的好事了,你不要太担心他。若他的缘分到了,自然就能遇到适合他的人了。咱们说点开心的事,小年那天封印后,安国伯为了庆祝,特地去珍馐楼定了宝顶,邀了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官员,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说起安国伯的坏事儿,江玉成就显得兴奋多了。

“怎么了怎么了?”江达年忙追问道。

在宫中伴读了一年的他,确实稳重了一些,但本性依旧没改,是个爱凑热闹爱听热闹的。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江玉成也松了口气,继续道:“当然是没一个人去了!寻欢作乐这事儿,也是需要精力的,这次年底封印,大家都一个人要干三四个人的活儿,安国伯这种能力一般的,不仅帮不上太多忙,反而会添乱,同僚们对他还一肚子怨气呢,怎么可能愿意去赴宴?哈哈……”

听到这里,其他人也笑了起来,只要仇人吃瘪,大家就开心。

这一年朝廷繁忙也不奇怪,去年的白马寺大案是草草收尾的,今年年末太子再来个彻底总结也不奇怪;今年太子又在江陵一带破获多桩大案,不仅要对地方官员的贪腐和地方黑势力的遏制进行反思和纠错,还要将查抄的钱财入库,要计算这些势力造成的损失……

“说起来,这次当官的大人们和下面的小吏都那么忙,也是托了安国伯的福呢!”乔氏笑道,“若不是他们搞出那么多事来,何至于发生那么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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