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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此事,我便想着,看能不能从元宵节那次走水的事儿,查出一些什么,可是我将查到的东西,和之前咱们查到的关于‘商会’的东西,放在一起看,就发现了这些……”
老侯爷接过江玉成给的一沓纸,上面写的并不工整,明显是江玉成连夜写出来的手记。
“从这控制人的手法,还有做账的手段,以及两边的人手的重合,爹,我怀疑,这个白马寺,也是被‘商会’控制的,亦或者说,白马寺可能就是‘商会’的产业!”
老侯爷面色凝重了起来,将披在身上的衣裳往上拉了拉,道:“你说的有理,我看这些,也是有八成。所以,那个在背后想搞垮咱们侯府的人,就是白马寺的东家,也就是帮着王行云算计巧儿的人……这安国公,和这白马寺背后,又有何联系呢?”
“爹,你说安国公会是白马寺背后的人吗?”江玉成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老侯爷沉吟了一会儿,踱了两步后,才摇了摇头:“不太像,这背后人的行事十分小心谨慎,和安国公有不小的差别。安国公此人,别看现在上了年纪,沉稳了一些,实际上是有些虚荣心的。让他做如此沉得住气的事,有些难为他了。”
江玉成相信亲爹的话,到底还是亲爹和那些老臣打交道久一些,更了解他们的本性。
江玉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幕后之人也隐藏得太好了。”
老侯爷点头,安抚道:“你莫要心急,幕后之人藏的再深,咱们也会把他挖出来的。年年是咱们家的人,就是咱们最大的依仗。”
江玉成一想到小闺女,顿时心气和胆气信心都回来了:“爹说的在理!”
“等你二弟回来后,此事你先和他通个气吧!近日朝堂也不太安稳,事儿多得很,之前安排的你的事儿,咱们先等一等。”老侯爷吩咐道。
“是,全凭爹的安排!”江玉成应道。
江玉成服侍着老侯爷换上官袍,又送他出了门去上朝以后,才回了摘云院。
等到江玉成去找他二弟江玉群的时候,就发现亲弟竟然正在训他最疼爱的嫡子。
江玉成奇怪道:“这是怎么了?振裕做了什么事,让二弟这么生气?”
江玉群狠狠地盯了江振裕两眼,语带怒气道:“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自己说罢!”
江振裕焉头耷脑的,与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不同,估计自己也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吭哧吭哧了一会儿,才声若蚊蚋道:“我……我去喝了酒……”
“大点声!”江玉群喝道。
江振裕眼一闭心一横,抬起头挺起胸道:“我被爹抓到去喝酒了!”
江玉成忍不住笑了,找了个椅子坐下道:“不就是喝了点酒么?二弟为何这么生气?”
武将大多自诩粗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侯府也没有不许饮酒的规矩,连江玉容酒量都不错。
江玉群气咻咻道:“你问问他和谁去喝酒了!”
江玉成又用眼睛去看江振裕,江振裕的语气焉巴了一些:“和……和赵家的几个人……主要是那绿玉酒确实难得,所以想试试……我又没肯去喝花酒……”
还是忍不住要辩解一下。
“赵家?”江玉成想了想,才想起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娘家,因为亲娘生前就和娘家不亲密,死之前也交代了江玉成,不要和赵家人亲近,要多听亲爹的话,江玉成那时候虽不理解,但牢记着她的叮嘱,所以几十年来都没和赵家有多少往来。
后来他到了说亲的年纪,赵家还想蹭上来,他没出面就被当时还是世子的老侯爷给撅了回去。
难道……
江玉成身子往前倾了倾:“难道赵家想招你做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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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裕顿时脸一红,立刻道:“我才不会应!赵家的姑娘太孟浪了,我才不喜欢!”
想起春尾宴的时候,赵家姑娘堵得江寻年爬到树上的事,江振裕就退避三舍。
江玉群喝道:“那你还敢和他家的人喝酒?不怕一觉醒来,就和赵家的哪个姑娘躺一处了?”
江振裕有点抓耳挠腮的,“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听到他们提到张家什么的,还说张家不论男的女的,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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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江振裕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玉成拧了拧眉,阻止了亲弟继续发飙,道:“张家最近有什么事?”
自打老夫人死了,张家与侯府的关系就更加淡了,想攀附都攀附不上来。
“我听说……是听说啊!”江振裕强调,“张家现在很穷,在想尽法子弄钱,赵家人说他们张家恨不得直接在府里开窑子……还……”
那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江振裕不好意思跟长辈们说。
江玉成道:“没事,你直接说。”
江振裕红着脸,将自己听到的都说了。
张家现在确实捉襟见肘了,所以做的事越发没脸没皮。
江玉成的眼睛逐渐眯起,问江玉群道:“你知道近日四弟五弟在忙活什么吗?”
江玉群毫不犹豫地摇头:“最近在给爹跑腿查那些事儿,哪有时间注意四弟五弟他们?他们亲娘才入土两个月,应该不至于胡来吧?”
江玉成知道江玉群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便问江振裕道:“你这两日,能不能帮我查查,你四叔五叔去哪里晃悠打发时间了?”
江振裕乖巧地应了。
江玉群撇撇嘴,猜到大哥应该是猜到了什么,才这么吩咐自己儿子的,只是他是在瞧不上那两个弟弟,忍不住道:“大哥,那两去哪里鬼混,对不起的是他们自己亲娘,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江玉成摇头:“人死万事成空,老夫人才是事外人。但他们的行止,是可以影响到咱们爹和咱们两的。若是两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皇帝至少要给爹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头。”
江玉群这才想起来,又怒了:“那老东西真是留了两个祸害!正事儿没办一件,倒是给咱们找了不少麻烦!”
江玉成没理生气的弟弟,站起身拍了拍江振裕的肩膀:“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务必查清楚他们近日流连何处,与何人走得近。”
江振裕顿时激动起来:“是!大伯!”
江振裕转身快步跑走的时候,江玉群心里还酸酸的,亲儿子对自己都没这么爽快。
江玉成看出他的心情,笑着问:“你不是说,你这儿子任由我差遣么?”
江玉群这才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我今日来,是有一些事要和你通通气,爹让我来说的。”江玉成说起了来意。
江玉群急忙去查看了一下自己书房四周,确定没有可疑的人靠近之后,才将门窗关好,对江玉成道:“爹书房被花匠盯死的事儿,让我心里慌慌的,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