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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年年只说了当了恶霸的王虎会一直针对妹妹,没直接说妹妹会死在他们的手里,连年年也不太确定呢。
这说明,真正对妹妹和未来妹夫下黑手的人,还没浮出水面来。
乔氏将这个事,牢牢地记在心里,她一定要靠年年的心声,提前揪出会害妹妹性命的人,如果有必要的话,提前结束那个人的命,来保住妹妹的命。
只是,这些事她还不能和妹妹说,王虎的死,也需要时间去等待,这些事都需要耐心。
随着秋天日渐深了,天气也一点点更凉了。
见乔氏和两个侄女出门的少,乔若衡拿了一张鲜红的帖子问:“我这儿有个百日宴,你们要不要随我一道去吃宴席?”
“请客的主家与你关系如何?我们方便去吗?”乔氏问。
乔若衡道:“关系呢,可以说是不远不近吧,我与这个胡家的男人们打交道多一点,都是生意上的关系,但这家长媳的关系与我挺亲近,正好我也有些许时日没见她了,这回正好见见。至于姐姐你们……”
乔若衡嫣然一笑,甩了甩手中的请帖:“就凭你们的身份,去胡家那种商户人家当宾客,还不是人家求都求不来的事?你们去了,只有让人家蓬荜生辉的份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江巧年和蒋雅都忍不住笑了,乔氏也忍笑道:“油嘴滑舌。”
只是,等到了胡家办宴席这一日,乔氏一行跟着乔若衡到了胡家,才有些恍惚回过神来:“你说你与胡家长媳詹氏交好,但你怎么没说,生孩子的是二房呢?”
乔若衡摆摆手:“无妨,无妨!反正就是有个理由上胡家吃一顿而已!”
乔氏无奈,这妹妹也太粗犷了,幸好商户不如福京的那些权臣贵族们讲究亲疏远近之类的,只求一个来者是客,越热闹越好,不然今日怕是要被拦在门口进不去了。
乔氏按下心中的无语,领着两个女孩,抱着小闺女,跟着乔若衡进了胡家。
礼仪上的客气之类的少不了,乔若衡带着姐姐跟二房的虚假地社交了一会儿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后院中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江巧年和蒋雅两个适龄的姑娘,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夫人的目光。
蒋雅忍不住往江巧年身边凑了凑,低声道:“巧儿,那些人看咱们的眼神,真是放肆大胆得很。”
江巧年看了两眼,发现这些披金戴银的夫人和千金们,眼神要比福京的夫人们放肆太多了,简直是赤&裸裸的审视和估价。
那样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江陵民风比福京要开放不少,咱们又是初来乍到,她们这般好奇也正常,咱们别理便是。”
也有大胆的相熟的夫人,已经开始跟乔若衡打听了,乔若衡客气地应付道:“这是我的姐姐和侄女们,近日来陪我的。平日里你们见不着,也是因着她们不爱出门,此次是放下身段来陪我了。”
乔若衡的身份背景,这圈子里的人都知晓,一听说乔氏是乔若衡的姐姐,就大抵猜到了她们是从福京来的,极有可能是官眷,便收敛了许多。
江巧年和蒋雅这才感觉没那么不舒服了。
坐了没多久,胡家的长媳詹氏,就来找乔若衡了:“你随我去院子里坐坐吧!”
乔若衡回握她的手问:“今日这么多客人,你不在这儿合适吗?”
詹氏直接道:“谁人不知道,今日是二房大喜的日子,我们大房得识趣一些,不能抢了人家的风头呀!”
江巧年和蒋雅立即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了彼此:这是可以这么直接说出来的吗?
这么一来,不就是把大房和二房的争端,直接摆在了宾客们面前么?这样真的可以么?
一直到跟着乔若衡往大房的院子里去时,两个姑娘还有点恍恍惚惚的,江陵人比福京人要直白太多了,两个人有点消化不来。
就在这路上,詹氏就吐槽起了二房如何作妖,公公婆婆如何偏袒二房之类的,两人都听麻了。
这实在是与她们往日所受的闺训太相悖了。
詹氏吐槽二房时是毫不客气,转过脸来对着乔氏等人,又笑得十分热情和灿烂。
江遐年对詹氏的吐槽兴趣不大,只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胡家的园子。
这些富户家别的都缺,就不缺银子,所以这园林修建的也极为不错,比京中一些四品物品官家中的园子要好多了。
只能说,幸好离福京远,不然这些富商哪敢炫富炫得这么明显啊?露富一点都要被官员们想办法搜刮了。
詹氏喋喋不休地抱怨道:“二房得了个儿子,就像是得了什么宝贝金疙瘩似的,我婆婆和公公,笑得比我生我家老大老二时还要高兴,合着我能生儿子反而不讨喜,人家难得的才是宝呗?”
乔若衡安抚道:“你想什么呢?你们可是占据了长房长孙的位置的,二房那边就算是生个小金人出来,也比不得你两个儿子!”
詹氏哼了一声,一副不听的样子,实则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江遐年听到小金人,就想到奥斯卡奖杯,忍不住想象二房生了个奥斯卡奖杯的情形,就笑开了花。
听到詹氏说,她就爱和乔若衡说话,每次和乔若衡说完话,心里的不舒坦都少了不少,江遐年就忍不住点头:【那是当然,我姨妈在提供情绪价值上,是杠杠的,又懂女人心,又通男人情,包通杀的。】
说完了家里的事,詹氏又问起了乔若衡搞自己养蚕缫丝织布的事,乔若衡没有客气敷衍,而是略略说了说自己的打算。
詹氏啧啧赞道:“你一忙,就能干出大事来,真是了不得。”
“诶,你这就夸过头了,换做詹姐姐你来,也不会做得多差的,顶多比我差点点吧!”乔若衡说完,便潇洒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詹氏果然被乔若衡逗得笑个不停。
“对了,我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还说想让胡家和我合作,你们家的意见如何?”
说起这个,詹氏的笑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分不甘心道:“嗐!你的事儿我和夫君一说,他就觉得可行,你的本事,他比我还了解,一直说你是能干大事的人,这回当然也想和你搭一把啊。可这事儿他去和我公公说的时候,恰好二房就在,那个时候你和曹庆元的事中传的沸沸扬扬的,立刻就不许了。二房的那个,才接手两个铺子,就让铺子亏成啥样了,结果老的还是要听他的。”
乔若衡倒是笑容不变,道:“无妨,以后养蚕所会扩大,你们还有机会加进来,就是到时候怕分不到预估的那么多银钱了。”
“哎呀若衡你别急啊,听我说完。我夫君也气不过他爹的态度,回来就和我商量说,如果胡家不愿和你一道,那我们就大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