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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没有人,压低声音,试探着问道:“我们同去结绳,如何?”

桑落脑子里正想着自己床榻旁的地砖底下,还压着那么多银子和廖内官给的两颗金珠子,盘算着自己开个医馆专治淋溺一门。听见桑子楠说“结绳”,她随意点点头,将串青蛙的绳子打了个结,挂在后院的树上。

小学徒从前厅跑过来:“师兄,先生说要去趟张家,叫您同去呢。”

桑子楠以为得了桑落的应承,脸上满是喜色,跳起来将那一串青蛙拍得摇摇晃晃,又回过头来:“小落,你等我回来,一起回家。”

说罢就跑了出去。过了晌午才遣了一个人回来说,要在张家待一宿,让桑落早些关门。

桑落撇了一下嘴,让学徒们早些回家去,只留了一个学徒收拾上门板。

刚上了两块门板,忽地有只手把着门板沿,小手指留着长长的黑黑黄黄的指甲。

小学徒问道:“你们看病吗?明日来吧,我们打烊了。”

“打烊了?”三个男子跨进门槛来,眼珠子滴溜溜地往角落里的绿裙子姑娘身上瞟,“这不是有大夫吗?”

“那个——”小学徒抬起手拦,“她没有坐堂。”

长指甲男子将小学徒一把推开:“医者父母心,桑大夫既然在,不如就替我等瞧一瞧吧。”

另一个男子大腹便便,满脸横肉,跨一道门槛都让他喘了两口气:“对对对,我们就是慕名而来。”

慕名?慕什么名?

小学徒被推倒在地,额头磕在椅子角上,立刻起了一个包。他捂着脑袋又上前一步,被跟在最后的精瘦小个子男人再次推倒在地:“怎么着,不是说难言之症切莫拖,桑家奇方治沉疴吗?我们来了,竟又不看了?”

“我能看诊。”桑落站起来,放下手中的药材,伸手扶起小学徒,再抬起头来看向三人,“你们想怎么看?”

长指甲男子一听,一脸淫邪地笑了:“一起看,一起看。”

其余两人也笑了:“对,我们要一起看。”

桑落面色未改,神色不慌,点点头:“都是看男病吗?”

“对,对对!”精瘦小个子一笑,露出黑黄的牙,“我们听说桑大夫有奇方,可助我等拥有‘龙虎之力’,特来求药。”

“我确有此药。但要开此药,必须面诊。”桑落一本正经地从自己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三份文书,“还是要请诸位签字按个手印。”

面诊?对对对!就是这个!三个人相视一笑,正中下怀。

他们又不是真来花钱买药的。

早就听说这小娘们看诊要把男人裤子脱了,动手摸上一摸,她管这个叫面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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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脱光了躺床上,这俏生生的小娘们儿的小白手在自己身上......

别看她现在端端方方的样子,一会子还不定什么样子呢......

三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在文书上摁了手印,搓搓手:“走吧,小娘子——不,小大夫——”

桑落将文书递给小学徒收好:“替我备热水。”

小学徒迟疑地看着她:“桑大夫——”

“去吧。”桑落一转身,看向那三个男子:“内堂请。”

第49章 带劲的面诊

桑落掌着灯走在前面。灯火和她的眼神一样坚定,她纤细的身影被投到过道的墙上,渐渐膨胀、再膨胀,将身后三人淫邪的脸一点点蚕食。

一挑帘,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桌子两把圈椅,旁边是一扇屏风,屏风那头是“豁牙”躺过的那张床榻,角落里放着一个药台,上面放着一只熬药的小碳炉。

桑落先从药柜里取了几根细细的干木投进炭炉子,点燃了,再放上熬药的小罐子。

小学徒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担忧地看了一眼桑落:“桑大夫,可还需要我帮你取点什么?”

这三个男子明显不怀好意,桑大夫一个瘦弱女子如何抵得过他们?真要做点什么,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用,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桑落见小学徒还要说话,她给他递了一个眼神。小学徒只得乖乖听话,退出去,犹豫再三还是将门关上了。

屋内的三人欣喜不已。莫非这小娘子明为看诊,暗地里也是干那等买卖的。好好好,秦楼楚馆去得多了,总是无趣,这还是第一次在医馆里......

想想就带劲!

只见桑落取来一块白布,浸在热水中,先净手,再拧干那白布,盖住半张脸庞,只露出一对漆黑的眼眸。

别说,扮得还真像那么回事,白布一遮,更像真的大夫了。

小炭炉里的柴火烧得噼啪作响。

桑落从柜子里取出一对白色的手衣,套在手上,黑色的眼眸像深不可测的寒潭,手指指向胖子:“你,你先来。”又看向另外两人:“坐在那边等着。”

胖子舔舔嘴唇,迫不及待地要扑向她,桑落几不可察地皱了眉,后退了半步,晃着厉声叱道:“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这娇滴滴软绵绵的喊声,毫无威胁,听在三人耳朵里,又是别样的滋味。 W?a?n?g?址?f?a?布?Y?e???????ω?é?n?Ⅱ?〇???5?.?????м

“好,好,好,听你的!”胖子喘着粗气埋着脑袋宽衣解带。

另外两人嬉皮笑脸地道:“对,要听大夫的,你猴急什么?”

胖子手忙脚乱地褪去亵裤,将衣裳搭在屏风上,赤着白花花的腿儿爬上榻,一身肥膘滩在榻上,颇有些廉耻地用手捂着。

炭炉里的柴火烧得通红,药罐子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桑落默默地盯着看了一阵,觉得男人实在是蠢。

不管是蛮荒的古代,还是发达的现代,她都遇到过这样的蠢货。似乎脑袋里装的是别的,脑仁儿又装在了别的袋子里。

她走到病榻边,套着手衣的手按在身躯上,一碰到皮肤,那胖子夸张地叫起来:“唉哟,唉哟——”

身后的两人伸长了脖子,从屏风那边探出头来看。那两双眼珠子放着兴奋的淫邪的光:“怎么了?”“怎么了?”

胖子露出猥琐的笑,一把抓住桑落的手:“小娘子,你这手衣太粗糙,硌得我难受,不如脱了直接摸——不,直接诊。”

“别动!”桑落突然喊道,眉头紧锁地盯着他双股之间:“躺下去,我看看你这里怎么回事?什么时候长了这个东西?”

一听这话胖子连忙低头去看,肚皮又大又圆,即便躺着都看不见脚趾头。

“长什么了?长什么了?”他就说最近总是不对劲,花楼都不想去。

“你先别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都能治。”桑落欲言又止,“我先触诊,按到疼的地方,你就说。”

最怕大夫安慰人!

胖子原本揣着别样的心思,现在满脑子都是忐忑之心,又看不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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