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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处男情节啦。
她就问问。
如果伏应说不是,蔚秀诚实地转身就滚。
伏应保持沉默,他加速的胸口出卖了他。
明明蔚秀什么都没做。
她的手下滑。
蔚秀挑眉,眉眼里都是促狭。
“呀,和你的嘴一样硬呢。”
伏应垂眸瞧她的手指,她哪里都软软的,一只手不够,蔚秀两只手都得帮他。
她真辛苦。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伏应窘迫地跪在她面前,蔚秀呼吸声都轻轻的,房间里回荡他的喘息声。
蔚秀骂他不知廉耻。
她声音也软软的,骂得不疼,伏应他认为自己着了魔,想往蔚秀身上贴。
蔚秀腾不出手,她没办法摸摸他的脑袋。
好可惜。
“嗯……”
伏应以为他们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他的银发间冒出一对不存在的耳朵,想让她摸摸他。
“嘘。”蔚秀提示他噤声。“我们在偷.情,别让缪尔发现了。”
她进屋的时瞧准了时机,缪尔在睡午觉。
动作小心点,缪尔不会知道她来了伏应房间。
蔚秀的计划很完美。她夸夸自己。
略带苦涩的气味在房间四散,蔚秀将自己的每根手指都擦干净,伏应跪坐着,他胸口起伏,一呼一吸间尽是失落,又是满足。
差点什么。
伏应一无所知。
他全靠蔚秀牵引,眼中带着求救,无助地看向她。
蔚秀掏出手机,拍照留纪念。
伏应挡住了关键部位,但没阻止蔚秀的拍照。
伏应的警服被扯得大开,领带敬业地挂在脖颈。
而蔚秀衣装整洁,她收起手机,攥住他的领带,伏应一个踉跄,跌到她面前。
“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伏应迷茫摇头。
他被推到了床头,背抵着墙壁,手臂环着她的腰。
蔚秀搂着伏应的脖颈,她如愿摸到了他精致的脊椎。
这场吻持续的时间比蔚秀想象得更长。
长到她的裙摆被推到了胸前。
伏应是懂了。
环住她腰肢的大手改为摁住蔚秀的胯骨,将人猛然往下摁。
蔚秀今天反应不小。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伏应全身上下带给她的感觉都一样,冷,硬。
冰棍。
呜,冰棍化了。
伏应抱着她,认真细致帮助蔚秀清理干净。
人类过于脆弱,他动作放轻,生怕把她揉碎了。
做完这些,他搂着暖乎乎的人上床,伏应闭上眼,他睡了个好觉。
好觉过后,怀里的小暖炉不见了。
只剩一沓钞票,还有他被揉皱的衣服。
钞票上一张小纸条。
‘能干的小狗(^3^)/。五星~会再次购买服务!’
伏应迷惘地起身。
旁边的被窝是冷的,说明蔚秀提起裙子就跑了,片刻温存都不肯给他。
他真的被嫖了。
***
外面的太阳落山了。
趁缪尔在洗澡,蔚秀脱鞋上床,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恶魔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见着裹成蚕蛹的蔚秀,他俯身想要亲她。
蔚秀睫毛颤抖,她在外面吃饱了,偏头避开缪尔的吻。
“我今天好困,先睡吧。”
缪尔的吻落空,他站在床边,俊秀身姿挡住了灯光。
影子投在她眼皮上,蔚秀悄咪咪睁开一只眼。
缪尔居然在笑,心情颇好地垂眸拨弄着尾巴尖。
他在笑,蔚秀不解但扯动唇瓣,傻乎乎地跟着笑。
“怎么啦亲爱的?”蔚秀装傻,问。“你今天中午睡得怎么样?”
“没事,我只是想说,其实中午我根本没有睡着。”
缪尔笑吟吟地答道。
“你呢?睡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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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秀: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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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更新隔壁啊啊啊但是抽不出一点时间啊啊啊等我写完这本的榜单一定更新[合十][合十]我码字怎么会如此慢[愤怒]
第36章 授她以柄
传说在人死的时候,她会回忆一生。
蔚秀眼中的缪尔虚化,她看见了贫穷的自己背上小书包去学校。
她看见她领着几千块的工资,住十几平米的出租房。
蔚秀看见了雪淞镇的入口。
她看见了伏应的八块腹肌。
手指下意识摸摸鼻尖,蔚秀心神荡漾,今天下午不算亏。
缪尔半蹲下身子,笑得异常危险:“在想什么?”
蔚秀害怕:“中午你没睡觉,在干嘛呢?”
“在你们的隔壁。房间的隔音不太好。”
缪尔躺到了床的另一侧,他背过身,距离蔚秀半米远。
蚕蛹蔚秀朝着他的方向蛄蛹,她戳戳他的背,缪尔往另一侧移动。
“我困了,早点睡吧。”缪尔说。
恶魔的尾巴关掉灯,毫无留恋地钻进被窝。
蔚秀不嫌烦地凑了上来。
她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胸脯贴在缪尔脊背,抱住缪尔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真生气啦?”
蔚秀拱乱了头发,毛茸茸的头搭在缪尔肩膀,她捉着他细长的尾巴,尾巴尖扫过他阖上的眼睛。
缪尔没有反应。
蔚秀钻出被窝,人类在夜间不能视物,她胡乱摸着,朝他的方向挤,想从他背后翻过去,翻到缪尔正面去。
缪尔睡到了床的边缘,已经快被她挤下床了。
他没好气地一睁眼,蔚秀刚好翻过去,直接滚进他的怀里。
糟糕,这边是空的,身下是地板。
她吓得大叫,双手双脚往缪尔身上缠。
恶魔尾巴迅速把卷住蔚秀,缪尔紧紧搂住她,好歹没让人直接滚下床。
“不生气了。”蔚秀亲亲缪尔的下颌。“你要是还生气,就把我推下去吧。”
她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圈得极紧,明显怕得要死。
“推你下去,你好去找伏应是吗?”
缪尔手掌滑入蔚秀睡衣,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怀里的人安静了。
他打开灯,蔚秀把腰间被掀起来的睡衣往下扯,腰上有伏应的牙印。
机械体太过鲁莽,有的地方都被他撞出了红印子。
尾巴挑起睡衣,缪尔掀眼,见着了蔚秀腰上的指印,不深,在雪白皮肤上尤其明显。
“你们怎么做的?”
缪尔屈腿靠在墙侧,长长的头发垂在他脸侧,眼眸半垂,失神落魄地看着她腰上的指印。
蔚秀撑着要散架的骨头,她爬到缪尔身边,撑着手臂坐上了他的腰。
下午她还能支棱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晚上,蔚秀腰都要断了。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