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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处都是美人?”

毕竟京都没有边塞像刀刮肉的风沙,沿街看去贩夫走卒都比他们白净些,这让尹伟更加相信道听途说的消息。

一个年纪稍大的部下喝红了脸,嗤笑道:“有没有关你什么事。就算你撞了大运,真能从皇宫捞出个水灵的,就你这样,能降得住皇宫里心眼多的美人?”

“估计啊,人家三言两语就能把你迷得晕头转向,身家性命全交代了。”

随后是一阵哄堂大笑,客卿眼皮猛跳,在旁劝阻不要拿皇宫说笑。

镇南王霍越倒是没兴趣参与这种话题,他不喜柔弱的京都人,长得再美都欣赏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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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不久之后

霍被三言两语迷得身家性命全交代了越:(嘴硬)(但脸疼)感谢在2024-05-09 16:20:22~2024-05-18 18:54: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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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世界四: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0……

皇城接连几日大雪, 平静之下暗波涌动。

一转眼,到了圣上为镇南王设的接风夜宴。

天色渐暗,高大煊赫的宫门前, 灯火煌煌。

士族官宦赴宴的华贵马车攒动, 不时还能听见寒暄谈笑声。

其间一辆朴素的马车, 车厢雅致却不甚起眼。

而稳当安静的车厢内,桌案上摆着精致的錾花暖炉。

大病初愈的温予白身着素色狐裘, 清俊脸庞略显苍白,他眉眼低垂,视线落在玉质棋局之上。

纤长的眼睫遮挡些许光亮, 看不太真切眸底的浅淡情绪。

无形中透着一股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然疏离感。

清瘦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 忽而停顿至半空中,迟迟未在棋盘落定。

温予白记起上一世曾听父亲说过, 废黜储君的圣旨是在镇南王的接风宴上毫无征兆宣读的。

似乎宴会后, 太子殿下的瘾症还犯了。

不过, 前世温予白错过了这场宫宴,并不知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且当时太子被废,局势徒然转变, 丞相府也跟着被有心人发难, 他无瑕顾及其他。

而今细想来, 圣上明明向来好面子,却选在手握重兵的异姓王觐见时,以私德有伤为由, 大张旗鼓地废黜太子。

——这有些说不通。

温予白眉心微拧,适时一旁没关严实的车窗帘布猝不及防透进一道凌冽寒风。

他绸帕掩唇轻咳了几下,领口狐裘绒毛也跟着颤动。

边上候着的丫鬟慌忙去压合上帘布, 没忍住嘀咕道:“别怪奴婢多嘴,可公子您就该和老爷乘一架马车入宫,干嘛委屈自己坐这寒酸的……”

温予白未接话,他有自己的考量。

父亲丞相的官衔摆在那儿,不可避免被各方势力盯着,若与之同行,此番入宫行事只怕多有不便。

更别提,除了观察镇南王是否和那个叫安然的小太监有交集外,温予白还打算宴后去寻太子殿下商讨一些事宜。

故而,越是不惹眼越好。

丫鬟还未絮叨完,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密集马蹄声,好似听见有人谄媚地叫了一声‘镇南王’。

温予白若有所感地抬眸,指尖拢了拢厚实的狐裘,道:“把帘布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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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稍霁。

宫门前查验腰牌的侍卫们动作仍然迟缓,不少官员权贵的马车拥塞得不能动弹。

不远处,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彪壮黝黑的马匹在京都较为少见,粗犷坚韧的鬃毛被大风刮乱,罕见披着泛着寒光的马铠,隐隐带着摄人的压迫感。

从温予白的视角看去,为首的镇南王霍越眉眼凌厉危险,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在狂躁的马蹄即将踹翻临近的车厢前,大手猛然狠拽,勒紧了缰绳。

烈马嘶鸣刺耳,前蹄高悬,马身倾斜,高大俊美的男人仍稳坐马鞍之上。

一些被吓坏的官宦女眷们还没反应过来。

而眼尖的人瞟见对方的腰牌,早就满脸堆笑着上前搭话了,却被直截了当地无视。

镇南王眉宇间裹挟肃杀之气,不怒自威,他扫视一周。

身下的烈马不耐地喷着鼻息,蹄铁暴躁地踩弄积雪。

急忙跑过来的宫门的侍卫领头冷汗直冒,讨好地指着特意预留的宫道。

“王……王爷,您这边请,走另一侧的宫门。”

霍越未多说,利落地勒转缰绳,霎时马蹄飞驰,其身后体格强健的部下也跟了上去。

车厢内,温予白凝神看着那队人马远去,垂眸若有所思。

他前世只在厮杀声震天的战场上,远远瞧过一眼负伤发狠的镇南王。

传闻中镇南王倨傲无礼,我行我素,又极其厌恶奴颜媚骨之辈。

既然如此,那个怯懦的小太监最初是如何同镇南王搭上线的?

甚至还不知死活想爬床,没有顷刻间被镇南王用随身的利刃划破颈脖已是稀奇……

温予白受寒轻咳了几声,转而眉头凝重地蹙起。

他忽然意识到,记忆里那个小太监的身形和外貌都诡异地模糊不清,自己之前却未觉丝毫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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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东宫内。

由于前几日,安然涨红着脸蛋,紧张地捏着小手,鼓起勇气磕磕巴巴地邀功。

导致他不仅被嘬得双腿打颤,如果呜咽落泪还会被欺负得更凶狠,脸颊满是委屈羞耻的泪痕,嗓子都可怜地哭哑了。

红肿不堪的娇气皮肉布满了恶劣而充满占有欲的咬痕,几乎快破皮了,连贴身的里衣都没办法穿,哪怕是最柔软的绸缎面料。

但太子殿下隐去餍足的神色,指腹慢条斯理地擦去薄唇沾上的香甜汁水,继而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快治愈五石散的瘾症。

很容易骗的安然迟钝地仰起潮红的脸蛋,纠结片刻,他吸吸鼻子,觉得很有道理。

毕竟太子殿下又没有真的做、做话本里的那种事,只是在按照偏方喝‘药’……

可猫猫说服自己后,这几天过得晕乎乎的。

不是在床榻上羞得耳根发烫,要哭不哭地叼着衣摆,被男人恶劣地欺负到直掉眼泪,就是眼眶红红的,累极了睡得很沉。

有时候小猫哭着被蛮横地又亲又咬,在耳畔的粗重呼吸中,还会听见太子殿下哑声道:“……怎么还这般的少。”

而遭到嫌弃的猫猫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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