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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而后慌乱地想挣脱开,却来不及了。
下一秒,刺目的白光乍现,伴随刺耳恒定的爆鸣,所有实体诡异地像动作慢放。
节目组里紧急喊暂停的导演,正在汗流浃背联系制片人。
霍渊启在港口处理闹事的家族旁支,忽然他眼神落在塔楼大荧屏上,然后瞳孔猛缩,新闻播报着一起恋综拍摄的意外事故。
专业搜救人员迟迟未到,单厉冷峻的脸上藏不住慌乱,转身回车上准备取些装备进山。
……
紧接着,整个位面所有物质扭曲变形。
时间静止,而后坍缩!
原本要回溯修正的时间发生冲突,以奇异的叠加态疯狂向前流逝。
-
《心动信号》的杀青宴在单厉名下的度假酒店举行。
现场来了不少业内娱记和知名编导,甚至借着顾家的光,还请动了不少上流权贵。
在场的谁不知顾影帝和单厉在这部恋爱综艺牵手成功了,还有一些专门来近距离吃瓜的。
这时会场验帖入口处,一阵喧闹嘈杂。
众人好奇地看去,安保人员正拦着一个长相漂亮却胡搅蛮缠的少年。
从着装的精致程度来看,可能还是某家的小少爷。
“这是谁?”不知情的宾客心中一动,甚至起了解围的心思。
“欸,你可别乱来,那是安然,”旁边的人一脸嫌弃道:“他可是以一己之力惹怒了全节目组,被网友正义讨伐的蠢货。”
“不能吧。”原先那名宾客视线还粘在那张出挑的脸上。
似乎被安保人员的举动气道了,少年秾丽的脸蛋涨红,又添几分鲜活,让人挪不开眼。
另一人不耐烦道:“你不信邪就往上凑,那个安然可把顾清言得罪死了,据说还一直缠着单厉,他本来是《心动》的嘉宾呢,现在连杀青宴都没资格参加。”
“倒是会厚脸皮往会场钻,不知道霍家怎么教的养子。”又一人也接话吐槽道。
安然的底细早在第一次惹众怒的时候就被扒过,网友甚至知道他在霍家多么不受宠,住的还是佣人间。
与此同时,结束了一场合同签订的霍渊启和特助刚上车,就接到了老管家的电话。
“家主,安然少爷他好像拿了您一份宴会请柬溜了出去。”
听到这个名字,霍渊启条件反射皱眉,他与被家族旁支收养又寄住在老宅的安然不算熟,都没正式会过面。
但耐不住这人上了个综艺,三天两天在热搜蹦跶,还全是负面.报道。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不用猜也知道安然拿的是哪一张请柬。
为了纠缠一个男人真是魔怔得不轻!
霍渊启挂断电话,考虑到安然还顶着霍家人的头衔,他吩咐司机掉头去度假酒店。
车上的霍渊启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英气而自带威压的眉头紧皱。
按照他的行事手段,只会给霍家的名声带来隐患的人,应该早就迅速做了切割,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霍渊启狭长的双眸微眯,盯着窗外消逝的景物。
不知道在想什么。
会场门口,人来人往。
安然鼻尖沁出薄汗,他有些心虚地将从其他渠道买来的催.情药水瓶藏在衣袖里,接着半是委屈半是气恼地瞪了一眼安保。
他都带了请柬,为什么不让进。
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让面子薄的安然耳根热度都没下去过。
显得狼狈又无助。
二楼的贵宾室内。
顾清言端坐着在镜子前,让妆造老师整理发型。
后面的经纪人正在刷手机,看见好事者上传了会场入口的视频,顿时无语了,“他怎么还有脸来啊?真是开眼了。”
顾清言:“谁?”
“就是节目上搞小动作针对你的小绿茶,”经纪人又仔细看了眼,接着道:“不过,真别说,安然的脸真挺好看的。”
她又兀自嘟囔了一句:“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顾清言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个人。
脾气坏又骄纵,动不动还难为工作人员,小心思全写在脸上,还自以为很隐蔽。
顾清言对他没什么好感,甚至三番两次被冒犯后,给他发过律师函。
可徒然听到‘安然’这两个字,却有一道陌生又模糊的身影浮现在脑海。
看上去吓坏了颤抖地往自己怀里钻。
顾清言头忽然有些疼,他蹙眉按了按太阳穴,转移话题道:“周末的档期腾出来了吗?”
经纪人不解道:“腾出来干嘛,不是才接了一个新通告吗?”
顾清言手一顿:“前几天我说过,约了李医生的会诊。”
小沙发的经纪人更莫名奇妙道:“你约李医生干什么?你的症状不是在和单厉暧昧的那段时间就痊愈了吗?”
顾清言微愣。
对,他的情感缺失已经好了。
还和单厉是恋人关系。
现在他们俩正要进行官宣后的第一次露面。
顾清言与镜面中的自己对视,心头却涌起一阵荒谬和抵触感。
他低头打开手机,视线落在聊天列表上。
指腹轻轻摩挲。
他总觉得最上面应该有一个置顶的聊天框,而自己曾经纠结编辑了很久,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句话。
此时楼下很热闹,因为霍家家主到了。
不少人盯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闹剧。
毕竟霍渊启在圈子里就不是和善纵容小辈的人,更别说安然都成年了,还只是旁支的养子。
一直垂着头的安然看清来人,霎时间紧张到想掉头就跑。
“站住。”
霍渊启脸色阴沉,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特助。
高定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无形中自带压迫感。
他抬手想攥着安然的手腕,却被对方惊慌失措的眼神,以及过分漂亮的脸蛋晃了一下,动作慢了一拍。
侥幸逃脱的安然怕得不行,纤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转身想扎进人群,意外脚一滑撞上一个结实的怀抱。
原本单厉走过来是因为围住的人群太多,作为场地供应方,他也不能当没看见。
右手端着香槟的单厉,突然被撞了一下。
不算重,但高脚杯内的酒撒了一半。
怀里闯入一个漂亮的少年,精致的鼻尖像被压红了,眼尾带着湿润意。
像极了一只仓皇逃窜,被逼到角落的小动物。
可怜又脆弱。
“安然?”单厉看清后有些诧异。
这和他记忆中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态度惹人反感的形象出入很大。
不过细想起来,脑海里发生过的画面显得虚浮又干瘪。
单厉没由来愣怔一下。
而安然反应过来,小手死死拽住男人的西装外套,神情倔强又不甘。
他不懂为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