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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黑须法宗盯着青木源。

这小子在音驹上场后整个人的注意力显著增加,别是憋着什么坏屁又让他去擦屁股。

为什么是‘又’?

鹫匠教练看着五色工心里生闷气,已经在思考怎么回去后加练了。

比起之前被音驹那群阴险小子阴而失误的球,这一球的失误就纯粹是五色工本身的问题。

“太不稳重了。”

“毕竟是新生嘛,年轻一代总是要接受历练才能有更好的长进。”猫又教练眯着眼开口,显然对于音驹进行的战术还算满意。

黑须宗法和乌养系心在旁边权当没听见,两个前辈的交锋,可不是他们能轻易插嘴的。

——

因为五色工接二连三的出岔子,白鸟泽第一次提出中场休息。

可怜的妹妹头被前辈们围在中间,吓得连睫毛都不敢颤抖。

白布贤二郎尝试询问五色工。

“五——”

刚开口就看见五色工毛发竖立,身体猛地抖了抖。

“是。”

‘倒也不用这么紧张,难道我长得很恐怖?’

最后还是天童觉一把揽住五色工,揉了揉他快成刺的妹妹头。

可就算他们询问五色工紧张的原因,五色工也不知道该这么表达。

五色工面部表情扭曲,语无伦次的尝试表达。

不过看大家都一脸懵逼的盯着他就知道这只是一次无效沟通。

不过队伍的大家也明白,至少五色工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舒服。

“要是太紧张就好好调整心态。”

牛岛若利开口,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比赛会紧张,但他愿意为后辈提供成长的庇佑。

“我们会赢。”

看着牛岛若利认真严肃的脸,五色工原本带着慌乱的心突然就安心不少。

“是。”

“但是,但是,我也想为队伍做出贡献!!!”

五色工闭着眼睛大声的说道。

“我想成为白鸟泽未来的王牌!!”

虽然自从进队就说着这样的口号,但五色工并不想成为只会说大话的人。

天童觉摸了摸五色工柔软下来的妹妹头。

五色工的状态和音驹绝对脱不了关系。

本来五色工要是不能调整好状态,他们准备减少五色工身上的压力,让他好好调整一下自己。

不过既然后辈都这样说了,他们作为前辈当然要为后辈排除不良影响。

——

孤爪研磨在白鸟泽申请中场休息的时候,就知道之后可能没那么简单了。

白鸟泽肯定会更加注意五色工的状态。

不过就算白鸟泽注意到至少也需要三球左右的时间,这个时间段足够了。

但是。

“好累。”孤爪研磨很想直接躺倒在地上,黑尾铁朗一把提住孤爪研磨。

“再坚持一下,研磨。”

对面白鸟泽的大猩猩体力也太恐怖了,孤爪研磨为了保存体力尽量减少动作幅度,但在耗损五色工心态的拉扯中还是累的不清。

“回去后我把游戏机给你,今天可以稍微玩晚一点。”

黑尾铁朗尽量哄着孤爪研磨,面对白鸟泽这种体力超强的队伍,对于孤爪研磨的体力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孤爪研磨勉励站起来,音驹的队员也都有些疲惫。

按照常规比赛的时间来算比赛的进程差不多过了大半,也到了他们可以改变进程的阶段。

——

“每个队伍都有雄心壮志的一年级生吗?”

菅原孝支感叹出声。

他们乌野的日向,音驹的灰羽列夫,白鸟泽的五色工,稻荷崎的……

稻荷崎你这么回事,维持队形欸。

菅原孝支看稻荷崎的两个一军新生,青木源和理石平介怎么看都不像时会大言不惭的人。

“都是排球笨蛋。”

月岛萤看着和日向翔阳站在一起的灰羽列夫,再看场下的五色工,只觉得像是看见三个日向翔阳,激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都是一群单细胞动物。’

‘这个世界是被单细胞动物给统治了吗?’

青木源查了五色工的面板,发现音驹给他上的debuff还在,心里突然起了一个期待,说不定音驹真的能突破等级限制,越级而战,并且取得胜利呢。

——

五色工在被前辈们灌了鸡血后,整个人溶质焕发,自信仿佛又回到他的身上,但在面对黑尾铁朗那副笑眯眯的脸时又觉得紧张。

不过想起牛岛若利那仿佛陈述既定事实的话,他又多了几分自信。

‘来吧,这次我一定能行!!’

黑尾铁朗看着五色工那仿佛要背水一战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呀,要打破后辈的希望啊。’

“我可真是个罪恶的男人。”

隔网的天童觉恶寒的打了个冷颤。

‘黑尾铁朗还有自恋属性?没看出来啊。’

“毕竟黑尾君的确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什么好人呢~”

黑尾铁朗的外貌较同龄来说更为成熟,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气。

“天童君之后还是不要去小朋友多的地方。”

“会吓哭小孩子的。”

黑尾铁朗不轻不重的反击回去。

孤爪研磨看着黑尾铁朗和天童觉小孩子似的较劲。

‘小黑的外貌和性格有时候真的还挺有反差感的。’

——

五色工盯着排球的轨迹,不断在心里模拟自己的一举一动,力求之前犯过的错误不再犯。

五色工后退了几步,呼出一口浊气,双眼死死的盯着排球,猛地起跳。

白布贤二郎准确的将球传到五色工的击球点,五色工手狠狠的拍到排球上。

下一秒,球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越过。

黑尾铁朗瞳孔收缩一瞬。

‘不愧是以绝对实力为宗旨的白鸟泽,哪怕是幼鸟也有几分实力。’

‘不过,成年的猫咪怎么会反被幼鸟啄了眼呢。’

黑尾铁朗那相较常人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拦住球的冲击。

排球落下,哨声响起。

接住了!!

五色工不可置信的盯着落在地上的排球。

又、又失败了。

一种羞耻感和溃败感缠上了五色工的身体,像是巨蟒一样缠住他的呼吸。

那一刻,五色工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带着茧的手轻轻颤抖。

明明之前还在前辈面前放大话。

明明已经失败很多次了还向前辈请求要为队伍增添荣耀。

黑尾铁朗看着五色工的表情挑了挑眉,有点心虚。

‘看来是真的给后辈的打击太大了啊。’

孤爪研磨不自在的转过视线,虽然是制定的计策,但他又不是冷漠无情的人,看见哪怕是对手陷入这样的境地还是会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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