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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探进来一个毛茸茸脑袋。
他视线所及,没发现有霍宴池的影子。
欸,去哪里了呢。
“小叶子,是在找我吗?”
哦哟。
沈君澜蹦起来拍着心口,霍宴池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本来他对声音是最敏感的,怎么到霍宴池这,就失灵了。
“哥哥,你不乖哦,就会吓唬我。”
沈君澜气呼呼地砸了霍宴池一拳,他好心好意来看这人为什么还不睡,他倒好,上来就差点给他的魂吓飞了。
“小叶子,你怎么还不睡。”
“想你,抱着你才能睡着,霍宴池,你在看什么呢。”
霍宴池揉了一把沈君澜的发丝,他把人带到窗前,低声道:“我以前其实害怕打雷。”
霍家老宅太大了,他三岁就在独立的房间,被打雷声吓哭了很多次,后来他发现,哭还是不哭,都无人在意,他就学会装了。
装来装去,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霍曜阳不一样,他会向所有人表达情绪,好的坏的,任何情绪都被他们接纳。
面对他时,就剩下一句,霍宴池太闷了,跟他们不亲近。
无数次亲近的机会都被他们亲手斩断,霍宴池长成了冰渣,逮谁刺谁,又轻飘飘一句,性格不好。
沈君澜踮了踮脚,把手掌捂在霍宴池的耳朵上。
“哥哥,现在呢,还怕吗?”
密集的雷声砸下来,霍宴池悠闲地盯着窗外欣赏,他阖了阖眼,把沈君澜一直手拽下来,抵在唇瓣上浅吻。
“不怕了,捡到你的那天,雷比今天还要恐怖。”
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乖叶子,说起来,那天我好像还被雷劈了。不确定是不是我脑子出来问题,记忆错乱,真真切切感受过。挺神奇的,劈完什么事没有。”
沈君澜诡异地沉默了,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记把这件重要的事情跟霍宴池说了。
“小叶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很,明显吗?”沈君澜挠了挠脸颊,他应该隐藏情绪了。
“嗯。”
就差直接写脸上了,不对,已经写上了,左脸是心虚,右脸是我有话说。
“主人,我说了,你不许生我的气。还得喜欢我,必须喜欢我。”
沈君澜不放心,强硬地拉着霍宴池的手指拉勾,盖了章之后,才明显松了口气。
“小叶子,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生你的气。”
沈君澜深吸了一口气,飞快道:“那天是我渡劫的雷,你帮我挡了雷劫,确实是被雷劈了。”
霍宴池一愣,他揪着捂着脸颊的沈君澜,戳弄着他的酒窝。
“乖叶子,别跑,意思是,如果那天我没有帮你挡雷劫,你是不是就……”
就再也没有小叶子了。
他的情况当时已经够糟糕了,就三两片叶子,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嗯。霍宴池,我的命是你给的,我要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在密集的雷声里,霍宴池勾着小叶子的下巴亲吻。
“小叶子,你记得说到做到。”
一辈子,少一天都不行。
第52章 霍宴池是我男朋友
帝都的雨下了一整夜。
沈君澜窝在霍宴池怀里, 慵懒地叼着花肥,啃着啃着,他依稀记起, 霍宴池在某些时候好像有洁癖来着。
比如要换好睡衣再上床,再比如不能在床上吃东西。
沈君澜加快啃食的进度,下一秒,霍宴池抓起他的手掌, 用湿巾纸擦了干净。
“哥哥, 我在床上吃东西,你不难受么。”
“你知道什么叫偏爱么,偏爱的意思就是,你真喜欢一个人, 就会无条件地接受他的所有, 无论是好还是坏。而且,你啃的是花肥,也没什么残渣, 放心吃。”
沈君澜嘴角扬了扬,他有些爱上下雨天了。
“咚咚咚。”
“哥哥, 是不是谁敲门啊。”
霍宴池把散乱的衬衣扣子系好, 拉着软绵绵的沈君澜从床上起来,今天还是阴天,估计是小鬼想进来打扫卫生。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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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小鬼,但是是比平常到淡很多的小鬼, 他周身弥漫着黑气,原本惨白的脸颊上全是凸起的血痕,眼窝深深凹陷,平添了几分恐怖。
“小鬼, 你这是怎么了。”
沈君澜每次都烧的是最好的香火,小鬼吃了几天都没问题的,只是一个晚上,怎么就这样了。
“有人在抢我的阴气,疼,浑身疼。”
小鬼仅存的理智让他跑到霍宴池卧室来,他脑子快要炸开,指甲时不时长一截,又被他摁回去。
他手上还拎着干净的布子,眼角却在眨眼间渗出血泪来。
“真的好疼好疼。”
小鬼呢喃着蹲在地上,沈君澜点好的香火他接触不到,丝丝缕缕的香烟绕在他的头顶,转了个圈,又四散开来。
“霍宴池,你给哥打个视频,让他过来一趟。”
嘟嘟的几声之后。
一并出现在镜头里的,是睡眼惺忪的林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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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老霍,大清早的。”
“你让柳栖山接视频,紫云道长回来没有,小鬼不太对劲,你俩赶紧过来一趟。”
柳栖山透过视频,瞥见缩成一团痛苦哀嚎的小鬼,他眉头紧紧皱起来,拍了一下林珩的肩膀,示意他尽快去开车。
前后半个小时,穿戴整齐的柳栖山和鸡窝头林珩出现在门口。
“哥,小鬼说有人抢他的阴气。怎么会呢,人都已经死了,是什么人会去抢夺小鬼的阴气。”
卧室的窗帘骤然拉上,柳栖山抬手碰上小鬼的脑袋,蔓延的黑气受到阻塞,硬生生被柳栖山的灵力封在身体之内。
“是阵,有人在用鬼魂做阵,还是谋财害命,夺人气运的大阵。”
柳栖山想不通,要想驱使这些小鬼,就得和他们生前有因果,他面前这个小鬼看起来年岁还不大,是怎么被盯上的。
“哥,那怎么办,你有办法阻止吗?”
呜呜的声音不停地往霍宴池脑袋里钻,万鬼齐哭的后果真不是说说而已,脑子仿佛要炸开,针扎一般的疼。
他背在身后的手掌紧紧握住,把眉眼间的戾气强压下去,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口水。
霍宴池的眼睛没有焦距,直愣愣地看向虚空一点,他晃了晃脑袋,怎么都听不清小叶子说了什么。
“嗯,好。”
霍宴池随意地嗯了一声,殊不知沈君澜那话是对着柳栖山说的。
只在瞬息之间,沈君澜就发现了他的异样。
“霍宴池,你怎么了。”
电流声嗡嗡嗡地占据整个耳朵,他模糊地盯着眼前沈君澜的影子,沉重的手臂抬起来,轻轻碰了一下沈君澜的耳垂。
他大概能猜到小叶子问的什么。
“可能是昨晚上被雷吓到了,胸口有点闷。”
霍宴池垂下来的手臂摸了一个空,他扭头坐在沙发上,揉着钝痛的额角,把渗出来的冷汗飞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