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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过去。

“霍宴池,步行七分钟,穿过前面那条马路再拐个弯就是。但是,我看网上说要提前买票,咱俩都没有准备,怎么办啊。”

“没事,我跟赵齐说了。”

话音刚落,赵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霍总,我联系过了,宋总让我向您问好,他问我下午是否需要包场了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清一下场。”

“不用,你帮我谢谢宋总,改天一起吃饭。”

惊悚恐怖园是他之前一个合作伙伴开的,两家公司往来比较密切,霍宴池这才开口和宋总联系。

“明白霍总,需要处理的文件我都整理好了,您明天过来之后审核一下就好。”

“嗯。”霍宴池挂了电话,把那条类似于骚扰信息的短信一并删除掉。

沈君澜瞥了眼,只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血淋淋的图片。

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冒出来,沈君澜搓了搓胳膊,盯着霍宴池神色如常的模样,忽然想到,他到底收到了多少类似的内容,才能面不改色的拉黑删除。

霍曜阳比他以为的还要阴魂不散,看起来是上次的警告还不够,这才让霍曜阳阴魂不散地骚扰霍宴池。

“小叶子,搞定了,咱们直接去就好。”

照片的事情霍宴池没提,沈君澜收回视线,也默契地揭过,更紧更紧地抓上霍宴池的手腕。

进门时,还是游乐园的经理亲自接待的。

“霍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么,上次和宋总签合同,我陪着一起的。”

“有印象,你是王望。”

王望惊喜的不行,只见过一面,霍宴池都能准确无误地喊出他的名字,顿时他对霍宴池的好感又上了一层。

“这是您男朋友吧,比我见过的明星都好看。”

一会儿功夫,被两个人以为他和霍宴池是一对儿。

沈君澜心底那杆天平悄悄倾斜,他偷偷睨了眼霍宴池,除了假装的那次,霍宴池压根没把他当男朋友。

男朋友啊。

想来,在人类世界,能长相厮守的,只有伴侣。

沈君澜捻着手指,天马行空,目光盯着虚空一点。

要是霍宴池当他的男朋友,那和现在会有什么不一样嘛。要怎么样相处,沈君澜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

沈君澜面上的表情太过丰富,霍宴池被逗到轻轻勾起唇角,戳不倒翁似的,从后背戳弄着小叶子的腰窝。

霎时间,沈君澜整个人一惊,从放空的思绪里抽离出来,一扭头,发觉霍宴池和那个经理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霍宴池,怎么了嘛。”沈君澜询问的声音很低很低,他贴在霍宴池的耳畔,在外人眼里,像是一触即分的吻。

暧昧的因子氤氲开,沈君澜乖巧地站好,等着霍宴池给他解答。

“王经理,除了高空项目,剩下的都可以。”

一般来说,晕车的人恐高的概率也比较高,他怕他的小叶子上了惊悚大摆锤,一边暴打NPC,一边晕乎乎的哼唧。

“好的霍总,这是全票,你们玩的开心,我就不打扰了。”

“小叶子,先去密室还是鬼屋。”

“鬼屋吧。”都有妖了,会不会也真的有鬼,沈君澜可太好奇了。

从阴森恐怖的侧门进去,潮湿感如影随形,沈君澜扒拉着粘腻的装饰,微微偏头。

“啊——”

沈君澜心脏扑通扑通的,他闭着眼睛趴在霍宴池怀里,硕大的鬼脸逼近,沈君澜的魂都要被吓跑了。

“霍宴池,他走了没有啊,好可怕。”

长长的舌头垂落在地面稍稍往上的位置,眼睛是两个血窟窿,眼球要坠不坠,一整个扑来,能把沈君澜半条命吓没。

“嗬。”

急促的呼吸几乎贴着沈君澜的脑门而过,他更深更深埋在霍宴池的颈窝里,半步都不肯挪动了。

“乖叶子,要不然咱们出去吧,你这刚走了两步,这间屋子通长九十九米呢。”

沈君澜尴尬地动了动,他揪着霍宴池的衣摆,眼睛发直地盯着那个鬼脸。

“我,我不怕你哦。不就是九十九米,再来九百九十九米我都不怕。”

“嘻嘻嘻。”

鬼脸似乎更兴奋了,npc最喜欢的就是沈君澜这种客人,吓他们才有意思。

“霍宴池,你站我身后,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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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池的掌心冰冷刺骨,沈君澜以为霍宴池是强装镇定,他大着胆子挡在霍宴池前面,势必要替他扫清障碍。

幽蓝色的光芒里,他的小叶子吓到指尖发颤,唇色泛白,还是坚定不移地挡在他前面。

霍宴池背在身后的手掌里有些不明显的细汗,他不着痕迹地蹭在纸巾上,扣着小叶子的肩膀,跟着他的痕迹往前。

暗黑的甬道越走越窄,霍宴池耳畔模糊地能听见小叶子的嘟囔声。

吐槽血浆是带着涩味的番茄酱,埋怨地上挖坑埋了很多白骨,一拳捶在墙壁上,差点把npc送走。

霍宴池脚步虚浮,眼前愈发模糊。

尖锐的殴打谩骂,似乎伴随着万鬼齐哭。

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差点把霍宴池的耳鸣震碎,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周围静了一瞬,又叫嚣着卷土重来。

在空旷到暗无天日的密闭空间里,霍宴池感觉不到有小叶子的存在,他慌张地抬手,只抓到一个冰冷刺骨的手骨。

“你捏疼我了,嘻嘻嘻嘻,留下来陪我吧。”

阴冷的气息压下来,霍宴池心脏一缩,几乎是瞬间,他确定这不是鬼屋里的npc。

那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是npc能做到的。

幽蓝色的鬼火冲下来,被无形的屏障挡住,没办法撼动半分。

鬼影像是看见了可怕的东西,想跑却被桎梏住,疯狂地尖叫,几秒后,以一种近似于自爆的形态,消失在半空中。

下一秒,沈君澜温热的手掌握上来。

“霍宴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耳朵里全是嗡鸣,霍宴池没有言语,他喉间尝到一丝腥气,又面无表情地咽下去。

沈君澜慌张地听着霍宴池的心跳,杂乱无章,眼睛无神猩红地盯着远方,是又犯病的征兆。

霍宴池在怕什么,黑暗,还是恐怖的鬼屋。

良久,霍宴池开口。

“小叶子,我第一次被关禁闭,就是这样的屋子。没有一丝光亮,氧气稀薄,我像是被栓住的狗,跪在地上,连叫喊都没有力气。”

十六岁,霍曜阳生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他生出反抗的心思,一门心思要看霍曜阳的检查报告单,在推搡的过程中,不小心让霍曜阳磕到了脑袋。

流血了么,应该是没有。

那天他流了好多血,挨了家法,被霍衢扔到小黑屋里反省。

反省什么呢,霍宴池找不到自己有一丝错。

阴冷潮湿的屋子,唯一的声音是水珠落在地上的吧嗒声。

砸下来的水珠霍宴池抿了唇瓣,他后背的伤口发炎,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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