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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委屈。

霍宴池敛了下眉,自然地避开他直勾勾看过来的视线。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还知道我是谁。”

沈君澜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自顾自地揪着霍宴池的衣襟把玩,他在纠结要怎么说。

任谁养的花突然变成人,都不太能接受吧。

而且,沈君澜没觉得今天就能变啊!

猝不及防,别说是霍宴池,就是他都没有一丝招架之力,就因为喝了酒么,还是因为他……亲……啃了霍宴池。

沈君澜很想很想很想忽略霍宴池脖颈上缀着的红痕,可略微偏头,又在他喉结上发现两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这个屋里除了他和霍宴池没有别人,他就是想甩锅都甩不出去。

“不说话,嗯?”

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压下来,沈君澜下意识屏住呼吸,他覆在霍宴池衣襟上的手飞快移到他的心口,扑通扑通的,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沈君澜抿着干涩的唇,清了清嗓子,出口的声音还是细如蚊蝇。

“我是小叶子。”

“什么?”霍宴池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眉,又俯身凑得小叶子更近了些。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君澜脸颊,充满磁性的声音撩得他呼吸不畅,耳朵却还是诚实的竖起来。

他之前说喜欢霍宴池的声音,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喜欢。

以前就好像隔着一层纱,现在清清楚楚出现在耳膜里,沈君澜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坏蛋,我说,我是小叶子。”

霍宴池疑惑地嗯了一声,他拽着小叶子的手腕起身,两人相对而立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说你是小叶子,怎么证明。”

霍宴池好整以暇地盯着快要气成河豚的小叶子,眼底全是笑意,长睫轻颤,克制着才没戳上他嘴角的梨涡。

逗弄小叶子有意思,逗弄醉酒的小叶子更有意思。

“霍宴池——”

“嗯。”

“哼,我之前还以为你能看见我呢,我都感觉你能看见了我。”

现在想来,真是他想多了,他是灵体,霍宴池咋可能看得见嘛。

“要不然,这样?”

沈君澜掌心又冒出可爱的小嫩芽,叶片晃悠着,他捧着手掌举到霍宴池面前,调皮的叶片舒展开去蹭霍宴池的脸颊。

眼看着小叶子慌乱地收回叶片,霍宴池盯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后知后觉这叶片其实代表的就是他的小叶子。

所以,是小叶子想摸他。

霍宴池故意离小叶子很近,试图把他收起来的叶片勾出来,他轻轻摩挲着小叶子的掌心,眼神带着钩子,小叶子退无可退,只能气鼓鼓地推了推他的脸颊。

唔。

叶片冒出来蹭了两下霍宴池的脸颊就没了动静,任凭沈君澜嘟嘟囔囔都不出来。

“小叶子。”

“嗯。”沈君澜幽怨地盯着霍宴池,用委屈的声线道:“这下相信是我了吧。”

“小叶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变成人呢。”

“还不是你干的……”沈君澜没了下文,总不能说是跟霍宴池贴贴才行的吧,显得是利用他一样。

“我干了什么,小叶子,让我听听。”

霍宴池拉扯着沈君澜的手腕,半强迫似的让他把头扭回来。

“小叶子,你的脖颈怎么都红了。”

霍宴池微凉的指尖擦过他的锁骨,引得他一阵战栗,沈君澜攥紧了拳头,哪有霍宴池这样的,就会欺负他。

“我猜,是被什么染色了吧。”

“才,才没有,我就是热。”

沈君澜用掌心扇了一丝凉风,可热意愈发升腾,他甚至不敢和霍宴池的目光相接,只能别别扭扭地向后挪了几下,好离霍宴池远点。

“霍宴池,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嘛。”

比如是不是很晚了,应该睡觉之类。

再比如,他是不是累了,应该早点睡觉之类。

“小叶子,你怎么不开花啊。”

沉默,沈君澜卡壳了,怎么就问些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还,还没有到时候。”

“花都是有花期的,我的花期就是要晚一些。怎么,霍宴池,你之前还说最喜欢我,难道就因为我不会开花,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沈君澜占据上峰,他腰身立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霍宴池的肩膀,目光有些要吃人的意味。

“喜欢的,我哪里敢不喜欢,我怕我的小叶子再咬我。”

噗一下,沈君澜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没气了。

他哼哼唧唧好久,只能迟疑着靠近霍宴池的喉结,小心翼翼吹了吹。

酥麻不适感从心口直接窜到头顶,霍宴池脑海里白了一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的小叶子是很会勾人的花,一颦一笑都蹦在他的心尖上。

“霍宴池,疼吗?”

沈君澜摩挲过他啃咬的牙印,刚想用灵力给霍宴池治疗一下,就被他钳制住手腕,不紧不慢地扯下来握着。

“不疼,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小叶子,你真的是小叶子,不是我在做梦吗?”

沈君澜歪了下头,重重地扑进霍宴池怀里,他死死圈着霍宴池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他的下巴,因为距离很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霍宴池,你抱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真实存在。”

话音刚落,沈君澜腰上一紧,霍宴池抱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大到似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他听见霍宴池喃喃自语,那是做梦一样的感觉,他的世界里意外闯进一个人,只觉得,满心欢喜。

“霍宴池,你不怕我吗?”沈君澜眉眼微垂,声音也低落下来,“在你们这,我算是妖。”

“不怕,你是我养的,不是妖,是霍宴池的小叶子。”

沈君澜唇角勾了勾,慢慢哦了一声,不怕他就好。

“霍宴池,我头还是晕晕的,怎么办呀。”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啊,他都是为了给霍宴池挡酒才这样的,霍宴池得负责。

“来,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沈君澜躺在霍宴池大腿上,仰着头只能看见霍宴池紧绷的下颚,莫名的,他感觉霍宴池僵硬了一瞬。

“小叶子,你是什么时候可以变成人的。”

“就今天,奇奇怪怪的。”

霍宴池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的小叶子说谎时候会无意识地抠弄手掌,鸦羽般的眼睫毛疯狂扇动,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我给你准备的花肥和水你喜欢吗?”

“小叶子,我有时候感觉家里多了一个人,尤其是晚上吃饭时候,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沈君澜干脆把眼睛闭上,飞快道:“啊?我,我不知道啊,应该是你的错觉吧,你生病了,有幻觉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都是你自己做的,小叶子怎么知道他说的什么,他的小叶子洋洋自得,压根没发觉自己的话漏洞百出。

“我最喜欢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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