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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担心什么,担心存量的血不够,还是担心我怎么还不死。”

“八年前是你这样说的吧,希望用我的命换他的命,不好意思,你怕是不能如愿了。”

“当然,你如果是想看我什么时候死……呵,以后不要来了,我一定长命百岁,至少比他长命。”

“霍宴池。”

霍衢压低声音怒吼,他的拐杖敲击着地板,颤颤巍巍站起身来,似乎是气炸了,环顾四周,举起拐杖就朝着霍宴池抡下来。

时空似乎凝固定格,霍衢的拐杖怎么都抡不下去,像是被无形的力道阻挡住了。

霍宴池瞳孔微缩,小叶子挡在他的身前,纤细的手腕稳稳当当握着拐杖,怒目圆睁,从霍宴池的角度看过去,他应当是气狠了,嘴巴一鼓一鼓的。

“谁都不能欺负他,你凭什么打人。”

霍宴池不着痕迹地向前半步,半揽着沈君澜,抬手覆在沈君澜的手背之上,不偏不倚,包裹的严严实实。

沈君澜扭过头来,满目都是讶异。

他确信霍宴池没感觉到是他的手,不由得嘟囔:“主人,你握到我的手了,你的手好凉啊,别生气,我保护你。”

霍宴池心尖一颤,他的小叶子保护他。

瘦瘦小小的一只,坚定不移挡在他的身前,霍宴池指尖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小叶子的手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没辜负他一天给小叶子擦四五次叶片。

“霍宴池,你松手。”

霍宴池回过神来,全然忘了此时此刻是什么场景。

啧,他轻嗤一声,握着沈君澜的手,借着巧劲把霍衢推出去。

“八年前还没有打够啊,霍老先生,如果下次再登门,记得拿上他的病危通知书,说不定我心情还能好一些。”

霍衢没想到霍宴池能这么冷血,真的会对曜阳见死不救,畜牲,真是畜牲。

“赵齐,送客。”

赵齐麻溜地把人请出去,如果霍衢不讲道理,他们公司的保镖还略通一些法律。

关门落锁的声音响起,沈君澜立马抱上霍宴池的胳膊,脑袋一下一下蹭着霍宴池的肩膀。

“主人,咱俩贴贴心情就好了。”

“你现在想吃糖吗?”

沈君澜凝了一些灵力,变出一颗叶子形状的糖果来,朝着霍宴池摊开手掌。

“主人,你吃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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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霍宴池久久没有动作,他闭了闭眼,把胸腔里的酸涩压下去,轻柔地接过那颗糖,细细摩挲了几下,珍惜地放进靠近心脏的口袋里。

沈君澜不解地望着霍宴池,开口解释道:“主人,是我的灵力,不是随随便便来的,你可以吃的。”

就是知道是小叶子的灵力变的,他这么会舍得吃呢。

霍宴池眉目流转,复杂的目光落在小叶子身上,用一点灵力小叶子就淡一点,他好不容易才养的,哪里能让他这样伤害自己。

“好漂亮的糖,像我的小叶子,拿回去给小叶子吃。”

沈君澜呆呆地盯着霍宴池的心口,几秒后,他抬手戳了一下,哑声道:“灵力给你了就是你的,我吃不了,也拿不回来的。”

灵体淡了就淡了,他是要报恩的,霍宴池开心就好,他好,那就好。

“主人,你好就行。”

霍宴池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了一下,他忽然很想抱抱小叶子,但是又怕吓到他,以后不出来了,只能克制着,让目光落在小叶子的手背上。

“我的小叶子好不好,是不是不好,我感觉他不好。”

“小叶子好,我才能好。”

“我大概又病了,每次看见他们,都难受的要命。”

沈君澜又是一愣,他深吸了一口气,推着霍宴池坐在办公椅上,自己试探着跨坐在他大腿上,俯身凑近。

“主人,你听,我心脏扑通扑通的,很好。”

犯病是真,难受也是真的,就连听到小叶子的杂乱的心跳,都有些心烦意乱。

霍宴池慢慢闭上眼睛,嗅着小叶子身上的清香,平复着快要发疯的情绪。

脑袋一阵阵的钝疼,如同利器锤过,肆虐叫嚣着,他指甲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小叶子。”

霍宴池低低的呢喃着,他皱起的眉间被沈君澜的指尖抚平,耳畔是小叶子怪嗔似的撒娇。

“主人,你不要老是皱眉头好不好,我很担心你,就当是为了我开心,你也开心可以嘛。”

小叶子的双腿晃悠着,指尖飞快滑到他的脖颈,扯着衣领摇晃他的肩膀。

霍宴池嗯的一下,又低低喊了一声:“小叶子。”

“在的哦,你是不是开心起来了,嘿嘿,我就是很厉害,快夸我。”

“小叶子天下第一厉害。”

短短九个字,沈君澜却很是受用,他后腰抵着办公桌,无形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那是那是,我以后会更厉害的。”

沈君澜玩够了,从霍宴池身上爬起来,贴心地把自己不小心推远的文件又拉回来。

“主人,你可以工作啦,我随便逛逛。”

霍宴池目光跟随着小叶子,见他没有要出办公室的意思,才放心工作。

沈君澜是个路痴,公司又这么大,他要是走丢了回不来可怎么办,到时候连家都找不到,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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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陈设很简单,沈君澜随意逛了几圈就没了兴趣,无聊地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在墙体的缝隙里,他居然看到一颗发芽的小草,嫩绿色,生机勃勃的。

“主人,草在墙里面也能生长,好顽强。”

霍宴池翻阅文件的手一顿,他的小叶子被雷劈成那样都能长,植物的生命力确实顽强。

只过了几秒,霍宴池的心又落到谷底,他的小叶子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年岁,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又能陪小叶子多久呢。

这个认知让霍宴池糟糕的心情更加糟糕,文件上密密匝匝的小字看得他头晕脑胀,呼吸都跟着粗重。

霍宴池深吸了几口气,指尖摸到抽屉里的药瓶,药瓶上的纹理在指腹留下深深的印子,疼痛感袭来,霍宴池如梦初醒。

砰的一下,把抽屉合上,克制地抿了一口水。

其实不用周医生开口,他也明白,紧绷的那根弦已经没有办法再用药物刺激了,之前频繁取血已经伤了身体,连着吃了七八年的药,随时都能崩溃。

他还想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主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

咕咕的,沈君澜说不清是什么,只是疑惑地来回寻找。

离霍宴池越近,咕咕的声音越明显。

沈君澜视线下移,紧紧盯着霍宴池的肚子,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主人,你得吃饭了。”沈君澜轻轻戳着霍宴池的肚子,瓮声瓮气继续道:“你每天都不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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