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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子弹正中女人的肩膀。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仓惶地跌倒在了雪地里,猩红的血点浸润在了雪上,像是绽开的朵朵梅花。
也许琴酒是个比较仁慈的男人,竟然还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推理,解答了一下女人的疑惑。
玖伊斯也因此知道了对方的代号名为雪莉,跟这个雪天还真是很搭。
“看到了吗,这就是背叛组织的下场。”
琴酒本来是想抽根烟的,但是因为某个麻烦鬼,他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玖伊斯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不会背叛组织的。”
琴酒:“但愿如此,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忠告。”
小魅魔理所当然地说:“用不着这样,我肯定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的。”
“这么肯定?”
玖伊斯拉长了语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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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看了过来,连琴酒也打算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我是忠于你的。”小魅魔的语气轻快,但就是能让听众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的。
伏特加:“……”
雪莉:“……”
琴酒没说什么,但看他的眉眼竟然是畅快的,那双沉沉的绿眼睛又望向了倒在雪地里的女人,手枪举起:“雪莉,现在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就在他把枪口对准女人的脑袋,正准备摁下扳机时,突然觉得手臂一痛。紧随其后的就是强烈的困意,像是要把他从船上掀翻,淹没在暗沉无边的水中,再也醒不过来。
身后还传来了某个男性的声音。
伏特加往身后开枪,以免攻击再次出现。他没见到人之后,又转过身往雪莉身上开枪,不料对方竟然顺势一转,又从壁炉上摔下去了。
他着急地看向琴酒:“大哥!”
玖伊斯手忙脚乱地探察琴酒身上的情况,对方没流血,说明那个男人刚刚发射的应该不是子弹。
“砰”的一声,琴酒自己倒是往肩膀上开了一枪。
鲜红的血液炸在雪地,开出一朵一朵猩红美丽的花。
他的眼睛清明了许多,只是眼瞳里有着化不开的沉郁。
玖伊斯嘶了一声,这个男人对自己果然够狠!
他也不耽搁,直接捧着对方的脸就亲下去。
伏特加本来还想请示琴酒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却觉得身上好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真是左右为难。
他只好走到天台的壁栏前,背着手惆怅地看向天空,觉得这段时间的狗粮吃得太撑,他好像是有点过敏并且不太适应了。
……
黏腻的亲吻持续了很久,还容易被夺去呼吸,渍渍的水声从刚才为止都没有停歇过。
琴酒捏着小魅魔的肩膀,力道大得好像是要握碎他的骨头。
玖伊斯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轻轻地抽气,脸颊从通红到现在的些许苍白。但他仍在任由琴酒索取,哪怕舌头都被舔舐得发麻,嘴唇被嗦咬吸食得红肿。
琴酒微愣,猛地放开了手。
这孩子也在溺爱着他的任性,因此可以容忍他的凶残行为。
他的……小男友。
雪一直在不停地下,冷风在呜呜地响,天上就好像飘起了白绒。
小魅魔长长的眼睫毛上堆了细细的雪花,又被温暖的皮肉消融,落进他的眼睛里,成了星星点点的泪。
琴酒的伤口也在缓缓地愈合。
他最后亲吻一下玖伊斯的嘴唇,算作结束的信号。
“我要去医院里把子弹取出来,在此之前就先别亲了。”
玖伊斯:“可是你不疼吗?”
琴酒平静地说:“没什么。”
本来就是他亲自打在身上的伤,当然可以忍耐。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一旁围观的小魅魔倒吸着冷气,嘶嘶地难受起来,好像痛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玖伊斯惊叹:“你的意志力可真强。”
琴酒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恐吓他:“也许你以后也得接受这样的疼痛训练,以免被敌对组织抓住之后,被他们严刑拷打泄露我们组织的秘密。”
玖伊斯吓得面色煞白,心里偷摸着开始考虑退出组织的行动了!
帽子上、肩头上堆起了雪层的伏特加默默地飘过来,询问琴酒:“大哥,我们不去抓雪莉那个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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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再多甜甜蜜蜜个几章,搓手手.jpf[比心]
第23章
琴酒站得离玖伊斯远了些, 点燃了烟。尼古丁的气息进入大脑,刺激神经释放出多巴胺,让手臂上的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
他平静地说:“不必了, 她八成已经跟着刚才那个男人逃命去了, 我不打算做这种白费力气的事情。”
他们直接下楼, 准备开着保时捷离开。
只要琴酒在,玖伊斯就拥有了外置大脑, 什么事情都不用亲自思考。
他和伏特加都是一样的,听见对方的话连质疑都没有,非常相信这个男人的判断!
就在琴酒的保时捷旁边,正倚靠着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黑色蕾丝贝雷帽的女人, 从帽檐下翘起几缕金色的发丝。
光是看他的剪影, 都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小魅魔一见到对方, 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直接不管不顾地飞扑上去!
“师父——!!”
热情似火的小魅魔撞进贝尔摩德的怀里, 女人居然也接住了他, 并且还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脸蛋:“好久不见了,亲爱的阿玛罗尼。”
琴酒啧了一声,催促他们:“上车吧。”
俩人的寒暄被迫打断, 只好先听从他的话。
玖伊斯才走到一半, 他的领子就被扯住。
琴酒凉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去哪?”
小魅魔说:“后座呀。”
伏特加突然接到了大哥的视线, 竟然很轻易地就领会到了那个眼神的意思, 立马坐上后座, 占据贝尔摩德旁边的位置。
他还一脸理直气壮地说:“我平时就是坐的这里,没有走错吧。”
玖伊斯看自己的座位被占,张了张嘴巴, 无言以对。
可恶,他居然在跟伏特加的交锋中落了下乘,这也太讨厌了!
贝尔摩德注视着玖伊斯坐上副驾驶,眼底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们又谈及了刚才在杯户酒店里发生的事,一个两个都在暗指pisco那个老东西无能,死了也挺好。
同样“无能”的玖伊斯低下头,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琴酒又阴恻恻地说起组织里的背叛者,他在面对他们时,总是厌烦的,认为他们好像是凌晨三点时在耳边嗡嗡乱叫的蚊子,不除掉心里根本不痛快。
玖伊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