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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
徐大人俯腰探下,忽而一手捏住了佳人的脸庞。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徐燕卿细细地打量着那眉目,如醇酒般的声音响起,“犹记得,当年洞房夜时,爷就在想,爷的小君分明是良家子的模样,为何无端端地,长了一双这么勾人的眼……?”
小君?能让徐二爷唤声小君的,莫说阖府,全天下也只有这么一人了,再看此人,那双眉如柳,目若含情,可不正是徐家的院君么?那张脸本是雌雄莫辨,清秀过人,如今画上了红妆,更是易让人错看为女子,莫
怪那叫春儿的下人会看走眼,以为二爷见异思迁,背着院君在后院玩起了女人。
至于,沈爷何故如此打扮,那也是说来话长了。反正,多半又该是沈敬亭禁不住二爷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几番无奈之下,促成了此事。
指腹缓缓压过男子唇上的胭脂,便看他垂了垂两眼,似羞似恼,呢喃似的唤了一声“二爷”,之后便异常乖顺地凑下去,温热的鼻息喷在了狰狞的性具上。
徐燕卿拿起酒樽,饮了一口酒,漆黑的眼落在那含着自己的朱唇上,随后微哑道:“这美酒一人独酌,岂不无趣?”说着时,他嘴角勾了一勾,手里的壶口微微倾斜,醇香的酒液如绢丝一样滑出,浇淋在结实的下腹,冰凉的酒水慢慢流下,滑至勃发的阳物上。
男子颤颤地探出舌头,一只手握着发烫的性具,湿软的舌尖从根底舔舐流下的液体,边咽着那源源不绝滑来的酒液,边用舌头轻柔地球吸着阳根上盘虬的筋肉,舌头慢慢滑到末端,那弹起的阴茎头扫过嘴唇,试了几次都没含住,龟头拍着脸,看起来格外淫靡,最后他将男人的阳物塞进嘴里。那小嘴果真是又热又紧,不比下处销魂,却也荡人心魄,徐燕卿不觉挺腰,在那嘴里连连肉了十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咽喉深处。
“唔……”沈敬亭不适地呜咽几声,直到那阳物从嘴里抽出,紧跟着就被人拉扯入怀中。
珠钗上的流苏凌乱地碰撞,如暴雨般的吻砸在嘴上和颈间,男人的双手用力地搓揉着怀中的人。
“二爷……!”一声惊呼响起。
“小君别着急-”几声调笑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便看男子身上薄软的裙袍就被扯去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内里的肚兜。
沈敬亭天生肤白,而那肚兜色泽红艳如火,更衬得这肌肤白皙胜雪。柔软的布贴着胸口,肚兜上的红绳系在颈后,撩人得很。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红色的小衣所包覆的并不只是这诱人的身子,更是不为人知的肉欲和遐思,也有述不尽的眷眷柔情。
那肚兜上绣着几朵红梅,包裹的胸口两处隐隐有小小凸起。徐燕卿探手来摸,男子便红了红脸,欲将这登徒子推离自己,徐二爷就将人反手一抱,拉回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随即从后贴住那发红的耳根,低语道:“臊什么?娘子身子什么地方,二爷我没摸过……嗯?”
“你……”沈敬亭话音顿止,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红裙里头,那裙下只着里裤,这里裤也是大有文章,下头为开裆,伸手一摸,能摸到羞处。就他呼吸一乱,就教人逮到机会,徐燕卿在他背上亲了一气。
一只手趁着这时候滑进了肚兜里,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前胸那软挺的乳首,边掐边揉起来。只看徐大人让男子跨坐在自己腿上背对自己,在那香颈处细细密密地亲着,一只手在红肚兜里搓揉,另一手在裙下肆虐,实在
是好不快活。
“别掐,疼……”沈敬亭吃痛地一唤,徐燕卿便从后凑来,吃了下他唇上的胭脂,手在下头捋住了男子微硬的玉根,轻重适宜地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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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亭眉头紧蹙,当即微弱地呻吟出声。
徐燕卿帮他用手弄出来后,沈敬亭的嘴已被亲得红肿,胸前两处也被狎玩得涨红充血。徐燕卿在男子的臀上捏了捏,嘶声道:“转过去,让爷舔舔你。”
沈敬亭脸上漾着刚刚释放的醺意,两眼微红,颤颤着从男人身上下来。他趴在地上那张铺开的虎皮上,两腿分开,磨磨蹭蹭地掀起了裙摆。
徐大人也随着他屈下高贵的双膝,把那沾着腥液的里裤往下一脱,一对莹白的臀便露了出来。沈敬亭身长瘦削,就这一处有肉,徐燕卿两手放在两臀上揉了又揉,只觉手感极好,舍不得放开,直捏得那里泛红一片,这才舍得将它们拨开来,露出臀壑深处的粉穴。那小穴随着凌乱的呼吸微微收缩,手指拂过时便轻颤起来,隐约可见里头粉色的嫩肉。
“还没舔,你就这么湿了。”徐燕卿一笑,若非嘴里说着这些浑话,也该是这天上地下最俊的人了。
沈敬亭向来经不住这些污言秽语,此下面红如欲滴血,恨不得卷起衣服不干了。徐燕卿便压住他,抱着哄道:“娘子别气,这就舔、这就舔-”
沈敬亭气不打一处来,奈何小腿被人压着,双臀被用力分开,一根软物冷不防地滑进,刺激得他一阵颤栗,身子瞬即软了下来。那舌头如水蛇一样,在肉穴里灵活地钻动,玉房壁被伺候得缩了缩,不过须臾便骚水直淌。沈敬亭被舔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红唇,十指攥紧,白袜裹着的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末了,下腹一阵瘙痒,不禁蹭了蹭身后的男人。
徐燕卿这会儿反倒迁缓起来,抱着人又亲又摸,偏是不弄。沈敬亭难耐地催促道:“二爷,快……”他吃疼地一颤,竟是徐二爷在他耳尖上咬了一记:“二爷?娘子莫不是忘了,该叫爷什么?”
沈敬亭已是欲火焚身,扭了扭头,讨好地哑声叫道:“-夫、夫君”若是以前,叫一声夫君,徐燕卿便会什么都应他,这会儿却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故问道:“好娘子,叫为夫作甚?”
沈敬亭两腮酡红,小声道:“想要夫君,怜、怜我……”
徐燕卿又问:“那要为夫如何怜你?”
只瞧他眼波流转,咬了咬朱唇,最后都带上了哭腔:“要夫君,肏……肏我……”
这下子,徐大人总算心满意足,掏出已经涨得发紫的肉棒,掰开两臀,朝那湿漉漉的淫穴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顶,便将人顶得往前一倾。肉刃直接捅到了最深。两人顿时呼吸一屏,胸口发紧,一瞬间仿佛一齐达到了人间极处。
“不是才生完孩子么,怎么这里还是这么紧-”徐燕卿模糊地呢喃一声,之后就将人紧抱住,搂着人狠狠地干了起来。
肚兜上的两个系结解开了一个,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沈敬亭咬住兜布,难耐地哼了一哼。他被插得摇摇晃晃,珠钗上的珠串夸张地摇摆。徐燕卿在那被情欲熏红的背上不住嘬吻,抽插时发出兽类般的闷哼。
就看这张白虎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