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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温暖着的蛋。
温初沉默了。
龙族在蛋内就会发育成长,一直到成年后才会破壳而出,因此,大部分龙在蛋内就有了记忆。
修应该也不例外。
百年前,还是一颗龙蛋的他,就目睹的全族的覆灭,最终被母亲用这样血淋淋的方式保存下来。
如果《阿弗伦德诗集》记载属实,那那只母龙应该失败了。
结合《阿弗伦德诗集》与系统的阐述,最后一颗龙蛋被藏在龙族最后留下的烈火之中,龙焰一直到五年后才熄灭,烧毁了半片月华森林。
而作为寿命漫长的龙族,一颗龙蛋至少要孵化三十多年。
龙蛋最终还是失温了,足足花费五十多年,才终于自己破壳成功。
而他现在看见的,就是处于龙蛋形态的修。
这就是修的噩梦吗?
温初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了那颗蛋。
指尖触碰到光滑的蛋壳,表面尚且残留着余温。
“咔嚓——”
在温初的惊讶的目光中,蛋裂开了一条缝隙。
而后是第二条、第三条……
蛋壳破碎了。
他看见了那双熟悉的透明蓝色眼睛。
男人金色的半长发披散在肩头,抬脚走出蛋壳,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
他肌肉线条流畅,眸中还带着茫然,金色的龙尾拖在身后的地面上,每一寸鳞片都闪着寒光。
修又往温初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还是弄不清楚状况。
明明是与往日一样绝望的噩梦,为什么会出现他抢来的小梦魇?
梦魇吃梦,不应该吃了就走吗?小梦魇也应该没有造梦的能力。
修想了想,最终将这一切归结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坦然地接受了温初的存在。
甚至还有一点隐密的喜悦。
他很努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温初面前装了整整半天的好龙。
哪怕几次都想直接强取豪夺温初,让对方忘了那个魔族废物前夫,也硬是忍了下来。
但现在是在梦里。
梦里稍微放纵一下,也是被允许的吧?
修这么想着,又往温初身前走了几步。
他的身影遮盖住了小梦魇,修不再掩饰自己的贪婪与占有欲,用视线扫过温初的每一寸皮肤,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将对方急切吃下。
对上温初那双圆润无害的眼眸的瞬间,修就开始燥热了。
“温初……”
他发出一声喟叹。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存在。
他最漂亮的宝贝。
好想要一口吃掉。
修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直接伸手拉过了纤细的白发梦魇,将对方推倒在地上。
他直接坐在了温初的身上,对上对方惊讶的目光,直截了当地到:“我们做吧!”
温初:“……啊?”
一切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上一刻还是修的噩梦,下一刻对方就突然变成了成年体,骑在他身上要和他做。
温初甚至怀疑修是睡傻了,他忍不住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修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你是温初,我抢来的宝石。”
他没有衣服,身前的两个又在见到温初的时候就起了反应,此时无比显眼。
温初的目光先是在修的前方停留了一下,而后又看向修的尾巴。
剧烈运动,肯定会把修惊醒的。
在把公主的事情弄清楚之前,他还没准备和修表露心意,而且修这样见人就拉来做,是把他当成什么……
温初的思绪戛然而止。
因为修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温初的回答,干脆自己上手了。
他很烦躁,小宝石在梦里都不愿意从了他。
都是他的人了,居然还想着守节?
真想现在去把路易大卸八块。
修怒火中烧,三下五除二撕了温初的衣服,抬起自己的尾巴,拽着温初的衣领就坐上来。
但他没有任何交欢的经验,更别说雌伏人下了。
他不会打开鳞片。
温初只觉得自己被修冰凉的鳞片磨得生疼。
他吃痛的蹙眉,身上的金发恶龙也急切地难受,发出一声低吼,而后又抿着唇恶声恶气道:“别动,我去准备一下。”
修说着,直接当着温初的面压下腰肢,抬起尾巴,侧头笨拙地去找自己的鳞片。
温初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不是他没有理智,分明就是修在刻意勾引他。
温初支撑着自己,缓缓坐起身来。
修还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他的动作,又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别动,要是敢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
他嘴上这么威胁,实际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在尾巴上粗暴的摸索,根本腾不出手来制止温初。
就连极具威慑力的尾巴,此时也高高卷起,努力露出尾巴下方的鳞片来。
温初忍不住笑了:“那我好怕啊,恶龙先生。”
他愉悦地弯起眼睛,伸手抚摸上了修尾椎骨与尾巴连接的地方。
这是修的尾巴根。
“呜……?”
修只觉得一阵酸麻从尾巴根升起,腰肢瞬间失去力气塌陷下去,险些砸在温初身上。
就连一直摸不到的鳞片,也开始麻痒。
这是怎么回事?
修抬头想问温初对自己做了什么,但他根本没有问出口的机会。
温初抓住他的尾巴根揉了又揉,新奇地用指尖在他的尾椎骨处画圈圈。
“哥哥,尾巴也这么每夂感?”
猝不及防的称呼让修又是一激灵。
他涨得更厉害了,语气依然凶狠:“我不是……你哥。”
别把他当成别的谁。
温初“啊”了一声,困惑道:“你不喜欢吗?”
他以为修很喜欢的。
不过不同的成长环境造成不同的性辟也是正常的,温初很快就丝滑地接受了“不能叫哥哥”这个设定,继续往修的尾巴下探索。
尾巴根的下方,就是鳞片。
和人鱼是异曲同工的。
不同于修的笨拙,温初很熟练地就找到了那块鳞片。
他在看见修神色一下子变得惊慌地时候弯眼乖乖笑了一下,而后用柔软而难以拒绝的力气,将修放倒在地。
局势反转,他也因此看清了修鳞片的全貌。
尾巴下方是白色的软鳞,撬开之后,则是柔软的粉色。
他没扖了鳞片。
只是一根手指的浅尝辄止。
“呃呜?”
修无措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在吃进温初的瞬间,前方足够引人注目的两个不堪重负地抖了一下,而后直接佘了。
自我保护的本能让修下意识卷起尾巴,膝盖内扣,企图遮住鳞片。
好奇怪。
他变得好奇怪。
尾巴不受控制,从尾椎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