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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小小地惩罚一下修。

比如用鬼气化作看不见的绳索捆在修的身上,又比如把鬼气放入修的体内……

温初试探着用鬼气碰了碰修的小腹,思考着让修怀鬼气的可能性。

然而,他刚触碰上去,修的小腹内就传来了一阵能量波动,正兴高采烈地回应着他。

修身的中山装被丁页出了明显的弧度。

“唔……”

修整个人也颤抖了一下,止住了动作。

温初看着修小腹的弧度,因为震惊,甚至都忘了要收回鬼气。

修还背着他怀孕了?

谁的???

修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本在专心带着温初写字,但在即将落下最后一笔时,小腹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而后,小腹内就传来难以忽视的饱胀感,就像是他忽而怀胎五月一般沉沉下坠,连腰间的衣服都有了紧绷的感觉。

怎么……回事?

修抿着唇,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银乱的声音,低头错愕地看着自己明显呈现出轻微鼓胀弧度的小腹。

“先生。”他身下的少年轻声开口。

修勉强稳住身形,定了定神,带着温初落下最后一笔。

他努力维持平稳的声音,就要松开对温初:“什么事?”

白发少年抬头,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轻缓开口:“先生,您怀孕了。”

温初的声音轻飘飘的,在阳光难以完全照亮的室内,他就像是一只幽怨的白色冤魂,死死地盯着修。

“是谁的?”

修下意识想收回手去挡住自己的小腹。

但他没能成功。

因为温初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尾泛出血色泪花。

“哗啦——”

在铁链的声响中,他被少年反压在了地上。

平躺着,腰腹的弧度就更加明显了,温初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的小腹,声音颤抖:“……是谁的?”

腹中那团不知名物体就像是应和着温初的情绪一般,开始剧烈地挣扎。

它本就藏得琛,这么一挣扎几乎是在修的每夂感点上乱跳。

可怜年轻的先生,甚至未曾被琎入过,内里就遭受如此折磨,修几乎是瞬间就舍了。

他呜咽着想蜷缩起来,但又被跪坐在身上的温初压住了双腿,只能打着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晕上暗色。

“呃……唔啊……”

不是在授课吗?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修看着大开的房门与空荡荡的院落,想让温初关门,却根本说不出话。

他的沉默在温初的眼中,就像是被捉奸后无言辩驳的心虚。

“滴答——”

一滴血泪掉在了他的小腹上。

肚中的东西一顿,修也感到脖间一凉。

温初掐住了他的脖子,眼下两道血痕,一边哽咽一边看向他:“谁的孩子,你说啊!你为什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就算是这个时候,温初也没舍得用力。

但他腹中的东西却极其没有眼力见地再次跳动了起来。

修也没有弄清楚状况,他努力在让人崩溃的块感中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也不知道,你冷静一点……”

“冷静?”温初歪头看着他。

而后突然凑近。

修的脸被温初捧住,对方低下头来,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

就像是纤细的蛛丝构建起的牢笼,将他如此捕食。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这个、你这个……”

温初眼含热泪,憋红了脸才终于想到词语。

“你这个未婚先孕的荡夫!”

刚丢过的修被他调情似的骂声再次骂起了反应。

温初就坐在修的身上,第一时间发现了修的变化,他哭的更崩溃了。

“你还起反应!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你是不是还对他念念不忘?你才二十四岁,你怎么可以给别人怀宝宝!!”

修被血泪砸了一脸,又要哄温初又要忍受一直在他的腹中作乱的东西,整个人的脑子成了浆糊。

“没……”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没有……”

他连温初以外的人的手都没有拉过,怎么可能知道肚中的东西是谁的。

这太离奇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修的知识范围。

难道是幻境带来的副作用?

在恍惚之中,修看见了温初身后墙上的血字。

【你触犯了小少爷的禁忌】

【剩余惩罚时间:23:59:59】

刹那间,阳光明媚的庭院消失了。

天空中一片血红,阴风四起,鸟叫声止歇,只剩下无尽的狂风呼啸与尖锐哀鸣。

在幻境中触犯厉鬼的禁忌,无一不是大凶大险。

修对眼前温初的身份还有着三分怀疑,看见那行文字的瞬间就下意识地想伸手去碰自己的耳坠自卫。

但他没能伸出手。

因为温初冰凉的鬼气捆住了他的手腕。

白发少年一边掉着血泪一边笑,摸着他的肚子,声音很轻:“先生,我帮你除掉这个孽种吧?”

修瞪大眼睛:“等——”

他阻止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漂亮纤弱的少年掀开了自己层层叠叠的衣袍,扣住了他的腰。

温初的语气很轻快:“只要全部弄碎了,你就生不下来了,对吧?”

“放心,我不会让您受伤的。”

修的喉间发出一声哀鸣。

他毫无准备地被闯入。

“刷啦——”

房门自动关上,房间内彻底陷入黑暗。

.

身为幻境的主人,温初虽然不能改变幻境,但在大部分情况下能够不受规则束缚。

比如现在。

按照剧情,应当是老师教导他,对他进行惩罚。

但如何“教导”,怎样“惩罚”,都具有极高的自由度。

温初拽着修的月要,每一次都直达最琛,但怎么都找不到让修腰腹鼓起的那团孽种。

“你把它藏在哪里了?”温初气得发抖。

修一片狼藉,衣服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上半身被崩掉三颗纽扣的白衬衫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

他只觉得自己快被岛栏了,整个人无意识地攀附着温初,呜咽着反复解释:“没有……”

他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东西是从哪来的,又为什么找不到。

修只是被草得神志不清,但他还没掉眼泪,温初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你骗我,这个时候你还在护着孩子骗我!”

温初双目血红,过了一会又软下声。

“先生,您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不是他哄骗你,我替您做主。”

修被草得疯狂摇头,想爬开都没有力气。

这里是温初的地盘,一切都受温初的意志摆布。

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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