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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因为被捆住双手,他甚至无法抓住床单,只能无助地攥紧手心,从喉间挤出低哑的颤音。

“呜呃……布……”

不要一下子吃这么多。

他含糊的话语让温初停住了动作,温初歪头看着跪趴在床上的修:“不?是不要吗?”

修努力点了点头,含着那一大哏雾气凝成的黑色柱状物,艰难地出声:“慢……”慢慢吃。

温初笑出声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说慢点?你丢下我的时候有问过我要不要吗?”

温初说罢,直接伸手掀掉了修的黑袍。

看着对方衤库子上晕出的深色痕迹,温初几乎是带着恶意地摁了上去。

隔着衤库子搓揉。

“我说你要你就要。”

修从手臂到小腹的肌肉紧绷,发出了“嗬嗬”声,根本没来得及石更起来就直接再次交代在了温初手上。

被吃掉了黑气之后,他就像是一块剥掉外壳的蚌肉,任由温初品尝。

温初也确实在品尝。

他搓揉够了,便解开了修的最后一层包装,手扶上对方精壮的腰,感受着对方的肌肉因为自己而痉挛。

黑气又覆盖上来了。

温初很遗憾地看着修的身体。

修的那处也很白,虽然足够有本钱,但完全是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刚才被他隔着裤子搓揉了一顿,此时已经呈现出破皮红肿的趋势,像是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吐水。

要是在平时,温初已经用上了治疗。

但现在不是平时。

温初对这处坏掉的水龙头熟视无睹,一手压着修的手,一手拉着修的腰,直接入了进去。

在这同时,温初坏心眼地让堵着修的嘴的雾气散开了。

“呃啊!”

修短促地叫了一声,旋即便咬住了下唇,胸口剧烈起伏着。

“修,我在和你交尾。”温初用轻快地语气陈述,“用人类的方式交尾。”

人形的他也有了人类的器官,受限于身体的纤细,他的器官并没有修那么夸张,但也远超正常人。

温初是整个没扖的,他还没有所动作,修的所有肌肉就开始痉挛,一次又一次吐水,将他整个包容住的同时也颤抖着彻底坏了。

连空气都极少接触的神明,被掀开了黑气,一路剥开到了最裡,且被毫不留情地幢扖。

温初拽着修的头发,将他的拉了起来,本是想要和修接吻,但在看见对方依然紧闭的眼睛后直接顿住了。

“修。”温初轻声,“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在和你交尾。”

修闻言眼睫颤了颤,还是没有睁开。

“不行,会……”

“闭嘴。”

温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直接伸手捂住了修的嘴。

又在推三阻四,说再多的结果不都是不愿意看他。

温初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掉眼泪,他放下了修,彻底没有了和对方接吻的心思,用力抓着修的腰开始冲扌童。

对修的恨与爱在此刻难舍难分地纠缠,温初根本不顾修在承受了过量块感后的细微挣扎,只是一味地发泄自己被丢下的难过,

和在此时此刻,他居然依然喜欢着修的绝望。

一想到修,就想到修怎么凶巴巴地拎起他,又给他喂饭。

一想到修,就想到修怎么用枪指着他,转而在灯下给他织毛衣。

一想到修……

就想到修每次为了拯救世界丢下他的决绝。

温初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他看着身下已经咬不住嘴唇,甚至控制不住舌头与口水的修,手指抚摸过对方金发凌乱的侧脸。

温初像是自语般喃喃:“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他这么漂亮,这么乖了,修养了他却不喜欢他,他无法接受。

修根本说不出话来,在数不清多少次丢了之后,他的脑子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的浆糊。

只有温初在其中搅动。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终年隐藏在黑袍下的神明来说都过于刺激了,他只剩下零星的意识。

在感觉到温初的指尖抚摸过自己的侧脸时,修凭借着本能转头。

他的薄唇与温初的指尖相接,修伸出舌尖,去含住了温初的手指。

“别哭……”

修道。

温初惊了一下,恼羞成怒地收回手:“我才没哭,是你哭了,你被我做哭了。”

修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知道自己没有眼睛的,他茫然地想自己没有眼睛是怎么哭的。

但还没等他想清楚,他就被温初再次拖入了深渊。

黑雾与邪神,在昏暗潮湿的石楼内如此共同沉沦,石楼外则是绵延了上千米的黑色浓雾。

浓雾还在不断扩大、蔓延,一直到笼罩了半个西区才堪堪停下。

世界依然在倒转,人们因为雾的不断扩张惶恐过,但还没等他们研究出所以然来,他们就被迫搬离西区了。

——西区的建设也在倒转中被拆除。

浓雾生长了整整两个星期才终于停下,此时人们也已经习惯了浓雾的存在,互相达成了共识:

不要靠近浓雾弥漫的西区。

与此同时,温初也终于在系统的警告声中停了下来。

【警告:您已在高污染环境中生活半个月,如果无法在2小时内吸入干净的空气,生命值将加倍下降。】

在系统的警告面板变成刺目的大红色时,温初才终于松开修的腰。

生命值的加倍下降是不可逆的,他还要在这个世界和修呆够九十九年,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不要命。

修只剩下恍惚的意识,温初没有给他治疗过一次,此时他的小月复已经鼓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温初退出来之后也无法合拢,而是一点点地往外吐。

吐出来的都是黑色的雾气。

温初虽然有人形,但说到底是雾,佘出来的也是黑色的雾,这甚至可以看作是温初身体的一部分。

修脖子以下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肉了,半个月以来被反复吞吃黑气,每一寸皮肤都发红糜烂。

温初多碰一下,都会直接交代的那种。

但他也交代不出来了,只能颤颤巍巍地吐空气。

可以说,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依然是神躯,恐怕会直接被温初这么草丝。

修缓了十多分钟才回神,他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往前摸了摸,沙哑着嗓子:“温……初。”

温初在哪?

温初正在旁边,他给自己拆了罐氧气瓶,正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同时冷眼看着从床上爬起来的修。

石楼内不见天日,温初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依然沉浸在刚刚被修丢下的愤怒与悲伤中。

呼吸罩上泛起白雾,温初没发出一点声音,静静地盯着修看,甚至往暗处藏了藏。

这半个月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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