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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还没有出口,就感觉小月复下方一阵酥麻。

是与被摸鳞片完全不同的感受。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修低头。

在爆炸余烬的火光下,他在自己的小月复下方看见了一只半透明的水母。

水母有他的大半个身子大,触手足有两指多宽。

此时,一根透明的触手正被他的鳞片吃着,因为是透明的,他甚至能看见触手被吃掉了多少。

几乎直达了雄性人鱼退化的孕囊。

修:……

水母显然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小心地挪了一下身体,但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地面再次震动了起来,水母“叽”的一声直接整只倒在了他的尾巴上,那根触手顺势戳在了退化的孕馕上。

修头皮发麻了一瞬,失去了对自己尾巴的控制。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过于奇怪的声音。

“温——初——”

第25章 系统害他

【生命值+48h】

【剩余生命值:32天0小时15分】

伴随着修压抑着的声音,温初的生命值又增加了四十八小时。

触手也来到了四指多宽的粗细。

鳞片本来就不大,吃下原本的触手就有些费劲了,更何况触手一下子变大了两倍,修的话语几乎是在温初变大的瞬间就戛然而止。

那双透明蓝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从喉间挤出一声气音般的低哑呻吟。

温初自觉做了坏事,小心地退出来,带出一片温热的氷流。

是鳞片深处涌出的。

温初心虚地把做错事的触手缩到触手最里面,小声道:“我可以解释……”

这个时候修的鳞片还没来得及合拢,温初甚至能看见鳞片是怎么像是被挤坏一样,一点点往外吐着透明的粘液的。

修眉心直跳,半恼半羞,伸手挡住了自己的鳞片,隔绝水母的视线。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就听见独角鲸焦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塞壬大人,前方的海底矿场爆炸了,附近的山体开始滑坡,您和温初……”

独角鲸说到这里,也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只硕大的水母,明明已经是足以让人恐惧的怪物的大小了,却缩起了所有触手团成一团,一副任由人搓扁揉圆的怂样。

一条人鱼,正冷眼看着水母,看上极其想当场做一道凉拌海蜇皮。

闹矛盾了?

独角鲸一个急刹车,迅速停下。

“那个……我们在的地方挺安全的,你们也安全就好,太晚了,快点休息吧。”

独角鲸小心打量着修的脸色。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按往日的情况推测,应该又是温初做了什么事惹塞壬大人不快乐。

独角鲸斟酌着字句劝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温初还小,很多事不懂,你们说清楚了就好。”

“呵。”

她听到修的一声冷笑。

而后是极有讽刺意味的反问:“他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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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觉得温初从体型到胆子都大的可以。

独角鲸看了一眼硕大的水母,默默地把“他体型小”咽了回去,不确定地道:“他年龄小……?”

就算是按照温初说的,他今年也才十八岁。

修沉默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当着独角鲸的面发作,他将温初拎了起来,对独角鲸道:“我和他单独谈谈,你先去休息吧。”

独角鲸点头,又不放心地观察了一下修的脸色,确定他没有对水母动手的意思后才游开。

倒也不是她非要多管闲事,只是因为小时候听着塞壬的故事长大,独角鲸至今仍对修有一种神化的滤镜,总觉得把塞壬大人惹恼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

神明的怒火,听起来就很吓鱼。

“你生气了吗?”

与此同时,被拎走的温初小心地问出声来。

“你觉得呢。”修没好气地道。

他的鳞片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那一点的粉色也被严严实实地隐藏,修重新恢复了淡漠的神色,只有耳畔尚未消退的薄红昭示着他心底的波澜。

温初老实回答:“我觉得你在生气,我能解释。”

修拎着温初绕到了斜坡的后方,远离独角鲸的位置,才放下了水母。

他也坐了下来,抱臂看着温初:“说。”

温初低着头,诚恳悔过:“我只是想赚点生命值,因为让你的鳞片吃我的触手,我就能加二十四小时生命值。”

修险些被气笑:“我是短了你的吃吗?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亲了?你知道你在碰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温初好奇。

修语塞了一下。

他有些难以启齿,但由于早几天决定教温初生理常识,已经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此时即使修已经想钻进土里倒带重来,还是含糊着吐出字句来。

“那是我的……泄殖腔。”

温初更疑惑了,他刨根问底:“泄值月空是什么?”

蠢水母。

修烦躁地甩了甩尾巴尖,破罐子破摔道:“就是交尾的地方,交尾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两条鱼——”

“噢,这个我知道,是两条鱼繁育后代生蛋,但不是说只有雄性和雌性才能生蛋吗?”温初有点晕了,“你是雌性吗?”

“雄性也会有泄值腔,而且鱼不能生蛋。”修忍无可忍地拎起水母,“你学混了。”

第一句话脱口而出后,剩下的话就好说了许多,修继续道:

“你刚才是在和我交尾,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情况下偷偷和我交尾,明白吗?这是不允许的,你要生命值可以和我说,我给你亲,但不能半夜来和我交尾。”

修说着,突然想起了好几天前散落在自己尾巴周围的触手。

他猛地停了下来,半眯着眼睛看向手中的温初。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碰我的?”

温初小声:“就是……你不让我和你睡的第一天碰了一下,受伤的那天碰了一下,今天碰了一下,别的时候我都没有碰的。”

“我就只碰了三次。”温初企图挽回一点。

“你还想碰几次?”修被气笑了。

温初这么一说,他也想了起来:“所以之前你弄丢的海草绷带……”

“是我去碰的时候不小心丢下的。”温初承认。

修磨了磨后槽牙:“那散落在我尾巴旁边的触手?”

“啊?”温初茫然,“我不是只弄掉了一根——哦,好像是当时我逃跑的太急,被夹断了触手。”

怎么能有人用无辜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

修只觉得自己的耳廓快要烫熟了,又轻又快地吐出两个字来:

“闭嘴。”

“哦,好,”温初很乖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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