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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忌日,我听到有同学说他很难受,所以看看他。”
顾俭理解地点头,他也很难受的事,说出来是不是也可以一辈子将她绑在身边。如果许臻一辈子都因为他的母亲父亲难受,庄榆是不是永远都会陪伴他?
庄榆再一看他手边的那沓纸,有了猜想:“你们刚刚碰上了?”
顾俭注视着她,点了一下头。
庄榆骤然间想起两天前顾俭说的话,“你的手是他打成这样的?”
顾俭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是的话,你会怪他吗?你会不会站在我这边?”
还是会担心他伤得更重?
庄榆见他这个有话不直说的死脾气就来火,将浸满碘伏的纱布瞬间盖在他伤口上。她手上力气不算重,但是顾俭仍然因疼痛变了表情。
“怪他,站在你这边行了吧。”
“真的?”他眼睛亮了一些。
庄榆无语了,想也知道能让顾俭的手变成这样,除非许臻用满是针的鞋底踩他的手吧。
“你们男的真的好幼稚,我马上就去问他发生了什么。”她敷衍道。
“不准找他,”顾俭拉住了她,语气又缓和了一些,“骗你的。他没打我。”
“废话,我当然知道。”庄榆伤口包扎完,起身准备将碘伏放回原位,顾俭却一把将她扯回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知道什么?你的好竹马是好人,所以肯定不会打人?”他嗓音低沉,情绪难辨地在她耳边问。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庄榆觉得他的气息打在耳畔,很热很痒,想睁开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所以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顾俭将脸轻轻靠在她的肩窝,闭上了眼睛。“怕撞上小周,走了一条没光线的路,结果,撞到了树上。”
庄榆没想到是这样,“啊。”
“还碰到了许臻,”他低声说,婚姻至少可以给他一个质问的理由,“你让他帮你的忙,不要我为你付出,我们不是夫妻?你让人家怎么想?”
“人家是谁?许臻?”
顾俭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于是用伤着的那只手将庄榆的脸扭向自己,很缱绻地吻上去。
一触即分的吻,就在庄榆以为这个吻会像顾俭之前的一样唇舌交缠后,她刚习惯地张开口,顾俭的唇瓣已经离开。
顾俭对上她有些失焦的眼睛,神情复杂地问:“你不是答应过我,遇到开心的,不开心的,一切重要的事,都会第一个想到我。”
“不是啊,是因为他医院有很多人手。”
“我公司的人手更多。”
“但是你们是这个项目的资方,明面上不合适啊。”她理智回笼,为自己辩解。
顾俭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将脸贴近庄榆,“你总给他机会帮你。”
会让他觉得有机可乘,能抢走你。
庄榆要说话,顾俭低下头加深了刚刚的那个吻,将庄榆的舌含弄,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混乱。
他才用力地将庄榆抱在怀里。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爱才和我结婚,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多依赖我一点吧。”
庄榆觉得顾俭的话听起来很怪,她从他怀里睁开,“顾俭。”
顾俭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好像在因为还没爱上他,有些自责和困惑。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他们永远在一起。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今天累了一天,休息吧。”顾俭像是放过了这个问题。
庄榆“哦”了一声,起身:“那我去洗澡了。”
身后却传来顾俭的声音:
“我可以一起吗?”
“你要跟我一起洗?”她茫然地问。
“可以吧?”他就这样跟着她挤进了浴室。
在庄榆毫无准备的时候,他目光潮湿:“今天也给你口好不好?”
水淋过两人,庄榆后知后觉地发现顾俭的伤口要沾上水。
她推搡着他的头,示意他别闹了,但是顾俭就是不松开,埋在期间。
水流声掩盖住一切,庄榆不喜欢黏黏的感觉,就让水流直接冲走。
他听到庄榆在喘息中,不忘带着怒气地扯他的头发,说之后不会再管他的伤。
热水浸湿纱布,顾俭仰头看庄榆的神情,愉悦地觉得这一刻好像不痛了。
等到两人重回干燥的卧室,顾俭简单地处理好伤口,从背后抱住庄榆。
庄榆一看他手上的伤,气不打一处来,说了一句之前说过的话。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有病,你去看看吧。”
“嗯。。”顾俭听起来情绪已经得到了抚平,靠过来,声音变小,“生气了吗?我只是想尽到做丈夫的义务。”
“你能不要一本正经说这个吗?而且你手上有伤还碰水?”庄榆有些烦躁。
“你不是做完不洗澡,不舒服吗?”顾俭再次粘过来,像是做错事的小动物在示好。
庄榆无话可说,明明没什么好生气的,但是哪里说不清楚,总是觉得很奇怪。
顾俭靠在她身后,眨了一下眼睛,两下。
“以后,可以不要让许臻为你做那些事吗?”他在这个两人无限靠近的夜晚,终于轻声开口,“我也不想,但是我有点介意。”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明天写完整个剧情一起发的,但是怕有人等,还是先给点粮给大家!
第41章
大约只安静了五秒,庄榆开口:“可以,以后不找他帮忙了。”
顾俭像是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松开她,手肘支起上半身看她:“你说真的?”
“对啊,首先请人帮忙也是欠人情的,我又没那么喜欢欠人情。”
而且你整天在耳边叨叨叨,我也觉得很有压力。
“不过有时候他去我妈家看我妈,这个我没办法管了,你自己调节一下心情吧。”她说。
“什么心情?”
“你上学的时候因为班主任更喜欢他而失衡的心情啊。”庄榆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和过来人的通透,“不过,比较是会让人痛苦的,而且,我觉得你没必要和他比的,他刚出生妈妈就走了,十多岁的时候爸爸又走了,其实,他很可怜。”
心疼一个人才会觉得他可怜,顾俭不爱听这些话,于是又躺了下来。
寂静了片刻,因为挨得极近,庄榆又感受到腿部有很强烈的顾俭的存在感。
其实她好几次想问,这次真是有点忍不住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什么?”
“你有杏瘾吗?”
……顾俭确定自己耳朵没出问题以后,才重复道:“我有杏瘾?”
“那你每天确实都非要给我那个,真的很奇怪啊。”
顾俭觉得好笑,“你不是从来没拒绝过?我以为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