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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拦住了。
“不行!你安分点。”
贺驰风心里涌起一股火气,伴随着刚才升腾的欲.望,交缠在一起,简直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盯着开门去的女人。
压皱的裙摆下是两条莹白匀称的腿,越看那火越压不下去。
在听见其他男人的声音时,就像自己领地闯入了外来者。
而外来者需要被驱逐。
姜随云在门口深吸几口气才开门,但是刚才被那么一蹭,身上衣服早就皱皱巴巴了,她只冒了个头出去。
“承泽哥?有什么事儿吗?”
周承泽看着应该是刚刚忙完,还有些疲惫,但是看见姜随云的时候,还是下意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是这样的,云云,明天有个引荐局,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是S大的柏教授,也是我的老师,之前黎悦说让我给她引荐一下,正好,最近老师有档期,所以我来问问你。”
姜随云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机会,但是这段时间麻烦周承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嗯,承泽哥,要是很麻烦的话……”
周承泽注意到她脸上的红晕,稍微迟疑一瞬继续道:“……不麻烦,我之前就把你的作品集给老师看过了,他很欣赏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
姜随云语气高兴。
同时心里还有点感动,想着等这段时间结束,请周承泽吃顿饭,再准备一份合适的谢礼。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周承泽突然道:“我可以进去喝杯水吗?”
姜随云能感受到身后灼人的目光,生怕贺驰风脑子一根筋没搭对,就会冲出来,她丢不起这个脸。
她摸摸鼻子抱歉道:“我……我正准备洗澡呢。”
周承泽看着眼前人明显心虚的样子。
沉默一瞬,虽然知道有点冒昧,但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是有客人吗?”
“啊?没有。”
姜随云摆手否认。
下一瞬,屋内突然发出一声桌子移动发出的刺耳声响。
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两人都沉默了。
还是周承泽先开口,只不过他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笑得勉强:“看来我来得确实不巧,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是这么说,但离开的时候,周承泽的脚步明显带了几分仓促的意味。
论说谎被人当场揭穿是什么感受?
姜随云头疼。
门刚关上。
她黑着脸转头要质问贺驰风。
手腕就被猛地拽住,男人直接将她压在门上亲了起来,吻得次数多了,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找地方,贺驰风在将人拉到怀里的时候,手就已经自动摸了上去。
无比熟悉地游走在她的腰上。
“唔!”
姜随云被摸得腿软,惊呼声堵在唇间。
分开的一瞬。
她一巴掌扇贺驰风脸上,但是男人只是轻嘶了声。
生气的一步都省略了。
他直接又吻了上来,只是这次,更凶更急。
像是在报复她的这一巴掌。
贺驰风喘着气,一边咬着姜随云的唇一边质问:“承泽哥?你们很亲热?”
姜随云突然被他咬上来,疼得一激灵,本来也就因为这人刚才闹出的动静,憋着一口气:“关你什么事儿?你这什么破吻技……烂死了!”
她一口咬了回去。
男人也疼得轻嘶一声,他眼里都翻涌着怒火:“你以为你吻技就很好吗?”
姜随云想骂回去,比你强。
但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根本就不是亲,而是啃咬。
唇齿相撞,血腥味散开。
姜随云呼吸一窒。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抵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姜随云唇瓣被吻得发麻,意识都有些恍惚。
呼吸乱成一团浆糊。
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撩火,她忍不住颤栗,腰也软得不像话,甚至膝盖不自觉得蹭上他的腿侧。
感受到她回应的动作,男人心情好了几分,他嗓音低哑,带着戏谑地喘.息:“不是说我吻技不好吗?你抖什么?”
他轻掐了掐姜随云的腰。
姜随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滩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盛到了别的地方。
直到耳边响起“刺啦”一声。
她茫然睁眼,视线终于聚焦,就看见贺驰风齿间正咬着白色包装的边缘,塑料薄膜被咬破的声响格外清晰,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姜随云猛地一惊,这才发现身后是柔软的床垫,男人撑在她的上方,浴巾早就不知去向。炽热的体温没有阻隔地紧紧相贴,烫得她指尖发麻。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贺驰风紧绷的下颌线,他喉结滚动,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姜随云身上,裙摆卷到腿.根:“等、等等……”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但身体却比嘴要诚实得多,腰上愈发的酥麻感让她脚趾忍不住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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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男人眼底的侵略性不加掩饰,他将毛绒手铐铐上姜随云的手。
咔哒。
金属扣锁死。
姜随云甚至来不及说第二句话。
只能感受到身上灼烧的热意。
停不下来。
夜晚,船舱外,海浪在翻涌。
一浪又一浪,浪浪叠加,最终带着泥沙咕涌上海岸。
……
翌日。
海平面上洒落熹微日光。
透过阳台,斑驳的光影洒落在散乱的床上。
贺驰风醒得很早。
他睁开眼,手臂依旧牢牢环在姜随云身上。
女人睡得很熟,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发丝在他胸口蹭过,有些痒。
他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身上斑驳未消的红痕。
红肿的唇瓣,锁骨上的咬痕,还有颈侧的各种暧.昧印记。
全是他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他胸腔涌起一股诡异的餍足感,他喉间微动,眸色深了几分。
也许是第一次开.荤,他现在整个人都亢奋到不行,精力甚至比先前还要旺盛。
他盯着姜随云微张的唇。
呼吸渐渐粗重。
他伸手,手掌沿着女人的脊背的曲线缓慢下滑。
掌心贴上她的腰窝处,轻轻一按。
姜随云在睡梦中轻哼了几声,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
昨晚哭得那么可怜。
现在倒是乖得不行。
他目光落在女人眼下淡淡的乌青和手腕上未消的指痕上。
最终闭了闭眼,轻手轻脚下床。
昨晚两人没盖被子,就搭了个小毯子,但最后毯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不怎么怕冷,但船舱内冷气很足,走的时候他给姜随云老老实实裹了一圈毯子。
浴室里很快传来压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