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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新玩法(叉)

明天的新玩法(勾)[狗头叼玫瑰]

第26章 冰冰冰【增删600/可重看】

姜随云只感到一阵剧烈地天旋地转,被压在了沙发上。

男人俯身压下来,阴影笼罩,像一座山倾轧,将她整个人都裹进怀里,精壮的小臂牢牢扣住她的腰,狭窄的沙发上,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烫得吓人,姜随云几乎溺毙在这人的气息里。

烫。

她整个人都被灼烧得颤抖。

滚烫的温度驱散客厅的冷气,姜随云竟然生出点想往上贴的冲动,她连忙打住这个念头。

“你干嘛!?”

男人反扣住她的双手,将两人身体贴得更近更紧,姜随云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每一寸的起伏,她浑身紧绷。

贺驰风却像只大狗,越贴越紧,他咬着块冰,将头凑到她颈侧,一边蹭一边啃咬:“好冷,你故意的。”这话听起来还带着点控诉的意味。

控诉她冷气开太低。

类似……委屈?

他还委屈上了?

虽然觉得他是活该,但姜随云莫名心里多了点异样感,大概是这两天真的被亲太多次了,她甚至在面对贺驰风的时候下意识对他的吻免疫了,现在这种姿势她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她语气软了几分,有些无奈,“……你…你先起来,我去拿遥控器给你调高点。”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贺驰风摩挲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呢喃了句:“好乖……”

果然是在梦里……

他盯着女人一开一合的唇。

姜随云只觉冰块被突兀地被塞进唇间。

好凉,刺激得她想要吐出来。

“唔…!”

只是,她刚张嘴,男人就吻了上来,水渍从嘴角滑落,他的吻太重,似乎要吞吃掉她的每一寸呼吸。

冰块在舌尖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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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又发疯。

但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让她没空思考这些。

她晕晕乎乎地,脑子里却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这人吻技是不是进步了?

贺驰风喉结滚动,看着身.下人黑发散乱,眼尾都洇着红,唇瓣被他咬得微微发肿的样子,他身体里就像有一团火正熊熊燃烧着。

他的吻落下得更加汹涌,心中翻腾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想要不遗余力地弄坏她。

欲望一旦有了倾泻的地方,就像泛滥的洪水开了口子,堵不住。

反正只是梦。

贺驰风想。

“躲什么?”

梦外,大少爷也许还会要点面子,但梦里贺驰风完全不想克制自己。

他迫切地想要汲取更多熟悉的气息,冰块顺着下滑,嘴里是冰,身上也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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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姜随云脸上瞬间烧起来,太羞耻了,她死死咬着唇。

想着上一回,贺驰风质问她的那一句,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姜随云咬唇咬得更死了。

男人轻笑:“别咬。”

说着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

贺驰风轻嘶一声,抓住她的手:“连梦里都这么不乖。”

话是这么说,但他呼吸却沉了几分:“真凉,我帮你暖暖。”

姜随云眼泪不受控制下落,身上冰火两重天。

“贺驰风!”

带着点报复意味,姜随云一口咬上他肩膀。

直到肩上的痛感蔓延开来。

他才突然意识到,

这触感太真实了。

女人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

贺驰风猛地撑起身。

客厅刺眼的灯光照下时,所谓的“梦境”被撕碎。

姜随云一把将沙发上的抱枕砸到男人脸上,冰块的低温让她身上肌肉痉挛着。

她止不住眼泪。

贺驰风呼吸骤乱,他一时间僵住,低头看着姜随云红肿的唇和满是泪痕的脸。

心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

一时间涌上一无尽的慌乱。

……这不是梦。

-

姜随云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卧室。

走的时候把沙发上唯一一张薄毯也拿走了。

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小发雷霆地锤了两下床。

大概是这段时间真的被亲太多了,她甚至从最开始的愤怒已经转变为习惯。

她不排斥这人的靠近,但是她也不愿意和他这种脾气不好的大少爷扯上关系。

更何况,还有贺凛川这一层关系在这里。

只是……她居然对他的撩拨有反应。

晦气。

姜随云腾地一下坐起来。

头发丝乱糟糟地,脸上被被子捂出几分潮红。

心里堵着一口气。

她刚刚就不应该一时心软。

过去给那人盖被子。

冻死他算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以至于躺下就是贺驰风那张靠近的脸。

甚至身上泛起酥麻感,一直痒到心里。

姜随云烦闷地将自己的头捂进被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但是这一夜她都没睡好。

梦里反复发生着睡前发生的一切,甚至更过火。

-

总裁办。

贺驰风捏了捏山根,手里拿着一沓档案,最上面贴着的证件照旁边写着三个字“周承泽”,他越是翻看这份报告,眉头皱得越紧。

看到最后冷笑一声。

直到视线扫过最底下的公益珠宝活动展,他目光顿了顿。

“贺总,贺总?”拿着文件夹的助理有些迟疑。

今天这已经是老板第三次走神了。

贺驰风将文件丢一边去,示意助理继续汇报。

但脑子里不自觉想起女人昨晚眼泪大颗大颗落在的画面。

她哭了。

因为他。

明明以前他谁的感受都不会在乎。

不就是哭吗?他最讨厌别人哭。

娇气麻烦。

但现在他心里烦躁得要命,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他昨天好像做得确实很过火……

好像确实没有考虑到对面的感受。

但是他以为那是梦……

“贺总,贺总?”

助理咳了两声。

“嗯,汇报得不错。”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

助理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她入职快三年了,这还是贺总第一次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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