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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能得到更多?

比起前者,贺驰风更倾向于后者。

不过他也不打算让沈琳心里舒服,出言讥讽道:“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我大哥主动的呢?”

“怎么可能!”沈琳皱着眉语气瞬间高了几分,但是在对上贺驰风那双骇人的眸子时,她语气却不自觉磕绊几分,“就……就算是,那也是你哥被她迷惑,鬼迷心窍。”

“你再帮妈一次,毕竟那是你大哥。”

贺驰风眯眼,高大的身形半倚靠在门框边,他突然笑了:“行啊,我可以去,但是现在看来,我哥对那女人挺纵容的,人刚回去,没准正看得紧呢,你说要是被我哥发现…”

沈琳听见这话,心头一紧,她警告道:“不能让你大哥知道是我。”

“那我不敢保证。”贺驰风最讨厌被威胁,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原先只是懒得理沈琳,至于现在…他道,“我记得你手上有沈家那边公司3%的股份?”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琳瞬间眉头拧起。

贺驰风也不催,只道:“雇人办事总该有报酬。”

最终沈琳还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毕竟在她心里,贺凛川能顺利继承集团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处理掉这个女人,和叶家联姻,贺凛川的地位就完全不能撼动了,她要让二房那群人看看,想觊觎大房的东西那就是痴心妄想。

相比起来,好像区区3%的股份,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再说,沈家和贺家比起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她自己当初嫁给贺兴家的时候,就完全没能给自己丈夫提供上助力,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儿子也这样。

-

老宅里,难得人聚得这么齐。

气氛有点凝重。

贺驰风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他的那两位叔叔。

二叔贺兴国和三叔贺兴运正陪着贺老爷子说话。

两个人心思都写在脸上,但是难得的,老爷子这次没有敲打他们。

贺兴国眼珠子转着,东拉西扯半天家常,总算是将话题引进了正题:“爸,要我说,凛川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不够稳重。”

“你说说,就为了那么个外面养的情人闹得家宅不宁,这和大哥……害,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年轻人做事太情绪化,难保公司做重大决策的时候也因为这样出错。”

贺老爷子掀了掀眼皮,斜睨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贺兴国心脏都漏跳半拍,但还是维持着脸上装模作样的担心。

几息后。

“那你说怎么办?让我听听你这个t做二叔的意见。”

贺兴国本来也没打算让老爷子立马就接他的话,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了!这是不是证明其实老爷子也还一直没有打定主意集团的继承人?

他压下脸上明显的狂喜,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如这样……再召开一次董事会,毕竟CEO这个位置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公司的事……”

贺兴国满心期待地等着老爷子的答复。

就见贺老爷子说了句:“你说得有道理。”

然后就没了后续。

听着像是一句敷衍。

老爷子走后,正厅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贺兴国脸也垮了。

贺兴运有些埋怨自己二哥:“你问那么着急干嘛?真当爸看不出来?”

贺兴国脸色不好,说话也带刺:“别装清高,哼,你别跟我说你私底下没问?天天装得倒是老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贺驰风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场面,冷嗤一声,一群蠢货,然后直接略过正厅,抬脚往老宅最东边的房子走去。

那边是他哥住的地方。

独立于主宅重建的。

所以相对来说,建筑设计会西式一些,更像是一栋小洋楼。

和先前他来的时候不一样。

原先冷清的院子似乎添置了不少新东西,多了点生活气息。

最显眼的是院子里那一排品种各异的正开得争奇斗艳的花,还有一排可爱的盆栽多肉。

贺驰风目光停顿一瞬,他哥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花草的人,院子里向来都是冷冷清清一排树,简约规整。

但现在树被置换掉了。

他突然想起先前在姜随云家阳台上看见的花花草草。

他心下冷哼,眉头却不自觉的拧紧几分,难不成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哥真的爱上那女人了?

还是为了钱直接抛弃他的女人。

那还真是稀奇。

-

姜随云醒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贺凛川不在。

大概是去了公司。

她感受到自己嘴唇和锁骨上的刺痛,下意识用手碰了碰,然后被疼得轻嘶一声。

本来昨天在车上,唇瓣就被贺驰风蹂躏得不成样子了,现在更是惨不忍睹。这两人不愧是兄弟,怎么都像狗一样,亲着亲着就咬起来了,标记地盘似的。

身上也不舒服。

掀开裙子看了眼,果然,昨天大腿上淤青的地方今天看起来更明显了,而且旁边还泛着几处可疑的淡红。太羞耻了,她唰一下将裙子又盖了回去。

假装无事发生。

手上的锁链还在,很坚固,姜随云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纹丝不动。

她试了一下距离长短,发现正好房间内各个地方她基本上都能到,但就是出不了那扇门。

枕边放了个平板。

她打开随意翻了翻。

里面下载了不少电视剧和小说,还有单机小游戏,只不过连不了网。

足够她打发时间,但是也只够她打发时间。

姜随云低低叹了口气。

桌子上还贴心的放了她的换洗衣物。

还有一只药膏。

身上黏黏糊糊的,她打算先去洗个澡。

浴室内雾气升腾。

脱下衣服,姜随云才是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吻痕比她预想中的只多不少。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完了。

这还只是她看得到的地方。

而且,她还发现这些痕迹明显比昨晚更鲜艳,像是一寸一寸被人重新标记过,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她就说,今天早上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动她。

洗完澡姜随云开始搽药膏。站在镜前,她甚至有点无从下手,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胸口甚至腰间。

除非她全身裹死,要不然完全的不能见人。

虽然现在也见不到人。

但姜随云心里忍不住嘀咕。

腰后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半扭着身子,低着头去确定位置。

睡裙丝带松散的垂落在臂弯,她本身皮肤白,一点磕碰淤青就很明显,后腰处的淤青和红痕,因此也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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