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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带了个人过来,是给林秋然找的跑堂,今年十七岁,叫陆凡。人高瘦高瘦的,衣着干净,长得还不错。

相比于掌柜的,跑堂更好找,只要机灵、手脚干净、看着干净能见人就成。

跑堂干的活比刷碗工干得多,午时前就得过来,早晚都要忙,定的工钱是一日十二文,但还是比婉娘的少一点,还是包早晚两顿饭,别的不包。

工钱按月算,能请假,但一月假不能超过四日。跟别处比,萧家食肆的待遇算是不错的。

赵广才和林秋然道:“我先找了一个,若是你这忙不过来再跟我说。”

林秋然点点头,经赵广才这儿找的都签了文书,多一层保障。倒也不用林秋然费心,赵广才就能把这些事给办妥,拿钱自然好办事。

等赵广才走了,林秋然交代陆凡该做什么,上菜端菜,忙的时候得收桌子,要看客人需要什么,酒水米饭,不能等着客人说。

萧家食肆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是尽量照顾客人的感受。

林秋然道:“不可和客人起冲突,尽量笑着,也得盯着谁没结账,说话要好好说。”

陆凡年纪小,长得不错,可是不太爱笑,林秋然怕他吓到客人。

陆凡点点头,“姐,还有吗?”

林秋然笑了笑道:“如果是有客人欺负你,就来找我,有客人胡搅蛮缠也是,别起冲突,护着自己,铺子里桌椅碗筷坏了没事儿,要是客人动手你先躲着,别打人,咱们也好报官。”

虽然顾客就是上帝,可也不能任由食肆伙计受客人欺负。铺子这才开业,遇见的客人都还不错,等时间久了,肯定能遇见胡搅蛮缠的,也不能硬忍着受气。

陆凡笑了一下,点点头,“这些我都记在心里,还有别的吗?”

林秋然道:“暂且没了,不懂的问你孙大娘,还不明白的就来找我。”

陆凡点了点头,林秋然听赵广才说他以前在别的铺子干过活,不过那边关门了。该做的都会做,应该难不倒他。

见没什么事儿,林秋然就去烧肉了,晚上还得继续做生意,菜不能不烧。

今天是开业第二天,生意还不错,估计再等几天,生意会回落。

林秋然倒不担心生意,现在也赚钱,多赚点少赚点无妨,只要有点事儿做就行了。

下午萧大石出门了一趟,傍晚他从外头回来。他把烧酒的价钱谈好了,家里大多数东西都是他买的,每日也去买菜买肉会讲价,很多时候卖家见他老实想抬价,还被萧大石绕进去。

有了跑堂,萧大石就管采买,人多去前头帮帮忙就行。

如今酒水也有了,就差掌柜的和做菜师傅,林秋然还是想买个人,不然人心易变,她怕教会了,最后分走食肆的生意。

不过现在家里没余钱,等分成到了再说吧。

林秋然估计还能做两个多月的菜,等天冷了,客人肯定也少了,自然也没那么累。

晚上蒋思捷又来铺子吃了一顿,别的菜她也尝了。不得不说,食肆菜的味道真是令人难忘,米都赶得上京城吃的米了,又香又糯,圆润饱满。

她今儿又点了红烧肉,中午没吃够。

蒋思捷打算明日上午回胥州,既然萧家现在用不着她帮忙,那总留在余安也不是个事儿,她跟家里说来胥州小住,怎么也得住些日子才成。离开之前,萧家食肆的菜还是要吃过瘾的。

姜母鸭好吃,酸菜鱼也好吃,就连小炒也不错,晚上蒋思捷吃了两碗半的饭,就是可惜去胥州就吃不到这些了,实在可惜。

希望林秋然生意越做越好,铺子开到大江南北去。

次日,蒋思捷在萧家食肆吃过午饭后,坐上马车离开余安。马车外,一信使骑着马迎面而来,与马车擦肩而过,不过蒋思捷坐在车内没有看见。

信使骑马经过余安城,从南城门出来直奔萧家庄,下马后跟着人打听,“萧寻家可在!”

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睡觉,秋日没活儿,村里人能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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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翠花还没睡,她带孙子呢。三个儿子都成亲了,小儿媳也生了,又是个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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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在外总吹说儿媳肚子争气,可真带孩子的时候李翠花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了。她从家里出去,问信使:“找萧寻家干啥?”

信使说道:“这有给萧寻家的信。”

李翠花有些狐疑,她道:“你先给我吧,他家人不在,等回来了给你送过去。”

信使点点头,他还有别的信要送,有人帮忙送最好不过。

李翠花接过信,并不厚,里头不像有别的东西,她问了句,“谁给萧家寄的?”

信使道:“萧寻,寄的家信。”

第四十五章 坏心

萧寻?

萧寻他不是死了吗, 李翠花亲眼看着孙氏和萧大石给他立了衣冠冢,还没葬到本家,是萧家村后山另选了一块坟地, 这都好几个月了, 难不成这信是死之前写的, 那咋拖到这个时候才寄回来。

李翠花接着信的手直抖, 人死了还能写信,真吓人。多的话她没敢问, 而且她心里还隐隐有个猜测,信使急着送下一封, 确定李翠花会送信, 骑上马就走了。

李翠花牵的孙子回屋,让小儿媳先看着。

儿媳拉过孩子,好奇地问:“娘, 刚你和谁说话着?”

李翠花含糊道:“没谁。”

她把信拿回屋, 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有信纸一张,还有张五两的银票。李翠花把银票收起来,然后看了看信, 可她不认字, 连从上看从下看都分不清楚,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她想等晚上了儿子回来再说。

她心里怀疑, 萧寻送信回来,难不成没死?当初的确立了个衣冠冢,没看见萧寻尸体,可战死的都这样, 李翠花看着这信,也不知道该问谁。

这要是萧寻真没死,一问不都知道了。

李翠花打算等家里人回来再说,秋收之后,俩儿子就去县城找活干了。

她生的儿子多,生了三个,那会儿她得意,还想着送儿子读书考状元,老大老二都笨,读了一年不到就不读了。小儿子争气,上了三年村里的私塾,可功课不好,也没读下去。

但能认字,读个信是行的,就因为能认字,去县城干活都比别人赚得多,也更机灵,李翠花一直引以为傲。

等儿子回来看看信里写的啥,再说送信的事儿。

李翠花这会儿可没想着把信送出去,萧家早就搬走了,搬到哪儿去她又不知道,上哪儿送去。于杏花是知道,可是前些日子也搬走了,这两家防她跟防贼似的,还想让她跑腿送信。

她们去县城过上好日子了,谁想着她。

要是信里是啥不好的消息,李翠花就打听打听去告诉一声,若是别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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