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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姜淮:“你跟我还有秘密?”

姜皙:“说了不要你管。”

许城翻了个身,躺在一地的画纸上,他感觉手上有些不舒服,抬起来,借着月光,看见他的衬衫袖子上全是血。

软毯上,画纸上,他的手上。

有人开门,许城闭上眼睛。

姜皙很轻地来了,慢慢躺在他身边,脑袋枕在他肩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许城任她,又静躺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装作刚刚醒来。

他转了身,侧躺着,将她完全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鬓角。

姜皙很幸福地搂住他的腰,嘀咕:“我刚才好累,就睡着了。结果我醒来了,你还没有醒。”

许城懒懒地嗯一声。

姜皙又开始拿手在他的脸上临摹轮廓了,从额头到眉心,她手指画到他鼻梁的时候,忽说:“中午你去哪儿了?”

许城睁开眼睛,心跳得很快。

姜皙的目光很清澈:“我跟哥哥说你在睡觉。但我去房间看你,你不在。”

许城说:“去找酒喝了。”

姜皙奇怪:“都醉了,还找酒喝?”

“嗯,壮胆。”

姜皙还是纳闷,但过了一两秒,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神有些躲闪,脸也再度烧红起来。

她的食指继续在他鼻尖上划,落到他人中,小声:“你……不用壮胆啊。我又不是不愿意……”

她说这话时,眼睫颤了颤,抬起眸看他,女孩的眼睛是含水的星。

那一刻,莫名地,许城的心像被利刃穿过,痛到撕裂。

她手指继续画,落到了他的唇间。

他微微启唇,唇瓣含住了她的指尖。她羞得瑟瑟一抖。

他欺身又开始吻她。她搂着他的脖子,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小声:“许城,我腰好酸了。”

“是吗?”他火热的手掌揉揉她的腰。他对她忍不住,就是想要。

“可是……”她羞赧道,“又好舒服呀。”

他嗓子很哑,干涩,却一遍遍唤她:“江江……江江……”

她是真喜欢他这么叫他,立刻又乖顺了,一如既往地,毫无保留地,将心向他打开。

这天之前,她全然不懂鱼水之欢。他教会了她。

原来,恋爱这大半年来,每每与他拥抱亲吻时她身体里对他那陌生的、燃烧的、无法填满的、只想跟他更亲密更紧箍的渴望,是要这样才能得到满足的。

好幸福呀。

她羞涩又欢喜,懵懂又兴奋地说:“许城,我觉得,好神奇呀。”

那时,他在她心里最深处,吻着她,轻声:“什么神奇?”

她娇憨地喃喃:“原来相爱的人,他们的身体是可以紧紧连在一起的。”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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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城内心巨震。

那一刻,看着姜皙在月色中赤诚纯粹的眼神,他的心一瞬被那把利刃搅得稀烂,鲜血淋漓。

第29章

那天的“失控”, 完全在许城计划之外。

他原想,绝不越雷池半步。等任务完成,他去读书, 姜皙和姜添由李知渠安置,他也放心。如果仍不够好, 不叫他安心,他自己也会管姜皙和她弟弟。

可突然发生的一切, 将他整个搅乱了。

他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像长期以来想隐瞒的、死死摁住的秘密盒子突然爆开, 所有私藏的秘密如冰雹混着雨水一样劈头盖脸把他砸得狼狈不堪。

许城很快收拾好心里的一地狼藉,把盒子重新关好。但关上的那一刻, 他做了个决定。

他和李知渠说, 任务完成后,他要两样东西,暂且不讲。李知渠知道他不会提荒唐要求, 答应了。

这一回,许城知道, 他势必要尽全力保证任务成功。

许城重新审视自己, 意识到这段时间各种冲击的、割裂的、声色犬马的、黑暗浓稠到滴墨汁儿的生活将他异化了。

他时常不知身边那些晃荡着的躯壳究竟是人,还是披着皮的恶鬼。

而他还得提防警惕每一个破绽, 留心每一处细节, 搜寻一切机会,一次次潜入姜家位于各处的秘密地,如履薄冰地找线索。

他表面平静、游刃有余;内里紧绷、惊弓之鸟、性情大变。

在外, 是隐忍的无尽的压力、焦躁、惊恐、紧张。

只有回去见到姜皙,他的心才能有片刻的安宁。她仿佛他心中唯一的一片净土——他对姜皙上瘾了。

只要他在家,便和她锁在画室或卧室里。他时刻都想拥抱她, 抚摸她,亲吻她,占有她。

江州这块烂地上,怎么会生出姜皙呢?她是如此干净而纯质,美好而纯粹。

她丝一样柔软光滑的肌肤,发间、胸口甜蜜的香气,腰间滑腻的细汗……

他沉迷其中,像手捏揉掐着温软的、湿润的棉花糖,哪儿都能掐出水绵绵的痕迹。

埋身其中,如同沉入温柔软热的幽幽湖水里,清透的干净的清水,把他心中的一切愤恨悲怨不甘愧惭,都抚平了。只留下最本质的亲密与爱意。

姜皙亦欢喜与他的肌肤之亲。她解释不清楚,像是一种超越了之前的更贴切的喜欢,只想跟他紧紧相贴,密密相连。

她纯净,简单,却每每能直接地、赤诚地表达爱意与感受,嘤咛:“许城,有点……了。”“许城,我腰酸了。”“许城,我好开心哦。”

她不知道,这些话于他耳中,简直要命。

许城像对她着了魔,只想紧紧地、狠狠地与她交缠,就好像他们的生命、灵魂、躯壳都死死地融合在了一起。这世界上只剩下他和他的江江,外头的一切纷繁污浊都再也无法入侵。

他们痴缠最亲密的那段日子,正是江州的回南天。明明有春光,室内却总是阴冷、潮湿、水汽绵绵。

姜皙很喜欢和他一起光溜溜地裹在薄被里,让他炙热的体温将她蒸腾缠绕,从此不再知寒凉。

毕竟,她是最怕冷的。但自从和他一起后,许久不知冷是种什么感觉了。

有次,许城外出。姜皙在家蒸桑拿。阿文意外发现她身上到处是吻痕。新的鲜红,旧的暗红,胸口,腰腹,手臂,后背,甚至腿根……

阿文吃惊:“他是个禽兽吧!平时领带一系西装一扣人模人样的。”

姜皙红着脸,道:“你再这样说,你就出去。”

阿文知道姜皙是半点听不得谁说许城不是的。包括之前分手,她气不过骂了许城几句,姜皙两天没跟她讲话。

阿文拧她脸:“行,说点你爱听的。阿武说,你爸爸越来越器重许城了。好多场合都带着他。”

“是吗?”

“嗯。阿武说,许城确实很厉害,脑瓜子一般人比不了,能力又强。你爸爸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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