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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去吧去吧,“黎丽等着她走了,凑近齐砚舟道:“小玉没给你添麻烦吧?都怪我和她爸把她宠坏了,她洗衣做饭什么都不会的,平时只能多辛苦麻烦你了。”

如果换做其他人听到这就得暴走了。

她话里的意图太明显了,潜台词就是宋迟玉什么都不会,家里的一切都要他来承担。可对方是齐砚舟,他认同的点了点头:“当然。”

宋迟玉躺在床上却迟迟没入睡。

齐砚舟洗了澡进到卧室,屋里一片漆黑,她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放轻了脚步声,在她旁边躺下。

他的习惯很好,并没有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习惯,睡得规矩板正,呼吸声也很浅,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两个人就这样静静躺了一会儿,她伸出手轻轻勾出了他睡衣的纽扣。他睁开眼睛,正准备问她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她不愿声张,他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也缓缓向着他靠近,不动声色拆开他睡衣上的纽扣,环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小小声道:“齐老师。”

“恩?”相较之下,他的声音也显得大了,她像做贼似的,连忙让他噤声。

“我……”她说不出口,只能用动作

暗示他,纤细的手指拉着他腰间的面料轻轻往下带。他已然明了,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轻轻应了一声默许她的行为。

宋迟玉心里生出刹那的愧疚。

相较于他的好说话,她显得的确不太地道。可转念一想,她所需和他真正的想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配合倒也应该。

许是被他提醒,她撩起裙摆自顾自将腿搭在他腰上时,也松开领口的纽扣。握着他的手往领口里探去。

他倒是不需要她这么麻烦,抽回手径直越过她的裙摆托揉。她猝不及防轻“唔”出声,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你别太会……揉了。”

齐砚舟无奈的笑了起来。

“恩。”

她翻身向她凑近,身下的床垫立刻发出一声响动。她立马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你是不想,还是害怕被听到?”

她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行为如实告诉他是后者。

“可以到书桌上去。”他建议道。

她仍有忌惮:“待会再说。”

“恩。”他自然不会强求。

她靠在他耳边的声音越发急促,握着他的手指也逐渐失控。他揽着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嘴唇,她娇哼出声,不再需要他主动,就忍不住更进一步。

他自然不会问她为什么出尔反尔,揽过她的腿,“书桌上去?”

她没有否认。

宋迟玉紧紧咬着唇,可还是有声音从她齿间溢出。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而他没有什么感觉,仿佛就算被听到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一点儿都不怕丢人。

相比起之前,他今天简直称得上温柔,也不再拿阳奉阴违来哄她,她只要流露出一丝控制不了的不安,他就会识趣的慢下来,亲吻她的嘴唇。

“哥哥,你昨天是……中邪了吗?”

他莞尔轻笑,再次吻上她的嘴唇,“没有。”

两个人不同程度急促的呼吸在书桌前交织。

宋迟玉气喘吁吁靠在他的肩头,他暗自调整着呼吸,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出去洗澡,想要护敷衍了事,他却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我抱你过去。”

“可是……”

“你太小看你父母了,”他单手抱起她,捡起散落的睡衣:“你经历过的,他们哪样没经历过。再说这么久,他们早该睡了。”

宋迟玉不再坚持。

进到卫生间,宋迟玉只想速战速决,他却撑着后面的后面,吻上她的嘴唇。她下意识回吻了一下,不料他却越吻越深,全然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

她察觉不对劲时,他已经抱起她,靠在了身后的墙面。

她诧异的咬着唇,“你疯了?”

他勾起唇角,就着溅在唇上的水渍吻上她的嘴唇,“你叫停,会停的。”

宋迟玉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导致夹得格外紧,感觉格外强烈。

她好几次都唤出了声,幸亏被喧闹的水声掩盖。这个澡洗得格外久,想着黎女士可能还没睡正在偷听,就坐在床上羞得抬不起头。

从膝间抬起头的第一句话:“齐老师,你明天能不能别过来了?你太会……勾引人了。”

“我勾引谁了?”他一脸无辜跪在窗边。

“我。”

他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勾引她的,歪着头打量着她。

宋迟玉难以启齿,关掉床头的台灯,背过身道:“睡了。”

“晚安。”

**

因为昨天上床的早,哪怕经过两次,她睡得依旧还算不错。

她不让齐砚舟送她,齐砚舟也没有说什么,开着车跟着她车后。一直开到成安大学附近才闪着车灯和她告别。

同样是一晚上的时间,何珠已经修复了将近一半。她,一页。

望着分别放摆放在桌上的两本成功,宋迟玉故作镇定的咽了咽喉头。何珠一副审问她的姿态:“宋老师,方便问一下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吗?”

“太困了。”

“幸好我不是和你组队,不然按你这个进度,我俩非得团灭不可。”

宋迟玉不敢吱声。

“幸好小宋回来了,要还是那尊大佛,不知道又得找谁给她顶上。”另一个正在修复的同事感叹道。

这尊大佛不用指名道姓,大家都知道是谁。

宋迟玉和其他人心照不宣的陷入了沉默。

“你们知道吗?”何珠在四周看了一圈:“她不想在那边待着,一直让陈院重新派人过去。可是院长那边不松口,觉得她既然是带头人,就应该带好这个头。”

“那边有那么艰苦吗?她这才去多久啊,小玉替她去了那么久都没说什么呢。”

“其实不艰苦,而且还挺惬意的。”宋迟玉回道,真要说起来,她在那儿的时候比在这边快乐,每天抬头就能看到浩瀚的星河,周边全是无遮无掩的旷野,工作环境也不复杂,如果不考虑黎女士的话,她可以一直待到项目结束。

“那她天天都在鬼叫什么?”其他人更是不满。

“可能是人与人的感受不一样吧。”她在那里也不算举目无亲,每个星期都有齐砚舟的亲戚朋友去看她,送东西送食物关心她的近况。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那个被称为“齐爷”的齐砚舟。

离开那个环境以后,他又是那个清风霁月的齐老师,完全看不出一丝让人望而生畏的狠戾和果决。

她曾经问过,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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