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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顾地往奥德莉嘴里钻,却只能尝到一嘴闭门羹。

自年少时从醉酒那夜之后,安格斯不知在夜里回味了多少次吻她的滋味,他想碰她想得发狂,这具身体积攒了太多久经压抑的欲望,昨日泄开了一个口,再不能轻易堵住。

安格斯稍直起身,看见她不耐烦的神色,讨好地凑上去舔弄她紧闭的齿关,祈求道,“主人……可怜可怜我……”

也不知他有什么可怜。

柔韧舌头抵进紧抿的唇缝来回地舔,安格斯将她的唇缝舔得湿透,牙齿咬住一小片饱满的唇肉含在嘴里轻吮,他生怕守夜的侍从发现不了他在做什么,腰下顶得床都在晃。

他接起吻来狗啃似的没完没了,奥德莉烦他烦得要命,铁了心不想要他把舌头钻进来,除非他强力捏开她的齿关,否则别无他法。

可安格斯耐心好得可怕,没尝到甜头就压着她一直舔,奥德莉觉得自己嘴上的皮都给他舔薄了一层。

他底下也没闲着,胯下那根东西尺寸惊人,顶了几下就在她掌中明显地变硬变大,奥德莉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的这根东西都这么大一包,还是因为安格斯并非人类,所有东西才会这么吓人。

他低声祈求着,操她手心的力道却丝毫不收敛,粗热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来,奥德莉掌心的肉被他撞得疼痛,缩动一下,宽大的手掌便死死抵在她手背,扣着她叫那只可怜的手掌挨操。

阳奉阴违、口是心非,他一贯的拿手好戏。

束在裤子里的东西渐渐狂妄起来,裤子上龟头抵住的地方,湿粘的水液浸了出来,先是一小抹,而后随着他在她手里蹭磨,粘腻得糊满了奥德莉整个掌心。

一声声嘶哑的、不加掩饰的喘息声钻入耳朵,蹭顶的动作太大,湿滑的肉茎从裤腰边沿滑出来,他抓着她的手扣握住敏感的头部,晃着腰将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掌心打圈,自给自足,爽得直喘。

她的手太小,握不住粗长的柱身,他每晃动一次,奥德莉的手指指腹便会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剩下一大截可怜巴巴地晾在空气里,等他往前撞时才有机会在她柔嫩的腿根磨过。

“嗯……主人……”安格斯低头咬着她的嘴唇,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他半眯着眼,拉长的竖瞳盯着她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撞得奥德莉手都酸了,手里的肉茎跳动着,龟头前端的小口不停吐出湿热的粘液,一副快要射出来的模样。

情迷之际,安格斯再藏不住掠夺的野兽本性,他哪需要奥德莉可怜他,吃不到她的舌头,寻到她的唇瓣便重重咬了下去。

鲜血溢出,安格斯兴奋地含吮着吸舔起来,裙子下的手胡乱抓住她的臀肉,他动如野兽,瞳孔犹如金色悬立的刀锋。

奥德莉吃痛,千句粗鄙的烂话堵在喉头,手里直接一把抓了下去。

“呃嗯——!”

她这一下根本没收力,安格斯吃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可他爽得实在有点神志不清,虽及时卸了她手里大半的力,但还是刺激不小。

那根东西的脆弱程度不比其他地方,强烈的疼痛与射精快感糅混在一起,安格斯倏然弓起腰,深红色的肉棒脱离柔软掌心的束缚,高高弹起打在小腹。

顶端张大的铃口擦过奥德莉红色的指甲,安格斯闷哼一声,小腹绷紧,紧接着,一大股精液失禁般射了出来。

奥德莉眼前一晃,几乎同时,一条长长的黑色鳞尾从他身后凭空冒了出来。

长尾在他身后一甩,尾巴尖灵活地缠上她的小腿,因射精的快感将她勾得死紧。刚射出一股,他又迫不及待地把肉根顶回了奥德莉的手心,得不到前车之鉴似的,继续抵着她柔嫩的手心边操边射。

掌心里的东西跳动着,顶端小口翕张着咬着她掌心薄薄的软肉,他挺腰来回撞进她的手心又抽出来,粗喘着咬住她的嘴唇,一股股精液接二连三地射在她手里。

哪像是先前被她掐得气都喘不上来的人。

奥德莉初次切实地感受到精液的触感,又粘又滑,稠得不像话,手掌根本抓不住,一缕缕白浊溢出指缝,滴在了她干净的裙摆上。

奥德莉抽出酸软的手臂,虎口、指尖上皆挂着欲滴不滴的浊液。她皱起眉头,如果安格斯昨夜在她身体里也射了这么多……

奥德莉烦躁地闭了闭眼,她手疼、嘴唇也疼,抬手钳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暗金色的竖瞳,忍无可忍道,“爽完了吗?爽完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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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11)H

安格斯低头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一大股稠白精液顺着手掌往白皙手臂上流去,掌中红了一大块,是他胯下的东西撞的。

咸腥味逸散在空气中,他舔了舔唇上未干的血迹,没有说话,但缠在她小腿上悄悄收紧的尾巴表明了他的答案。

还没爽完……

也不想滚下去。

“主人……”安格斯低低唤了她一声,嗓音嘶哑,不仅没滚,还挺着腰胯把性器往她的腿心处顶。分明刚射完没两分钟,可胯下的东西又翘了起来。

盛夏午夜的空气潮湿炎热,大半小时下来,奥德莉身上被他撞出了一身薄汗,此刻棉质长裙汗津津贴在皮肉上,被他撞得身体微往后耸,更惹她心烦。

安格斯体温同样炙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额上湿汗滴落,碎在她裸露的胸前,在清朗月色下粼粼海面似地闪着碎光。

黏乎的精液混着汗水糊在粗长肉茎上,湿滑一根在她腿间乱磨,硬挺的龟头蹭开薄软的穴肉,有意无意磨过敏感的阴蒂,奥德莉掐在他下颌上的手一僵,蹙着眉心喘了口气,不耐烦地重申道,“滚开!”

“……不。”

腿上的尾巴顿时缠得更紧,安格斯未理会掐住他下颌骨的手收得有多紧,俯身就伸出舌头去舔奥德莉唇瓣上的伤口,浸出的红血珠缓缓润进唇纹,猩红的舌头扫进唇缝,意料之中被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自舌尖扩散,麻痹的痛感叫安格斯眯起了眼睛,暗金色竖瞳中间生处一道猩红的血线,他抬眼看着她,舌头不管不顾往温暖的口腔里钻。

奥德莉不会知道,她赋予的疼痛在安格斯眼里和催情的药物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叫他发疯,没有任何作用。

浓厚的血腥味涌入奥德莉口中,她扯着他的头发欲拉开他,安格斯却紧压着她不放,自虐般故意拿舌面破开的伤口去抵弄她的牙齿。

血液一股股漫出伤口,安格斯的舌尖探至喉头,喉管受激吞咽,他几乎是硬生生往奥德莉嘴里灌下一口血。

熟悉的腥味滞留舌尖,和那碗腥味压不住的海鲜汤如出一辙。

奥德莉若有所觉,摸到安格斯握在她腰上的手,沿着清瘦的腕骨滑入袖口,方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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