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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实的消音地毯上,蓦地停下脚步。

好像有人在跟踪他。

没等他转身,一只手突然拽住他往旁边,撞开门将他拉进门内。

……

侍应生将男人一条胳膊扛在肩上,男人脚步虚浮,看上去像喝醉了酒,侍应生在照顾他。

一路畅通无阻,扛着男人到24楼的客房。

刷开房门,侍应生把男人扔到床上甩甩手,重死了,终于完成任务了。

转过身正要走,侍应生脚步一顿,嘶,好像哪里不对。

他定睛瞧了瞧床上的男人,突然觉得男人的西装颜色不对。

给他钱的女人说男人穿的是深蓝西装,深蓝这种颜色,在光线昏暗的地方接近于黑色,所以他在檐廊下意识就锁定了这个男人。

可这会儿看,他的西装外套好像是黑色,不是深蓝。

侍应生凝神想了想,当时有两个男人,除了这个男人外还有另外一个,可那个男人穿的是件白衬衫啊,跟深蓝更没关系。

以前老师说不确定答案就选最接近那个,嗯,至少这个男人还有外套不是,比那个只穿衬衫的男人更接近正确答案。

侍应生没管了,转身出去关上门。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滴一声刷开门。

纤瘦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这是一间套房,去房间要经过客厅,江曦瑶边走边深呼吸。

虽然这是她的计划,但毕竟是第一次,内心还是紧张忐忑的。

她走得时候很慢,紧张的同时也有报复的快感,快感中还有一丝期待。

很快,很快她就能成为周聿珩的女人。

手段虽然卑劣,但关系一旦发生就是事实,她不信照片和视频摆在温苒面前她还能受得了,她也不信周聿珩不会对她负责。

这一步棋虽然险,但一定稳。

江曦瑶的心跳越来越快,面色也因为激动泛起薄红,终于走到房间门口,她捂住胸口最后深呼吸一下,抬手推开门。

床上已是一片凌乱,看得出男人被欲望折磨得不轻,整个人被被子乱七八糟包裹着,只露出头发凌乱的后脑勺和泛褶的西装后背。

江曦瑶在床边顿住,这西装的颜色……

不等她细想,男人突然翻过身,一张面色潮红的脸出现在眼前。

江曦瑶诧异捂唇,怎么会是霍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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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那个环节出了错误,应该出现在房间的周聿珩为什么会变成霍赫言,思绪来不及理清,霍赫言忽然伸手,把她猛地拽了过去。

江曦瑶砸到霍赫言滚烫的胸前,她心中警铃大作,脑海霎时冒出两个字,要完。

“江曦瑶。”

吐出这三个字似都费劲,霍赫言眼睛红得像浸血一般,如困笼野兽盯着她:“是你下的药……”

江曦瑶大气不敢出,身体僵硬得像石头。

这时候辩解已经是徒劳,她不能说药本来是下给周聿珩的,要是被霍赫言知道她为了夺回周聿珩这么不择手段,他会不会像靳穆一样厌恶她?

她的形象不能崩,至少在得到周聿珩之前不能崩。

江曦瑶凝神垂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都已经这样了,她除了将计就计别无他法。

霍赫言是座大靠山,不能丢。

她要是能拿下霍赫言,让霍赫言为她所用,她以后肯定有翻盘的机会。

她暗下决心,豁出去抬眸:“对,是我下的药。”

霍赫言额角青筋突突,看得出竭力忍耐:“你想死?”

江曦瑶手掌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身,居高临下地将表情控制得很好:“我不是想死……我是喜欢你。”

霍赫言瞳孔骤缩。

江曦瑶注意他神情,她知道自己赌对了,霍赫言果然对她有意思,她的感觉没有错。

“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很卑鄙,但希望你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我想……”

她咬着唇:“给你。”

掌心下男人的身体越发灼热烫,像烧红的铁,她低头贴上男人的胸膛:“你也想要对不对……”

话没说完,霍赫言攥住她手腕,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掀到一边,她顺势躺下去。

下一秒,男人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第284章 一个人再怎么变,底色不会变

江曦瑶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她闭上眼睛,紧张被动地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啪——”

她想象中的亲吻没有落下,而是被男人甩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软绵绵的,但江曦瑶确定是个巴掌。

她愕然睁眼,对上霍赫言不加掩饰的厌恶眼神。

“果然是赝品。”

江曦瑶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歪身往旁边倒去,胸口剧烈起伏。

江曦瑶错愕屈辱不解几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半晌没有下一步动作。

“滚。”霍赫言嗓音哑得像被火燎过。

江曦瑶屈辱爬起来,捂着脸往外跑。

“给靳穆打电话。”霍赫言的声音有气无力,每一个字却清晰传进江曦瑶耳朵里,“再敢耍花招就别想活了。”

靳穆赶到房间吓一跳,他从没见过霍赫言这样,定睛看两眼便察觉出不对:“言哥你中药了?”

霍赫言的身体已到极限,哑声:“送我去医院。”

等霍赫言的体征趋于平稳已是半夜,靳穆百思不得其解,霍赫言怎么会中药,又为什么是江曦瑶打电话通知他。

医生做完检查从房间出来:“霍先生让你进去。”

靳穆推门进去,霍赫言已经靠床坐了起来:“把所有能查到的,温苒和江曦瑶的资料都给我调来。”

靳穆不知道霍赫言在纠结什么:“言哥,真没必要查了,你再查一千遍温苒也不可能是江稚。”

霍赫言是没力气,不然肯定把输液瓶砸他脑袋上,给他开个瓢看他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行,你坐。”他指下床旁边的椅子,“有几个事我问问你。”

靳穆坐下。

霍赫言问:“你觉得你一个人小时候和长大的性格能差多少?”

问得莫名其妙,靳穆说:“成长环境影响,性格肯定会跟小时候不一样,差异看个人吧。”

霍赫言:“有句老话叫‘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一个人的性格再怎么变,底色是不变的,心善的人坏不到哪里去,天生坏种的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靳穆听得迷糊:“言哥,我听不懂。”

霍赫言无奈闭眼,靳穆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过去,他第一次发现他的臂膀是个残疾,脑残。

“我换个方式问,在你心里,你认为江稚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到江稚,靳穆眸中一片柔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言哥你知道江稚在我心里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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