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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卿云一面穿靴一面道:“殿下若还想让我做奴才,我便做,我今夜留下,明夜留下,我每夜都留下便是!”

李照见他恼了,挪了过去,替卿云挽发,“孤不留你。”又轻抚他的背,他心里实也舍不得卿云,又怕卿云真的倔脾气上来,再同他闹上一场,他可吃不消。

卿云下了榻,脚是软的,头也不回地直往外走,上了轿子后便催,“快些。”

抬轿的太监们自然加快手脚,等轿子落地,卿云下了轿子,见到外头等的长龄,心下便是一松。

卿云躺到床上,放心地闭上眼,长龄会帮他清洁干净的。

二人虽有一番交谈,将此间事已说得清楚明白,然而长龄仍是心疼,卿云本就单薄,原也才十七八的少年,每回身上都弄得鲜红一片。

长龄不禁道:“是不是该拿药敷敷。”

卿云轻喘了两声,“敷什么药,也没破。”

“我瞧着红得厉害。”

卿云心生躁意,“你别管!”

长龄垂下眼,眼眶又是红了。

卿云咬了食指,眼睛也红了。

同李照上床的次数越多,他便越是受不了,有时还未到床上,光只瞧见那床榻,他腹间便一酸,心里已经怯了。

兴许太监的身子便是如此,本就已斩断了这一项人间欢愉,偏被龙子强逼,只能随风逐雨,不得解脱。

长龄放了帕子,帮卿云盖上薄被,“好了,你歇着吧,我在这儿守着。”他说罢,俯身轻轻在卿云额头上吻了一下。

这是卿云一定要的,他不喜欢长龄为他清洗了便走,他要长龄亲他一下,好像这般就能自欺欺人,先前在床上搂着他翻云覆雨的,不是李照,是长龄,这样,他的心里似乎也好受一些。

卿云闭上眼,他想睡,却又无法入睡。

即便离了李照的床榻,李照给他留下的“余威”似乎还在烧着他,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今夜,他强行离去,身子还未从里头恢复过来,往常李照还会缠着他温存一番,卿云虽心中反感,但总能疏散一通,也就过去了。

长龄见他睫毛不住打颤,面上绯红鲜艳,唇上简直像要滴血一般,心中疼得要命,疑心是否李照给他用了药,心中又是重重地一拧,起身去外头拿了扇子进来,替卿云打扇,想令他好受一些,哪知卿云如今是一点风都经不起,那点微风袭来,他身上便酥软得难受。

“别扇了。”卿云头埋在软枕里,闷声道。

长龄连忙停下,“怎么了?头疼?”

卿云强笑了笑,“你是不是傻了,我从来也不头疼。”

长龄默默无言。

卿云侧躺了一会儿,实在难受得熬不住了,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长龄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要什么?你说。”

卿云一言不发,解了寝衣系带,他望了长龄,眼中含水,却是既痛苦又明亮,“我难受,你亲亲我。”

长龄手足无措,只迟疑了片刻,便坐下,靠前吻住了卿云。

卿云唇舌也都是烫的,又软又湿,整个人都缠了上来,他心中厌恶李照,身体却没法从李照的影响中逃脱,也因这般更恨李照。

“抱着我……”卿云轻喘着气,含着长龄的唇,眼睫下垂,有些埋怨又有几分撒娇道,“怎么什么都要我说。”

长龄面色羞红,抬手轻轻搂住了卿云,卿云坐在他身上,贴着他轻轻蹭着,他在李照床上只一味想着忍,想着熬,心里存了对抗的心思,那些李照点的火被他强行压住了,此刻非得泄出来不可,然而他却连发泄的渠道都没有,他的身子便是这般无奈,本不该做这事的。

卿云眼中落下了愤恨的泪。

长龄见了,心疼地用手指抹去,“别哭,卿云,别哭。”他一哭,他的心就疼得受不了。

卿云摇头,他挺了挺身,“你亲我这儿,用力一些。”

长龄害怕,他不是怕碰了不该碰的人,而是怕,“太子他对你用药了?”

卿云再摇头,“没有,”他面对长龄,面上几分忍辱几分啜泣,“我便是难受,你帮帮我。”

长龄心下明了,心中更是难受,不敢去想卿云这样的身子在李照床上会遭多大的罪。

嘴唇颤抖地吻上,卿云立即低低地哭叫了一声,他嗓子沙哑,叫起来让人听了心酸,尤其长龄这种知道内里的,他心下难受,便低声安慰,“没事,没事,很快便好。”

卿云抓了他的头发,直将他的脸往自己身上按,长龄面上有些凉,贴得他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卿云往后退了,两肘向后撑着,露出小腹,“这里,亲,亲得重一些,慢一些,”他面色微微发红,“你要是肯,就也舔一舔,记着别留下什么印子。”

长龄一一照办,卿云让他重他便重,卿云让他轻他便轻,卿云两手死死地按着长龄的肩膀,难耐地扭动着,那股火还在打转,他最恨的能让他哭叫出来的那股酸麻却迟迟不来。

卿云想狂叫,想大骂,然而都不能,这毕竟是在东宫,只抿着唇,又恨又难受地爬起来吻上长龄,长龄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知卿云很难受,一时情急,想到方才帮卿云清理时的种种情状,心下终于有几分想明白了。

长龄双手轻轻地搂住卿云将他放下,卿云手揪着衣襟,含泪看着长龄。

长龄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没事的,很快便舒服了。”

“唔——”

卿云猛地抓住了探下脸的长龄的头发,“不要——”

“没事的,”长龄轻轻吻着,那上头又粉又烫,“别怕,发散出来便好。”

卿云死死地咬住唇,双腿本能地夹住了长龄的脖子。

这是长龄……长龄是不会伤害他的……

“对,放松些……”

长龄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卿云双腿慢慢放开了。

这下感觉终于对了。

卿云一面悲哀地想着,一面恨李照入骨。

长龄年幼便受了阉割,在此事上从来什么都不懂,他只想让卿云舒服,使劲了浑身解数,听得卿云哀叫一声,莲花浸透,长龄也终于长出了口气。

重又替卿云擦洗了一遍,长龄又帮卿云将床上的寝被也全换了一通,卿云隔着帘子躺在长龄床上,待长龄撩了帘子出来,说“好了”,卿云道:“今夜,咱们一块儿睡吧。”

两人依偎在一处,床前冰鉴清凉,卿云趴在长龄肩头,低声道:“你方才什么感觉?”

长龄两手叠在腹前,同样低声回道:“心疼你。”

卿云道:“不要说这些话,我不想听,我是问你……”

长龄明白卿云在问什么,他的下头是空的、冷的,七情六欲,早在很久以前便被斩断了一半,之后连另一半也斩断了,是后来卿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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