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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简如趴在床上看书,耳朵里听着床帐外二公子洗身时的动静有些昏昏欲睡。
现在正是一年里热的时候,夜里就睡不消停,好在前几日李老夫人安排人给各家睡觉的屋子门窗都安上了防蚊虫的纱网,夜里前后窗都开着,有穿堂风就凉快许多。
最近李老夫人心情不错,再过半月,李锦丰就要去郡城进药材,锦和到时候跟他一起回来,说是这次能在家多待一段日子。
再就是大嫂的事总算是有了缓和,李锦丰隔两日便要去岳家跑一趟,悄悄让妻弟给转交些东西过去,直到最近,他再送东西过去时,没用再麻烦青正,青兰亲自给他开的门,让他进屋坐了一阵,东西她接了,锦丰喝完茶才离开。后面李锦丰再去,青兰就没再避着他,两人坐在一起还能好好说会儿话。
过一阵,水声停了,床帐被掀起,二公子带着一身水汽进来了。
简如放下书,翻个身,正想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布巾帮他擦头发,二公子却将手里的布巾扔到一边。
简如一怔,仰着头去看他,就见二公子也正低头看着他。
烛火在帐子外跳动,隔着层帐子,床里光线昏暗。
简如没有二公子那样的夜能视物的能力,他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莫名觉得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锐利,还有一些别的说不出的东西。
“你……。”
简如的话才开个头,就戛然而止。
因为二公子就这样看着他,抬手只一个动作,就将身上的衣衫扯下也扔到一旁。
那件衫子底下,就什么都没有了。
简如“啊”地一声,心里一颤,觉出二公子的不对劲,可已来不及多想。
二公子已经朝他伸出手来,简如犹豫着伸手过去,放在他掌心。
然后,他就一股力道扯过去,撞进对方怀里。
简如还懵着,身上本来就单薄的小衣裳就被褪去。
“等等……。”
简如的话没说话,就被亲住嘴唇。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能这么磋磨人的。
甚至还没进入正题,简如的腿就软得不成样子,站都快站不住,全靠二公子握住他的腰。
又过一会,简如终于受不住了,再厚的肉也禁不住这么咬,他又疼又痒,回头哭着去抓二公子的肩膀,想让他起来,触手却是一片湿滑,根本抓不住。
简如忍了又忍,“呜呜”地哭出声来,单薄的身子都哭得一抽一抽的,祈求道:“锦童,求你,别折腾我,求你了……。”
以往的话,他只要这样求二公子,对方就算再喜欢那样,也会立刻停手,过来安慰他。
但这次,简如的祈求却一点用没有。
在他双手扶着床沿,被撞得头脑都发晕时,哭得眼泪流了满脸,嗓子都哑了。
完事以后,简如躺在床上,直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不流眼泪了,但还是委屈地捂着被子在嗓子里轻声哼唧。
这会儿二公子没那么疯了,他动作温柔地帮简如擦身体,擦完以后,还坐在床沿,帮他轻轻按身上酸痛的地方。
简如抱怨道:“你怎么这样……。”
二公子低头问他,“那里很疼吗?”
简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摇头,“不大疼了,可你刚才……。”
他的话又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因为二公子那张漂亮的脸离得这样近,他终于能看清对方的眼神了。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简如心里一颤。
二公子已经俯下身来,说:“既然不疼了,那么……。”他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又亲住他嘴唇。
简如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不……”,就又被迫被拉进疯狂的漩涡里。
这一晚上二公子的话都很少,简如到最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儿的,也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简如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床帐是掀开的,二公子正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看书。
简如一动,他便转头看过来。
这会儿阳光正好从窗缝里斜照进来,他每一根睫毛上都像在闪闪发亮,好看极了。
可简如有点气他,虽然还想再看几眼,但还是克制地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感觉到二公子放下书,站起身,过一会,倒了杯水过来,停在床沿说:“渴了吧,喝杯水。”
简如想闹脾气,但喉咙实在是干,只好被扶着起身,乖顺地把水喝下去。
喝完水,他靠坐在床头,只觉得屁股上的肉疼得快要坐不住。
二公子应是看出来了,动作轻柔地扶着他趴在床上,还把枕头给他调整好舒服的位置。
“饿不饿?我去给你盛粥。”二公子蹲在床沿,低声问他。
简如实在跟他气不起来,哼唧着说:“饿……。”
二公子揉揉他头顶,说:“等会儿。”
简如扯住他衣袖,“什么时候了?”
二公子就又蹲回去,说:“快午时了。”
简如怔一下,抱怨道:“那不是错过请安的时候了?”
二公子说:“没事,我去主屋跟娘说过了。”
简如“啊”一下,急了,“你说的啥?”
二公子笑道:“我说你昨晚没睡好,多睡会儿。”
简如松了口气。
二公子很快把粥端过来,里面放了鸡肉丝和葱花,很香。
因为是趴着的,不方便吃,二公子就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他。
吃饱以后,简如喝水清完口,又疲累地趴下。
二公子把托盘和空碗送出去,再回来后,洗干净手,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看。
简如红着脸,小声嘟哝:“还是有点疼。”
二公子“嗯”了一声,说:“我给你涂药。”
简如老老实实地趴着,二公子涂药的动作很轻,药膏凉凉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药涂完以后,简如趴在枕头上说:“我今儿去不了医馆了。”
二公子“嗯”一声。
简如又说:“中午吃完饭,你自己去吧,我下午再睡会儿,不用你照看。”
二公子又是“嗯”一声。
简如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觉得不对,就转头去看,却见二公子正在脱他身上的衣衫。
简如惊讶地又是“啊”一声,眼看着对方要脱干净了,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连忙往床里躲,磕巴地问:“你……你不去医馆了?”
二公子说:“不去了。”
说着,他便爬上床来。
简如快哭了,他下意识往床帐外看去,却猛地一惊,床边的桌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看着熟悉的纸包,那纸包上,红色分明的是另一家医馆的名号。
简如抬头看向二公子,二公子脸上还是那样温柔的